2014年1月2日 星期四

(二十)告别西部地区

第20部分:告别西部地区
  李 奥内斯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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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已在罗尔泊、鲁孔和Solyan旅行了将近一个月,现在我们正在返回尼泊尔西部我们这次旅程开始的地方。今天我们穿过一些美丽的梯状的田野,它比我们曾经历过的许多地区更加郁郁郁葱葱。大部分时间我们都在一个宽阔的峡谷里步行,走路更加容易--没那么多的上下攀登。沿路我们遇到了一块大石碑,为革命烈士而建的。它的外表已遭到警察的毁坏。

  附近,一些村民前来欢迎我们,并带领我们去参观一间小棚屋,现在它已对村子的人们有了一些特殊的意义。警察不断来到村里骚扰人民。所以一些游击队员来了,在小棚屋外面的石凳下设置了炸弹。他们告诉村里的人们远离石凳。大约有一个月,每个人,甚至连小孩子都知道不要走近那间棚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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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一些警察来了,村民们屏住呼吸,等待他们坐在石凳上休息。人们本希望炸弹爆炸时那群混蛋警察都会给炸死。但令人失望的是,他们告诉我,当一名警察终于坐到石凳上时,只有两名警察在旁边。所以只有一个被炸死,另一个受了伤。但人们还是为这次对警察的攻击感到自豪,一些村民还在石凳前合影留念。

  大清早我们到达了罗尔泊的一个村庄,在那儿组织了我们的最后一次群众大会。同志们在外面安排一块地方,墙上插着许多红色的旗帜。来自周围地区党的领导同志、干部和群众傍晚的时候开始在这儿集结。, o% M+ ^8 T- [0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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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地的文化小组开始了演出。而当我看到一位年轻的舞蹈演员伴着音乐翩翩起舞时,不由得想起这几个星期以来,为我组织的所有欢迎和送别的文娱演出。我确信,同志们组织这些演出是不容易的。

  深入游击区,人们常常是在非常危险的环境下旅行--有时要在漆黑的夜里连续走上多个小时。这些都发生在选举时期。这是最紧张的时期,政府向这一地区派遣了数万名警察。, f# g- N' \9 E2 X" L6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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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属们来向我讲述他们亲人惨遭敌人杀害的经历。他们希望全世界都知道敌人的这些暴行。刚刚从与敌人激战中归来的战士们急切地想让我把他们的成功故事写在笔记本上。党的领导同志也长时间地和我交谈,很细致地向我讲述发动毛主义人民战争意味着什么--他们深信这些消息将会取得其它国家人民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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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在罗尔泊的最后一次文娱演出上,当轮到我向群众发表演说时,我再一次代表美国被压迫人民向他们传达了共同的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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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离家乡非常遥远。但我感到我好象又有了一个新家,在尼泊尔这儿,和这么多的好同志在一起。虽然我们生活和旅行于战争地区,有许多的危险,但和人民军队在一起,我感到非常安全。我不会讲尼泊尔语。但更重要的是,我们都讲一种共同的语言:马列毛主义。我们有实现一个更加美好世界的共同梦想。( a+ s/ n' B4 X+ h! C

  演出于晚上8:30结束,到了这个时候,所有的人都想进屋去,避一避阴暗寒冷的夜气,吃一顿热气腾腾的晚餐。然后,我们一群人就坐在一起谈起话来。陪我一起旅行的同志们知道我在西部地区的旅程就要结束了,在我离开之前,他们有一长串问题想要向我提问。这些星期以来,采访了那么多的人们,今晚该轮到我回答他们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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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志们想知道美国的情况是什么样子。他们想知道那儿进行着怎么样的群众斗争,我为什么认为在这样一个强大的帝国主义国家进行革命是可能的。他们还想谈谈国际形势和世界革命的前景。同志们是那么深刻地认识到这场人民战争是世界革命斗争的一部分,这使我深受感动。5 p9 W% Q% G7 i3 L

  第二天早上,为我安排了依次数个小时的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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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位来谈话的同志来自罗尔帕地区指挥党委会(a leading area party committee),他向我讲述了人民群众是如何增强战胜敌人的信心和决心的经历。7 w) N4 L! `( C* L9 Z  e" g8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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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第二次血洗行动时期,77名警察来到这个村子,埃家埃户地搜人。一名地区委员会成员和一名党员,他们是兄弟俩,遭到逮捕,被绑了起来。弟弟解开了手上的绳索,成功地跑开了,那个地区有许多警察,6名警察追上了他。哥哥被枪击中,受了重伤,但他还是逃掉了,藏在一个小小的洞穴里。警察整天都在寻找他,但还是没能发现他。党的干部知道那个洞穴,夜里,他们过来找到他,把他带到了安全的地方。警察封锁了两天所有的路口,搜查了整个村庄和丛林,但那位同志还是逃掉了。这个事件使人民认识到当警察到来的时候,反抗会更好,不能只等着让他们逮捕你。$ U' n& E' ^6 @2 M6 k

  如果敌人来势汹汹,我们就更顽强地反抗。如果我们示弱,敌人不但不会后退,反而会加强他们的镇压。在政府的第二次血洗行动期间,警察来攻击我们,遭到了群众的顽强抵抗,敌人被迫撤退,现在这一地区掌握在了我们手中。

  一 位 无 产 阶 级 战 士) @3 U0 k* k# v4 }

  29岁的班长Tamil坐在旁边接受采访,我请他给我讲述他的经历,他如何参加了人民战争。尼泊尔90%的人们都是农民,而Tamil的故事向我展示了一些农民是如何在作为无产阶级的经历中找到参加革命的道路的。

  我家里非常贫穷,因此我15岁时就到印度找工作。我在那儿生活了8年,在乡下工作,搜集制做药品的原材料。后来,我来到城里,到一家制造塑料袋的工厂工作。我还给一家钢厂做过保安。我在巧克力工厂和铅笔工厂上过班。工资非常低,每个月大约400卢比(约6美元)。按照法律规定我们每天工作8小时,但实际上我们必须干12个小时。当我们干活超过12个小时的时候,会得到非常少的一点额外报酬。

  1994年,我回到尼泊尔,在那儿生活了1个月。在那期间,我接触了当地党的领导同志,他向我讲了党的情况。但那时候,我还不怎么受到他们的影响,我决定回到印度。这次我在印度生活了5个月。我从事采摘和拉送苹果的工作,当季节结束后,我于1994年回到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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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来后又拜访了那位党的领导同志,我们谈了很长时间,多次谈到了党。这位领导同志谈到人民是如何地遭受压迫,村子里的高利贷主和其它反动派是如何地剥削人民。他还谈到当年轻人不得不到印度去做工时,他们受到了怎样的剥削。他还谈到我们为什么必须与阶级敌人战斗,创造更加美好的生活。我仔细地想了这一切,深深地受到党的政治思想的影响,也很想知道党的更多发动人民战争的计划。

  1995年,我参加了党的活动,我加入了共青团(青年共产主义小组)。那时候这个地区的阶级斗争十分尖锐,直到人民战争发动的时候,我非常积极地参加了斗争。我参加的第一次行动是攻打当地的一家土豪。由于这次行动我受到指控,被迫转入地下。

  当人民战争发动的时候,我是战斗组的一个成员,参加了对Holeri警察哨所的袭击。在第二计划期间,我成为当时成立的第一班的战士。我参加了1997年对Piuthan Lung警察哨所的袭击,还参加了其它许多次伏击、炸弹袭击和夺取武器的行动。6个月前,我升为班长。4 J! f- u3 U7 B' a# [! H) \

  贾 贾 科 特 的 斗 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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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它几位同志过来谈话,当我们谈话结束时,正是下午中分。我们勿忙辞别,以便尽可能地在白天赶路。我们步行了大约五个半小时的路程,当我们找地方度夜时,天色已是非常黑暗了。2 [! _6 [6 S4 O6 n* G4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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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尼泊尔给陌生人提供食宿是农民的传统。即使他们非常贫穷,他们还是和别人分亨自己的东西。同志们有时会在欢迎并非常高兴地给毛主义者提供食宿的人家找地方住。但这次情况不同,由于是在有些不太熟悉的地区,同志们决定不暴露我们的政治身份。我们只说我们是旅行者,需要食物和睡觉的地方。

  我们敲一家的门,有弟兄两人让我们进了他们的小房子。屋里生着火,我们挤在它周围取暧。晚餐很简单--麦片和干菜--然而我非常饥饿,吃起来香甜多了。我们吃完后,主人给我们送来一些毯子铺在地板上,我们就躺下睡了。% V1 N" u* P7 [4 O( \& B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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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5点15分,我们又踏上小路,早上9点30分到达我们的目的地。当我们一到达,冉乔娜,第一个做我助手的女战士就跑出来欢迎我们。看到她我又惊讶又高兴。然后到屋里,是更多愉快的团聚--负责这个游击区的中央委员、罗尔泊和鲁孔的地委书记、还有其它我上月会见过的同志们都聚集在这儿等着召开最后的总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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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会见了一些党的其它领导同志,包括贾贾科特(西部人民战争非常强大的地区之一)的地委书记。我没有时间访问贾贾科特,它位于鲁孔的东北,所以这个地委书记就赶了好多小时的路程前来向我进述该地区的工作。他说:2 ~' L& }/ b( P3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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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地区的主要政治矛盾是人民和执政党--尼泊尔议会(NC)之间的矛盾。随着修正主义的UML(尼泊尔共产党,联合马列主义)和NC(尼泊尔议会)越来越靠近,他们之间的问题就尖锐起来。但NC的支持者越来越受到尼共(毛泽东主义)的影响,在NC、UML和RPP(反动的 Rashtriya Prajatantra 党)三个党的内部也有矛盾。

  贾贾科特地区存在着残酷的镇压。政府宣称在选举中有50%的人投了票,而实际上大多人投票是被警察逼迫的--人们害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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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地区的主要经济矛盾是高利贷主/骗子和农民之间的。我们地区几乎没有地主,由于人民战争,当地的许多反动派或逃离了村庄,或停止了活动。但政府依然依靠他们的力量镇压人民。他们居住在当地首府里面,但有时候会窜回来给人民制造麻烦。+ d0 }: \# @- Z  N.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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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同志告诉我在贾贾科特,象在Solyan一样,1990年之前党的影响不是那么强大。很多优秀的工作都是1990年之后做的,党和群众组织成长了起来,为1996年人民战争的发动做了准备。政府实行残酷镇压后,许多人害怕起来,不再支持党了。但同志们有能力把这个局面扭转过来。扭转形势的关键就是组织人民有计划地、有效地、强有力地攻击敌人的后方。这位同志描述了革命/反革命/更大的革命三者是如何辩证地转化的:

  1998年3月,人民军队在该地首府组织了一次伏击,杀死一名警察,其它三名警察受重伤。在第2次血洗行动期间,党在Ragda VDC进行了一次炸弹袭击,两名警察在这次袭击中身亡,两名受重伤。在选举期间,一个班攻击了尼泊尔议会(NC)的宣传队,打死1人,打伤2人。在 Laha VDC的伏击中打死一名警察,打伤一名。人民军队还采取其它许多较小的行动。从人民战争发动时起,有15名反动派--主要是暗探--被歼灭。

  一些人中还有封建思想,一些人和封建皇室有关系或有联系,并对人民群众产生着影响。还有对神灵、上帝和巫师的宗教思想和信仰。这些思想比鲁孔和罗尔泊地区的更加强大,这造成了一些政治上的困难。大多数人都有一些宗教思想,即使他们并不支持政府。和共产主义的理论相比,人们更容易接受共产主义在经济上的概念。反动派们对毛泽东主义者发起了宣传攻势,说:'他们不信仰上帝,他们毁坏庙宇,等等',人民群众中间,一些人对打破封建关系还有抵制,但渐渐地,人们接受了新事物。1 E6 c4 i! F9 I

  警察的进攻办法是包围和突袭。在某一天,警察哨所们联合起来对一个单独的村子发起进攻,在另一天他们会对另一个村子采取同样的行动。政府把贾贾科特地区看作是通往遥远的西部地区的门户。这一地区在地形上对人民战争有利,警察们就烧掉森林,用这种方式向革命发起进攻。8 \6 J) F7 ]6 @& X3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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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政府的镇压使我们难以找到住处和进行联系,这是一个大问题。一些害怕警察镇压的人离开了,到了印度。如果警察得知谁向毛泽东主义者提供了住处和食物,他们就会逮捕并(或)杀害他们。专职人员的家人不断遭受到警察的骚扰。警察拿走了专职人员田地里的粮食。警察还没收专职人员家人的田地,警告人们说,如果他们在那块地里种庄稼就杀掉他们。专职人员的家人要么背井离乡,要么就更加积极地参加党的工作。很多情况下,年轻人参加了人民战争,老人和孩子就必须离开,到别的地方居住。党正在帮助这些人。但解决这个问题很困难,因为有越来越的人需要这种帮助。如果我们采取更强大的军事行动,制造出权力上的真空地带,人民政权掌握在我们的手中,这个问题也就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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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 西 部 地 区 致 以 革 命 敬 礼" A9 Y4 d" M2 t3 P+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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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我在罗尔泊的最后一天,在西部地区最后的日子里,和领导这儿斗争的同志们在一起,我感到十分愉快。$ f8 ?$ W. G. K8 y5 }  \) l7 t) ^

  革命报纸在这儿是非法的--被警察逮住携带它们,如果不被当场击毙,也几乎肯定意味着被捕。但还是有同志偷偷地把一些珍贵的报纸带进了这一地区,许多同志就围坐在一起,贪婪地、如饥似渴地阅读、品味着每一页。

  有人还带了一小部分人们学习的复印资料。有资产阶级军事教材(主要来自印度,但还有一份来自美国)的读物,还有一些有关中国革命历史的书籍,包括韩素音的《早晨的洪流》(Morning Deluge)和威廉 韩丁的《翻身》(Fanshen)。我很高兴地看到两本美国毛主义同志们写的书:And Mao Makes Five(中国文化大革命文献和论文集)[注1]和革命共产党主席Bob Avakian写的《假共产主义已经死去......真共产主义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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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西部地区(人民战争这场暴风骤雨的核心地区)度过的这些日子,从许多方面来讲都是多么非同寻常的经历!在人民战争的前线和这么多人进行交谈,是无与伦比的学习经历。我感到我不仅了解到许多人民战争正在如何发展的基本事实,通过和党员同志们、人民军队和群众一起旅行、生活和交谈,我还能真切地领悟到人民战争。而且在西部地区--对敌人来说最敏感的地区--让我真正体验到了战争环境。

  在我们的总结会上,同志们问我在这次旅行中学到了哪些东西。我告诉他们青年、妇女和被压迫民族发挥的重要作用尤其使我深受鼓舞。我谈到烈士们的家属是如何让我真切地感觉到人民群众必胜的力量和信心--即使是面对敌人残酷的镇压。我告诉他们我还认识到这场人民战争不仅是对敌人和旧的剥削社会的破坏,还是革命的建设。我看到人民战争是如何在播洒着新社会的种子,人民群众如何与封建传统和封建社会关系决裂,创造着崭新的革命经济和文化。; u  o: s- \+ N) J1 I$ d' p5 X% D( z$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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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告诉同志们,他们在仅仅短短的三年时间里就如此地发展了人民战争的实践和军事理论,这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他们从原始的战斗组发展为班、排和更大的军事组织。他们从小规模的进攻发展为更加先进的军事袭击和伏击。# [; r9 I. B8 @8 I8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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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谈到目前的形势正处于一个非常关健的时期。政府被迫竭尽全力粉碎这场人民战争正是由于革命所取得的进展和成就--尤其是权力真空地区的发展,反动派逃离了那些地区,警察也不敢入内。许多地区,警察哨所正在集中起来,这意味着人民战争将会面临更大规模的警察部队。到目前为止,国家警察是派遣来镇压人民战争的力量。但政府正在讨论派遣尼泊尔军队。

  这一切都要求人民军队的军事能力有一个飞跃的发展--在军事编制的大小方面(由排到连);在采取军事行动的水平方面;在武器的数量和质量方面。我认为在不远的将来,政府会对人民战争采取一些主要的行动,这要求除了党的领导、群众组织有一个大的飞跃之外,人民军队的能力也要有一个大的飞跃。这也使让国际社会了解情况、建立国际间的团结、抗议反动派镇压人民战争的行为等任务变得更为迫切。8 t2 b2 |! G* ]  [- l(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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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们离开这最后的一个村庄时,同志们聚集在外面最后为我们送别。这儿的一位中央委员称我的采访是历史上的第一次--我是第一位前来亲眼目睹尼泊尔人民战争的兄弟党成员。所有的同志都说我的旅行鼓舞了他们,他们重申我把了解到的情况传达给全世界无产阶级是多么的重要。我们都极为希望我把他们的斗争传达给世界以帮助建立国际上的团结。. N% Y" [7 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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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时分,我们出发了,稍迟的时候到达了村子里的学校,那儿聚集着大约100人。当地村民听说我将要路过那里特来欢迎我。当地党的领导向我表达了离别之意并赠送了礼物。然后我们和所有的人握手--许多人都拿着花环给我们戴在脖子上。

  在我们离开罗尔泊/Solyan地区的路上,同志们自豪地指着不远处的一座高高的、尖尖的山顶。那儿过去是政府的Jimpe通讯塔,后来人民军队袭击了它,打伤两名警察,夺取了许多枪枝弹药。当这幕风景之上的太阳开始西下时,我注意到这是一幅多么合适的为我送别的画卷,--那一刻的所见、所听、所感深深地留在了我的记忆中。9 b" {. Z' g3 a( u# O1 q* X

  离开西部地区是多么难舍的分别呀。我和这儿的同志已变得那么的亲近。我和他们一起爬上爬下,翻越了那么多的高山,坐在一起吃了那么多顿的饭,睡在慷慨的村民家中的泥土地板上,交谈、欢笑、讨论,度过了那么多深夜。当我们最后互致革命敬礼时,我为离开这些同志们感到难过。但他们用那么多的方法鼓励我。我感到十分激动,下定决心告诉全世界这儿的人们是如何照亮了世界人民前进的道路。+ I7 b7 ?  T, {2 D/ q* B3 N

  [注 1]:书的全称是:《毛泽东最后的伟大战斗》《And Mao Makes Five:Mao Tsetung's Last Great Battle》,Raymond Lotta (美国革命共产党的一个同志)编辑。辑录了文化大革命1973至1976间的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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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英汉对照(略)

  Dispatches: Report from the People's War in Nepal" K; I2 {* H2 n: q3 j, r% \8 P0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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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d Salute to the W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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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西部革命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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