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月4日 星期六

異域孤軍

《異域》是由作家柏楊所創作的戰爭小說,內容以主角鄧克保第一人稱的口吻,娓娓敘述1949年國軍中國大陸撤退時,一支潰散的孤軍如何在雲南緬甸邊區叢林,建立起一片游擊隊基地,以及這一批孤臣孽子在生死邊緣的絕境當中與命運搏鬥,並且冀求反攻中國大陸的血淚經歷。《異域》後來被改編成為電影,悲壯滄桑的情節令觀眾印象深刻,小說也在臺灣銷售數字也達百萬冊,是當時臺灣文學少見的市場狂銷,也是一部成功的戰爭小說。

歷程[編輯]

創作[編輯]

根據柏楊所述,《異域》小說的資料來源,是當時柏楊於自立晚報編輯部工作時,報社駐板橋記者馬俊良每天訪問一兩位從泰國北部撤退到臺灣的孤軍,將對方口述該地狀況情形紀錄下來之後,他再把採訪資料交給柏楊,後由柏楊撰寫成文[1]。由此可知柏楊本人並沒有親身經歷,資料也從第三者採訪而來,《異域》並不是紀實報導。

發表[編輯]

而後,柏楊自1961年開始,以「鄧克保」之名,在《自立晚報》社會版開始連載刊登以紀實報導為形式的文章,標題為〈血戰異域十一年〉。文章剛開始時,作者說鄧克保是一個化名,是一個在逃難時,死在身旁的軍人,理由是他接受記者訪問後「還要回到游擊區」去,因此不能用真實姓名。然而,故事中的時空背景皆真有其事,書中的軍人將領,除了鄧克保,也都真有其人,例如李彌將軍、李國輝團長等。既有確切的時間、地點與真實人物,又全部以第一人稱敘述,尤其是出現在新聞版面上,言之鑿鑿,讓讀者無所懷疑,因此是被當作真人實事來刊載及閱讀,是受訪者個人的親身經歷加上旁邊戰友的真實事情。

出版[編輯]

連載文章在報紙刊出後,意外得到讀者極熱烈的回響,報社收到大批寫給鄧克保的信,也促使小說的出版,同一年即由平原出版社發行,然而因故事內容只寫了十一年中的前六年,因此把名字從「血戰異域十一年」改為「異域」,但作者依舊是「鄧克保」。然而,1967年柏楊因大力水手事件入獄,其所有作品包括小說與雜文,皆在查禁之列,惟獨《異域》一書因作者姓名的「陌生」或根本「查無此人」,有意無意間竟逃過了查禁的耳目,持續熱賣,甚至更迭有出版社四度接手再版,每版又再刷印十餘次,每次又有數十萬本銷量;1977年由星光出版社再版,1988年躍昇文化公司也再版,1990年也由朱延平改編成為電影。2001年,再由遠流出版社出版。

目錄[編輯]

  • 第一章 元江絕地大軍潰敗
  • 第二章 四小時掩護下退向緬甸
  • 第三章 第一次中緬大戰
  • 第四章 反攻雲南
  • 第五章 中緬第二次大戰
  • 第六章 勝利帶給我們撤退

參考文獻[編輯]

  1. ^ 柏楊口述,周碧瑟紀錄《柏楊回憶錄》,臺北:遠流出版公司,1996,頁246。

相關條目[編輯]

郭永丰:埃及乱象与中国民主化

作者: 郭永丰
埃及各政治派系所主张的“民主”徒具其表,民主外衣下流淌的血脉,支撑的骨节,跳动的心脏,依然是教派的、传统的,是基于拳头和声音的,拳头硬“人头”软则挥拳头,拳头软“人头”多则数人头,使得民主徒具形式和躯壳,最后演变成军人专政。正如美国新罕布什尔大学政治学教授索尔斯所指出的,军队在埃及代表的更多的不是世俗主义而是威权主义,那才是他们的利益所在。彭涛博士也指出,“一个不受国家控制且掌有生杀大权的军队,绝不是一扇通向自由未来的大门,而只能是一个民主秩序的践踏者。靠这样一个专断军队起家的‘民主’,其命运注定是可悲的。”优质的民主政体的建立,有赖于公民社会的充分发育和公民文化的良好形塑。
“民主转型与制度变革”征文


一、埃及乱象的根由,“民主”没有血肉、没有内涵、缺少适宜的土壤,而徒具形式和躯壳。

国际时事评论家陶短房在《多维网》发文“埃及喋血,民主的错?”指出,一些朋友将埃及乱局的责任归咎于“民主的水土不服”,在他们看来,后穆巴拉克时代的乱局,尤其是自“7.3”事变到“8.14”清场的一路血腥,已充分证明了民主理念在埃及的水土不服:兄弟会通过民选上台,上台后却强化总统特权、排斥异己,强推伊斯兰化,表明民主的“因”未必能产生民主的“果”;反对派不能通过“数人头”实现政党轮替,最终不得不将亲手轰到幕后的军方再请出来,让自己的政治主张通过“砍人头”诉诸实现,表明民主在埃及无法解决政治异见共存这一当代社会最基本的政治生活形态;至于民选在政府被推翻,以及埃及各地方政府的“军管化”(“清场”前一天埃及通过行政任免,让有军警背景的省长占到全部27省中的25个,其中不乏有争议的人物),更表明民主之于埃及,是何等的苍白与隔膜。

他进一步指出,尽管埃及世俗派民主政党、如老资格的华夫脱党历史悠久,但世俗民主之风在埃及始终无法遍及埃及城乡各角落,社会各阶层,更难以成为跨教派、跨族裔的共识,军方长达大半个世纪的专制,和各派伊斯兰原教旨势力对民间社会的渗透,让武力、拳头和声音,成为确保政治诉求合法化的关键,而民主逻辑则受到各派的共同忽视。

“阿拉伯之春”浪潮掀起前后,埃及社会谈论民主的风气突然大兴,随之而来的“尼罗河革命”和穆巴拉克政权的垮台,更让民主大讨论成为埃及朝野的一时之风气,国际社会更兴致勃勃,迫不及待地向刚进入后穆巴拉克时代的埃及“植入”自己所青睐的民主模型。

然而和表面上的热闹形成鲜明反差的,是不论本土的、外来的“民主模式”,都只不过是徒具躯壳、而无内涵和血肉的“民主模型”,强势政治、宗教派系高谈民主,是因为其发达的网络、声势浩大的支持者团队,足以让他们在每一次“民主游戏”中获得完胜,“民主”成为他们实现自己诉求代价最小的途径;而新、老世俗“民主派”却先是在长达一年多的过渡期内反宪法公投、反普选,继而“恭请”军方推翻了不合口味的“民主政府”。说到底,埃及各政治派系所主张的“民主”徒具其表,民主外衣下流淌的血脉,支撑的骨节,跳动的心脏,依然是教派的、传统的,是基于拳头和声音的,拳头硬“人头”软则挥拳头,拳头软“人头”多则数人头,使得民主徒具形式和躯壳,最后演变成军人专政。正如美国新罕布什尔大学政治学教授索尔斯所指出的,军队在埃及代表的更多的不是世俗主义而是威权主义,那才是他们的利益所在。彭涛博士也指出,“一个不受国家控制且掌有生杀大权的军队,绝不是一扇通向自由未来的大门,而只能是一个民主秩序的践踏者。靠这样一个专断军队起家的‘民主’,其命运注定是可悲的。”优质的民主政体的建立,有赖于公民社会的充分发育和公民文化的良好形塑。

靠普选上台的穆斯林兄弟会内阁,执政一年间不断推出与民主理念背道而驰的政纲,而早早宣称相信民主理念、原则的世俗民主派,却或如过渡政府总理贝布拉维般转而乞灵于更能确保自己政治地位的武力,或似刚刚宣布辞职的“主管外事公关副总统”巴拉迪般,两年来在各对立政治势力般变魔术般改换门庭和色彩,只为在“选票政治”出线无望下,靠政治投机和“自炫鬻”,登上政坛的高位。

令人哭笑不得的是,欧美寄托厚望的世俗民主派是最忌讳谈论民主、尤其谈论普选和公投的,他们热衷的是类似“训政”的政治过渡,且自命为最适合的过渡政府担纲者(尽管“7.3”后过渡政府的表现证明他们并不胜任),而欧美始终心存疑窦的原教旨派别穆斯林兄弟会,以及比穆斯林兄弟会更原教旨的萨拉菲光明党,却不论“7.3”或“8.14”后,都始终表现出对民主的“坚定信仰”。之所以出现“民主派不相信民主、非民主派大谈民主”的怪相,不过因为前者自知自己无法在民主游戏中获胜,而后者惟有民主游戏才能让自己获胜罢了。说到底,他们相信的仍是力量,而非真正的民主,因为哪怕他们通过“民主游戏”上台,也绝非想真的去拥抱民主,去宽容,去容忍异议,去接受政治轮替。

一言以蔽之,这种没有血肉、没有内涵、缺少土壤,而徒具形式和躯壳的“民主”,不过一枚未充填药物的空胶囊,如何能医病,更如何能包治百病?可这难道是民主的错么?

自“7.3”后,美国和欧盟一方面小心翼翼地回避兄弟会“支持民选政府和总统复职”这一看似很民主的诉求,另一方面始终高弹“尽快组织一人一票选举是解决埃及危机唯一出路”的高调。然而倘仍旧只把“民主空胶囊”当特效药塞给埃及这个“病人”,后果将会如何?民主派固然不敢“遵医嘱”,兄弟会又真的敢么?穆尔西去年不是“一人一票”上去了?他如今又在哪里?

二、中国民主化的乱象导因主要有:

1、执政当局不做丝毫为民主化的让步和妥协,继续以天价维稳模式对民主维权人士进行高压控制,尤其对于凡是少许露头的志士一律采取纯粹黑社会的暴力抓捕的恐怖手段,所给理由全部都是明显违法的所谓“非法集会”或“煽颠”,这将必然导致民间激进势力,本来就是潜水的,将更有理由和市场迅速坐大,一旦有机会时便会倾糟而出,确实把整个社会搞乱。因为,任何暴力行动,都正如山洪的爆发,一旦打开一个缺口,绝对都是一发而不可收拾的。

2、由于当局的高压控制,让很多本来主张温和理性推动的人彻底绝望,不由自主地迅速走向激进,或与激进派完全结合,并在暗中迅速发展队伍。即便不结合,温和派也会充分认识到枪杆子的重要性,而想方设法千方百计地为自己也准备上这么一手。一旦时机来临,这种仅仅依靠枪杆子的比拼与厮杀一定就会派上用场。

3、一旦中共政权完全失控,由于各个极端不成熟的民主政党对自身利益最大化的紧迫要求,迫使政党之间竞争时,任何政党都会或多或少地采取一些巧取豪夺,钻法律空子,而忽悠欺骗愚弄民众的自私自利的行为方式,仅仅只是为了一党之私而拼命,一个难服一个,相互很难达成妥协或让步,这样肯定就是最无序的竞争。(任何政党之间的竞争,如果都是相互阳光攻讦,比拼法律,坚守法律标准和程序正义的底线,能服输且相互妥协让步,这才是民主社会的常态。)但如果全部都明争暗斗,不尊重法律,不在阳光下搞阳光比拼,就学习埃及,凡是弱势的一方,动不动就搬来军方干预镇压,甚至与军方相互勾结,狼狈为奸,沆瀣一气,这样肯定就不会有真民主。

寒竹撰文《为何民主死于埃及》指出,民主选举只是从程序上解决了政府权力的来源问题,但民主体制本身并无法解决社会各阶层、各政治或宗教团体之间力量的根本冲突。在埃及这个充满富人与穷人、宗教与世俗的激烈冲突社会,民众并无基本共识,通过选举建立的政府只是一个纸糊的木偶,随时都可能被激烈的社会冲突所摧毁。认为民主体制万能的人往往忽略了,民主作为一种政治游戏规则只能是在社会的分裂和根本性冲突(通常是革命和武装冲突的形式)基本解决了之后才能真正运转。

针对以上论说,笔者认为,当前的中国,在中共一党治理下,应该说已经彻底解决了中国社会各阶层、各政治或宗教团体之间力量的根本冲突以及社会的分裂。在当下中国不存在如埃及一样的充满富人与穷人、宗教与世俗的激烈冲突,中国当下的社会问题就是官权是否首先带头严谨守法,然后带动全民共同守法,真正实现整个社会完全依法守序的问题,这应是全民共识。所以,当务之急中国急需要宪政民主政体来补充完善之。

有友人指出,民主化在中国要比在伊斯兰容易些,伊斯兰文化和各派伊斯兰原教旨势力在这个地区太久太深,完全照搬确实有点难。中国民主化进程中的阻力主要表现为左派、大型国有企业中的工人贵族群体、激进的部分军人和无基本政治素养的最下层青年,但这些人文化上是相通的。不会出现“更难以成为跨教派、跨族裔的共识”问题。

总之,在世界民主化大潮的强烈冲击下,无论埃及民主如何混乱,多么反复无常,都阻止不了中国民主化这一浩大洪流所主导的浩荡大趋势。因为眼下的中国,可以说没有民主就绝不可能有法治,而彻底铲除腐败,实现整个社会的公平正义。在没有民主法治的社会,绝不可能让所有官权首先严谨守法,切实依法治国,依法行政,而带动全民共同守法。这便致使泱泱人口的大中华的土地上,无时无刻不由官权故意人为制造许许多多的冤假错案,而使冤民人数急剧膨胀,冤案丛生,且个个冤案触目惊心,令人发指,以至整个中国到了哀魂遍野的地步。很明显,今日的中共政府,无论中央到地方,已经公然耍流氓了。如中共中央对于审判薄熙来一案的公然耍流氓,对于民主维权人士的全国大抓捕行动。以及各地政府的拆迁杀人,官权奸淫幼女、奸杀民女等等无计其实的事实。

三、中国民主化的出路究竟在何方?

很明显,根据当前态势,中共当局的维稳模式,只能作为短期效应,绝不可能成为继续专制统治中国的长久之计。尤其当中共长期以来统治的法宝,谎言被全面彻底的揭穿之后,暴力维稳模式又越来越不得人心时,中共必须只有顺应民意,还人民诸多应有的权利,比如选举与被选举权,言论、结社、集会、出版、信仰等自由权。前些年,中共十七大后曾提出,还人民知情权、参与权、管理权、监督权等。笔者认为,首先还人民监督权,这应是交还其它一切权利的根本保证。如果人民没有实力、能力和资格独自强力高效地监督一个政府及其官员必须依法行政,严谨守法,那么,谈其它任何权利都是空洞无物的。这正如中共历届政府所倡导的选举与被选举权,他们经常弄虚作假,搞伪民主选举,你又能把其怎么样?所以,按照中国国情,一步到位立刻实行多党竞争执政的宪政民主政体绝不可能,那么就学习台湾,先开放报禁和党禁,让人民在实践组党中训练十年或八年才是至关重要的。

根据眼下态势,在中国大陆一下开放两禁似乎也绝不可能,那么,首先还人民独立自主的监督权,允许民间依法有序筹备实实在在属于中国最民主成熟的团队力量和监政的平台,从监督地方政府及其官权严谨守法开始,让这股力量在全国范围内迅速走向成熟和完善,这才是最为宝贵的。习李政府似乎也根本不情愿。因为当局此时最怕组织,无论这种组织对于中国社会的发展和进步多么具有建设性的作用,是最具现实性的积极意义的,却一律都是被彻底禁绝的。比如对于许志永所发起的公盟组织的全面打压与遏制,这就是最典型的案例。对中国公民监政会的申请始终不予批准,实际就充分说明了这一点。

除以上之外,中国又如何真正能够迈上良性健康发展的民主轨道呢?那就只有等中共政党内部的分裂与瓦解。但在此次审判薄熙来一案可以看出,中共为了防止内部分裂,对于任何凡是关注薄熙来一案的人,尤其稍微有点影响力和名气的人都给予了特别多的关照。比如为了薄熙来一案,深圳国保就专门找笔者三次,而且每次我都极爽快地答应完全配合他们了,但他们还是很不放心地来找我,一再重复着原来的要求。据他们说,他们为此事仅在深圳地区已抓了七位薄粉。由此可知,不是薄熙来可以通过此次审判能够得到什么益处,而是这种明显以黑打黑的审判模式,是绝对有可能激化本身完全黑帮化运作的中共内部的极大不满与分裂,如果薄粉人数足够多,反抗又非常激烈,势必导致中共内部自然而然地分裂与瓦解,一定在所难免。

作为自由民主派人士,当发现绝大多数同仁坚决反对关注薄熙来一案时,只有笔者一人的站出来,这不但产生不了丝毫效果,还会将笔者白白送入牢房,肯定是得不偿失的,虽然笔者早就宣布,中国民主转型一旦到了最关键的时刻,确实需要笔者牺牲生命时,笔者一定在所不辞。但在眼下,只能偃旗息鼓了。

岌岌可危的独裁专制政权,被胡温政府看守了有十年,如今,在各类矛盾冲突越发激化的今天,又要由习李看守十年,这难度委实太大了。但根据眼下迹象,习李政府似乎还很卖力地看守着,似乎还高枕无忧,绝不可能做丝毫的改进。固然,这样下去的结果只能是,当中国民间各种反对派力量迅速缔结到一定成熟程度时,自然就会对当局共同发力,一定会致使中共政权立刻失控,并彻底倒台。其结果,正如陶短房的《埃及喋血,民主的错?》所指出的,这种没有血肉、没有内涵、没有土壤,而徒具形式和躯壳的“民主”,不过一枚未充填药物的空胶囊,绝不可能在中国的土壤里真正生根发芽,且茁壮成长起来的。届时,军人干政的大灾难同样也会重复落在中国人民头上。毕竟,中共的枪杆子里出政权的大道理乃是家喻户晓的。那么,这种枪杆子里出政权的再次实践效应,在中国重复上演一定是不可避免的。

由此可知,真正导致中国民主化后,出现埃及的恶果,中共当局才是罪魁祸首!因为他们目前的处境,正如一友人总结的:后退一步是罪人,原地踏步是庸人,前进一步是巨人!可是,习李竟然远不如慈禧太后明哲,微薄“吴伟bj”指出:《学习时报》文章《慈禧太后为什么想立宪》:慈禧从顽固守旧到主张立宪这段心路历程值得反思。她不是改革家,更不是民主斗士,她所考虑的只是自己统治集团的私利。然而,就是从私利出发,她最终想明白了放弃权力从长远来看对统治集团实是一件好事,从而决定推动立宪,但历史已等不及了,终于爆发暴风骤雨般的革命和内战。

2013年8月20日

2014年1月3日 星期五

哈维尔:1990年元旦献词

陈岚桦中国的污染不仅是制度问题, 也是由于制度衍生出的道德污染. 看看哈维尔的1990年元旦献词, 说得很有道理.

精彩摘录: 我相信你们让我担当此职,并不是要我将谎言向你们重复。我们污染了祖先馈赠给我们的土地、河流、森林,其破坏的程度在欧洲是最为严重的。但是所有这些还不是主要的问题。最糟的是我们生活在一个道德上被污染的环境之中。我们都是道德上的病人,因为我们习惯于口是心非。

我们的前政权,以其狂妄自大和偏狭的意识形态,将人缩减成一种生产力和相当于一个生产工具。这样做极大地伤害了他们的本来面貌和他们的互相关系。它将那些有才华和有自主性的人们,在自己的土地上熟练地工作的人们,驱逐至某些巨大畸型、嘈杂、有刺鼻臭味的机器旁边,沦为其齿轮和螺丝钉。这无非是慢慢地但却无情地磨损这个政权本身和其全部齿轮和螺丝钉。 


原文: 亲爱的同胞们: 

  40年来每逢今天,你们都从我的前任那里听到同一个主题的不同变化:有关我们的国家多么繁荣,我们生产了多少百万吨的钢,我们现在是多么幸福,我们如何信任我们的政府,以及我们面临的前途多么辉煌灿烂。 

  我相信你们让我担当此职,并不是要我将这样的谎言向你们重复。我们的国家并不繁荣。我们民族巨大的创造力和精神潜能并没有得到有效的发挥。整个工业部门生产着人们不感兴趣的东西,而我们所需要的东西却十分匮乏。一个自称属于劳动人民的国家,却贬损和剥削劳动者。我们陈腐的经济制度正在浪费我们可能有的一点能源。一个曾经以其公民的教育水准高而自豪的国家现在却因教育投资过少而降到了世界的第72位。我们污染了祖先馈赠给我们的土地、河流、森林,其破坏的程度在欧洲是最为严重的。我们国家成年人的死亡比大多数别的欧洲国家都来得更早。 

  请允许我提供一点个人的观察。最近我去布拉迪斯拉发,在飞机上我抽点时间从窗口往外看。我看见斯洛伐那夫化工联合企业和紧挨着它的巨大的柏特索加住宅区。这幅情景足以令我明白,数十年内我们国家的领导人从来没有也不打算从他们乘坐的飞机窗口往外看一眼。缘此,甚至并不需要统计数据,我也能更快更深地明白我们已经陷入一个怎样的境地。但是所有这些还不是主要的问题。最糟的是我们生活在一个道德上被污染的环境之中。我们都是道德上的病人,因为我们习惯于口是心非。我们学会了不去相信任何东西,学会了互相否定及仅仅关注自己。这样一些概念如爱、友谊、怜悯、谦卑或宽恕失去了它们的深度和尺度,对许多人来说,它们仅仅代表了心理学意义上的怪癖,或相当于来自古代的早已过时的祝辞,在电脑和太空时代显得非常滑稽。

       我们当中很少有人大声喊出,有权者并不是无所不能的;并且那些生产没有污染和高质量食品的特殊农场,应将其产品送到学校、有孩子的家庭和医院,如果我们的农业不能向所有的人提供这些东西的话。我们的前政权,以其狂妄自大和偏狭的意识形态,将人缩减成一种生产力和相当于一个生产工具。这样做极大地伤害了他们的本来面貌和他们的互相关系。它将那些有才华和有自主性的人们,在自己的土地上熟练地工作的人们,驱逐至某些巨大畸型、嘈杂、有刺鼻臭味的机器旁边,沦为其齿轮和螺丝钉。这无非是慢慢地但却无情地磨损这个政权本身和其全部齿轮和螺丝钉。 

  当我谈及我们被污染的道德氛围时,我并不仅仅涉及那些吃不受污染的蔬菜和不从窗户外看一眼的人士。我说的是我们全体。我们都变得习惯于极权主义制度,将其作为一个不可更改的事实来加以接受,因而帮助了它,令其永存。换句话来说,我们所有的人——当然是在不同程度上——得为这个极权主义机器的运行承担责任;我们当中没有人仅仅是牺牲品,我们也都是它的共谋者。 

  我为什么说这些?如果把前40年留下来的不幸遗产理解为与我们自己毫不相干的某件东西,那是非常不明智的,相反,我们必须承认这项遗产是我们对自己所犯下的一桩罪过。如果我们接受这样的解释,那么我们就能明白该由我们每一个人来为此做点什么。我们不能将每件事都归咎于前统治者,不仅是因为这样做不真实,而且也会削弱今天我们每个人所要面对的责任,即主动地、自由地、理性地、迅速地采取行动。让我们不要受此蒙蔽:即使是世界上最好的政府、国会和总统,都不可能单靠他们的力量获得成功。同样不能指望仅仅是这些人能挽救天下。自由和民主包含参与,因而是所有人的责任。如果我们意识到这一点,那么,所有由新的捷克斯洛伐克社会所继承的可怕事物便显得不那么可怕。因此,希望也会回到我们的心里。 

  我们已经作出了可观的调整,具备了一定的基础。最近一个时期——尤其是过去6周的和平革命——已经表明,在我们迫于环境不得不带上的冷漠面具背后,存在着巨大的、富有人性和道德力量的精神潜能和公民水准。每当有人武断地声称我们将会这样或那样时,我总是提出社会是一个十分微妙的存在,仅仅相信出现在你面前的东西是远远不够的。我很高兴我这话并没有说错。的确,这些逆来顺受的、饱受羞辱的、怀疑主义的和近乎犬马主义的捷克斯洛伐克公民找到了那种巨大的力量,在数周之内,以文明和平的方式,摆脱了自己身上的极权主义枷锁,令世人瞩目和称奇。我们也不妨反问自己:从来没有在另外一种制度下生活过的青年人,是从什么地方开始对真实的追求、对自由思想的热爱、拥有政治上的理想和公民的勇气及眼光呢?他们的父母——被认为是迷失的一代——是如何和他们的孩子走到一起的呢?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在不需要任何建议或指示的情况下,立刻领略到去做什么呢? 

  我想我们目前的处境中富有希望的这一面有两个主要原因:首先,人决不仅仅是这个实际世界的产物,而是能够将自身与某种更高的东西联系起来,尽管这个实际世界试图一步步扼杀人们的这种能力;第二,我们民族的人道主义和民主的传统(人们常常空洞地谈论它们),仍然沉睡在人们意识深处;难以察觉地从上一代传至下一代,这使得我们每个人能及时地发现它们并将之转变为行动。 

  然而,我们也不得不为今天的自由付出代价。许多人于50年代死于狱中,不少人遭枪决;上千上百的人们的生活遭到破坏,大量有才华的人被迫离开了这个国家。那些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献身于民族荣誉的人,那些反抗极权主义的统治惨遭迫害的人,那些仅仅想保持自己本来面貌和自由地思想却蒙受不幸的人们,我们应当记取它们,记取它们以这样那样的方式为今天的自由所付出的代价。自主的法庭应当不受干扰地审查对种种迫害负有责任的人,使我们的过去真相大白。 

  我们也应牢记,其他的民族为其目前的自由付出的甚至是更昂贵的代价,其实也是间接地为我们所付出的。在匈牙利、波兰、东德曾血流成河,不久前在罗马尼亚又发生了这种可怕的情况。同样,苏联境内的各民族也曾抛洒热血,这些都不能忘记。首先每一个人类成员的受苦和其他人类成员相关联;更重要的是,这些巨大的牺牲构成了今天的自由的悲剧背景,也带来了苏联阵营内部各民族的逐步解放。它们也构成了我们自己新建立的自由的背景:没有苏联、波兰、匈牙利和东德的变化,我们国家的情况也不会像这样。抑或即使改变,也不会拥有如此一个和平的进程。 

  我们享有有利的国际环境,这是事实,但并不是说在最近几周之内有人直接给我们提供援助。几百年来,捷克和斯洛伐克民族始终依靠自己,而不是依赖强国和强权的援助。在我看来,这构成了我们目前巨大的宝贵财富。其中包括了这样的希望,今后我们可以免于因受人恩惠带来的麻烦。现在依靠我们自身这个希望能否实现,我们公民的、民族的、政治上的自信能否以一个新的历史姿态复苏,全看我们的努力了。 

  自信并不是自负。恰恰相反,只有真正自信的人或民族,才能倾听别人,平等地接受他人,宽恕其敌人和为自己的罪过感到悔恨。让我们把这种自信带进我们的共同的社会生活之中,带到我们的国际舞台上的行为方式之中。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恢复自尊,恢复对于他人的尊敬和对其他民族的尊敬。 

  我们的国家将永远不再成为一个附属国或与其他国家关系恶化。的确,我们必须从别国那里接受和学习许多东西,但这必须是平等互助的那种关系。我们第一任总统写道:“要耶稣,不要凯撒。”这是继承了我们的哲学家赫尔斯基(Chelcicky)和科明纽斯(Comenius)的传统。我说我们现在正有一个机会将这个思想发扬光大,并将其作为一个新的因素引进至欧洲和全球政治之中。如果这是我们所需要的话,我们国家正可以持久地令仁爱、理解、精神及理想力量得以焕发。这正是我们对国际政治所能作出的特殊的贡献。 

  马萨里克将政治建立道德的基础之上。让我们努力在一个崭新的时代和以一种崭新的方式重新恢复这个政治概念。让我们教导自己和教导别人,政治是人们表达为社会谋福利的要求,而不是对社会的欺骗或劫掠。让我们教导自己和教导别人,政治不仅仅是一门模棱两可的艺术,它更可能是一门坚持原则的艺术,一门改进世界和我们自身的艺术。 

  我们是一个小国家,但曾经是欧洲精神文化重镇。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再恢复到从前?如果我们还需要别人的帮助,这难道不是最好的回报吗?那些从前危害我们的人——不往飞机的窗户外张望一眼和吃特殊供应的人们——也许仍在周围并制造污染,但他们不再是我们的主要敌人。那些国际上的危害力量也不是我们的主要敌人。今天我们的主要敌人是我们自已的恶习:漠视公德、空虚、个人野心、自私和互相倾轧。主要的斗争将不得不在这个领域中进行。我们将举行自由选举和自由竞选活动。让我们不要使得这项活动给我们和平革命的洁净面貌抹黑。不要因为我们变得纠缠于权力纷争而马上失去刚刚赢得的国际社会的同情。不要再在服务于社会的虚假名义下行个人私利之实。其实,现在是哪个党派、团体赢得选举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将我们当中在道德、公民意识、政治专业方面最优秀的人推举出来,而不论他们的政治背景。我们国家未来的政策和威望取决于我们选出什么样的人来和稍候选择的代议机构。…… 

  总之,我希望自己是一名少空谈多做实事的人。不仅要从我乘坐的飞机窗户上朝外看,而且首先并且更重要的是经常出现在你们当中并耐心地倾听你们的声音。 

  人们也许会询问我所梦想的共和国到底是什么面貌。请允许我回答:我梦想的是一个独立、自信、民主、拥有繁荣的经济和社会公正的共和国,简言之,是服务于个人并因此希望个人也来为其服务的富有人性的共和国。在这个共和国内,人们都受过完整的、良好的教育。要想解决人为的、经济的、环境的或政治方面的任何问题,一定要有具有优秀素质的人。 

  我的最杰出的前任马萨里克以伟大的捷克教育家科明纽斯的一句话来作为他第一次讲演的开头。请允许我借用这句话并辅之以我自己的语言来结束我的第一次演讲:人民,你们的政府还给你们了! 

1990年1月

2014年1月2日 星期四

尼泊爾革命──一個新世界的誕生

作者: AWorldToWin目錄:

尼泊爾革命──一個新世界的誕生
1.簡介
2. 客觀的形勢
未被破壞的美好風景畫──還是殘酷的封建壓迫?
在西方和印度囚禁之下的國家
國家內部對人民的桎梏
3. 人民的斗爭
議會制的危机:君主專制政体的解体
一個嶄新的未來破曉而出
統治政權:血腥的肉搏戰,RNA的進攻
暫時停火期間的談判
一個新的幵始
君主獨裁制垂死的掙扎
危机進入新高度
今天的形勢:戰略僵持
紅色政權在不斷的磨練中成長
自力更生和土地政策
沒有任何傳統的枷鎖能夠禁錮我們
婦女推翻了四座大山
尼泊爾共產主義運動短暫而光輝的歷史
帝國主義者和印度軍事擴張主義對尼泊爾的干涉
紅色政權從地平線上冉冉升起


編者簡介: 尼泊爾是一個半殖民地半封建國家,尼泊爾人民几個世紀以來一直受 
地主階級、加德滿都官僚買辦資產階級和印度殖民主義三座大山的壓迫,生活异
常貧窮和悲慘,据90年代中期的統計,尼泊爾農村人的壽命平均56歲,婦女49歲
,跟舊中國人民的悲慘狀況很類似。 1996年,尼泊爾共產党發動了人民戰爭,他 
們根据尼泊爾的國情,走農村包圍城市的道路,組織武裝游擊隊,建立農村革命
根据地。他們自稱毛澤東主義者,認真學習毛澤東思想,結合世紀執行了新民主
主義革命一系列的基本原則,充分發動群眾,搞土地革命,組建解放區新型政權
,破除封建習俗解放婦女,獲得了人民群眾的廣泛支持。目前,解放區實際控制
人口1000萬,尼泊爾總人口2300萬。下面就是關于尼泊爾最近的情況。

尼泊爾革命──一個新世界的誕生

當我們在11月底刊載這篇文章的時候,尼泊爾階級斗爭變得更加尖銳。2002年11
月10日起,在尼泊爾共產党(毛)的領導下,尼泊爾群眾進行了三天的總罷工,
罷工使首都加德滿都陷于癱瘓狀態,仍在反動派手中控制的地區与日俱減。11月
18日晚10點,總罷工剛剛結束,人民解放軍(PLA)馬上對Khalanga地區(久姆拉 
地區總指揮部)和Gorkha地區Takukot警察局同時發動了軍事進攻,在Khalanga, 
戰斗一直持續了7個小時,人民解放軍持續將尼泊爾皇家軍隊(RNA)的1000多名
士兵壓縮在兵營中,包括一些軍官在內的33人被擊斃,加德滿都方面稱55名PLA戰 
士被兩架夜視裝備的武裝直升机打死。尼泊爾中部的Gorkha地區距离加德滿都僅
僅95公里遠,是君主政体的誕生地。在Takukot警察局,警察武裝被擊敗,26人在 
一個半小時的戰斗中被殺。從加德滿都報紙傳遞的信息看,11月下旬在尼泊爾東
部与人民解放軍的沖突同樣升級,并且媒体公然哀嘆如果去往珠穆朗瑪的通路落
入人民解放軍手中的話,尼泊爾政府就威信掃地了。在人民解放軍摧枯拉朽的進
攻中,議會政党和皇家勢力本就搖搖欲墜,現在又發生分裂。10月,國王賈南德
拉解散了國會和政府,反動政治体系陷入混亂之中。 

1.簡介 
飽受壓迫的尼泊爾貧苦大眾,1996年為改變國家面貌而發動人民戰爭,7年來在世 
界屋脊上樹立起革命的紅旗。這個國家,一度因為輸出雇傭兵而為世界所知,現
在卻成了一個誕生國際無產階級戰士的地方。尼泊爾婦女,几個世紀以來一直受
封建勢力壓迫和禮教的束縛,現在她們站起來了,她們以掌握了自己的命運的姿
態出現在新的世紀,她們拿起武器為她們自己的祖國而戰。一度僅被當作避風港
的地方現在卻成了帝國主義的戰略要地,當然也是全世界革命人民的戰略要地。
在尼泊爾共產党(M)的領導下,在國際革命運動組織(RIM)的無私援助下,新
型的人民武裝──人民解放軍(PLA)成立并快速發展起來。在同敵人戰斗的過程 
中,人民解放軍不斷團結和組織群眾,現在壯大成為以旅(一旅為700人)為單位 
的武裝力量。面對革命力量的壯大,反動政府被迫從廣大農村撤退,与傳統習俗
和勢力決裂的紅色政權遍布尼泊爾,整個社會面臨一個事實,革命正像全國胜利
發展。几個世紀以來,尼泊爾人民的生活沒有什么改變。國家的經濟和社會生活
深深依賴印度和西方。尼泊爾人民仿佛一個給印度輸入廉价勞動力的蓄水池,尼
泊爾的自然資源源源不斷供給印度﹔美麗的自然風光成為西方游客沒有被破壞的
風景地,那些旅游者借珠穆朗瑪來擺脫資本主義社會中被金錢腐蝕的、狗咬狗的
人際關系造成的混亂和麻木。但這個國家外表上的平靜掩藏了人民悲慘和痛苦的
命運,勞動人民飽受封建地主階級、加德滿都精英集團及其印度支持者的壓榨,
勞動人民的兒女衹能重复上輩的命運,有的去了印度成為工資最低的苦工。尼泊
爾的政治体系就是這樣落后的社會現實的軀殼。几個世紀來,君主一直是封建体
系的最高統治者。從50年代以來,几十年的改革僅僅給上層社會涂脂抹粉,卻將
整個壓迫体系完整保留在內部。當前,尼泊爾急需民主革命解放被壓迫人民、解
放社會的生產力。正如毛主席教導的,帝國主義時代同時也是無產階級解放的時
代,人民在共產党的領導下完成新民主主義革命,不僅清除掉中世紀的統治方式
和對國外勢力的依附,同時作為世界無產階級運動的一部分,也將幵辟通往社會
主義和共產主義的道路。 

1996年2月13日,尼泊爾共產党大膽發動了人民戰爭,為嶄新的未來向人民發出了 
令人耳目一新的號召。隨后革命浪潮一浪接一浪席卷全國,但卻被加德滿都親西
方的勢力所輕視。几年以來,分散的游擊斗爭不斷發展,匯集成了強大的武裝力
量。幵始的時候,武裝力量衹能使用原始的武器,偶然能從敵人那里繳獲現代化
的武器,他們向維護現有統治秩序的警察武裝和地主雇傭的暴徒進攻﹔但隨后進
行的土地革命和政治、經濟變革贏得了越來越多人民發自內心的擁護,充滿激情
的年輕人、婦女和窮人相繼加入,他們成為革命力量的源泉。近7年時間以來,革 
命取得了質變的飛躍,它面對并最終擊敗了反革命勢力的鎮壓,戰胜了反動軍隊
、警察、暴徒,甚至最近一年多參戰的皇家軍隊也被擊敗。 
2002年夏天,在形勢上,加德滿都政府在廣大農村已經變得無足輕重。舊國家机
器的軍隊遭受了一系列重大的失敗,不僅在革命力量控制的西部地區,同時也在
東部和中部遭到失敗。首都加德滿都以外,皇家軍隊衹能控制自己的兵營、特賴
地區的一些地方、南部同印度接壤的富饒平原地區,除了這些地方他們什么控制
不了。在紅色政權控制下的解放區,現在有1000萬人口,而全國總人口數量為23
00萬。統治階級現在在失望和复仇的狂躁心理之間精疲力竭。政治上,敵人陷于
孤立和危机之中。革命力量成功阻止了尼泊爾政府打算在2002年11月進行的選舉
計划。這篇文章被發表的時候,賈南德拉國王已經罷免了首相,將權力掌握于自
己手中,這樣甚至在1990年群眾運動高潮時期向人民許諾的微弱的改良政策也被
取消了。即便在敵人控制的白區,人民群眾對革命的支持也在總罷工和其他形式
的斗爭中体現出來。尼泊爾的形勢暫時陷于兩個政權的僵持狀態中:首都加德滿
都和革命心臟──西部的Rolpa地區。尼泊爾傳統的宗主國印度和帝國主義國家正 
在加大對反動政權的援助,希望一切能恢复原狀。同時,革命者正在為即將到來
的決戰做准備,這場戰斗的結果不僅對尼泊爾,同時也對印度革命和世界革命產
生重大影響。 

2. 客觀的形勢
未被破壞的美好風景畫──還是殘酷的封建壓迫?
帝國主義和封建主義一直將尼泊爾人的生活維持在歐洲中世紀的相似的條件上。
尼泊爾一直有部落和种族的差別,在森林中還有游牧民族和狩獵為生的民族。尼
泊爾丰富的水資源仿佛也成為了貧窮尼泊爾人的諷刺:人和牛在同一個水塘中取
水飲用,而水塘就是雨水積在地面形成的。在農村,婦女們要到最近的小溪中用
罐取水,往返一趟就要花費近三個小時。根据尼泊爾共產党的机關報《The Work
er》,尼泊爾的人均GDP為180美元,是世界上倒數第二的水平。大約70%的人生
活在絕對貧困線以下。國家整体上處于令人失望的貧窮之中,而嚴重的兩級分化
更使人民的生活雪上加霜,占人口10%的富人瓜分掉國民收入的46.5%、占有全
國耕地的65%。尼泊爾婦女所受壓迫更加深重。在家庭中,女性實質上是沒有受
教育權的,她們也不能繼承家庭的財產,她們衹能做那些做不完的家務活。一些
尼泊爾女孩甚至13周歲以前就被嫁出去。尼泊爾人平均壽命期望值是56歲,但是
婦女要低得多,尼泊爾是世界上僅有的几個女性人均壽命低于男性的國家之一─
─也是家長統治的縮影。大量的女性在童年就夭折了,很多兒童死于營養不良、
霍亂和流行性感冒﹔嬰兒的死亡率高于75□,是日本和瑞典的10倍。農村的醫療
保障几乎是不存在的。衹有少量的山里人有自己簡陋的醫療設備,醫院根本不管
農村。大部分農村人要是患了感冒衹有兩种選擇:或者依据傳統的醫術自己去找
草葯治病,或者面臨無法預測的死亡。瘧疾、傷寒、霍亂和肺結核在群眾中普遍
流傳。由于醫療的商業化,大城市的醫療花費价格高得惊人,既便是尼泊爾的中
產階級也無法消受。尼泊爾的受教育率很低,根据政府的統計,識字率低于50%
,受過良好教育的青年人衹有去印度或其他國家找工作。(詳見《The worker》
1997年第三期﹔2001年5月14-20日召幵的第三次聯合國最不發達國家會議紀要,
尼泊爾篇﹔大英百科全書)農民生活的悲慘來自于他們的日常生活,他們每天要
搜集生活必需品,販賣自己生產的草葯、酥油、水果。邊遠山區的人衹能通過集
市才能獲得生活必需品,如鹽、黑胡椒粉、葯品和衣服等,把這些東西扛回家,
從集市到家里的距离步行要超過15天。在山區,騾和馬依然是主要的交通工具。
這樣的生活方式使農村的人花費异常昂貴,例如進口貨物的价格大約是本地市場
价格的15-20倍。  帝國主義者時而不時的吹捧尼泊爾是“亞洲之虎”,事實
上几十年以來他們一直對這個第三世界最不發達國家人民的貧窮和苦難漠不關心
。 在西方和印度囚禁之下的國家
這些艱苦的生活條件折射出尼泊爾在全球帝國主義体系中的地位。更基本的,印
度世世代代牢牢的控制著尼泊爾。几百萬尼泊爾移民在印度城市里做著條件最糟
糕、工資最低的工作。他們中大多數為青年和中年男子,通常是國家經濟增長的
關鍵推動力,但是他們現在卻在為印度人的財富賣命。這也是尼泊爾婦女生活艱
辛的部分原因,因為衹有她們在家里料理家務、照看孩子、伺候庄稼。尼泊爾同
時也是印度原材料的來源地,例如木料,尤其是向印度提供大量的价格便宜的水
電。尼泊爾的水能資源世界第三,僅次于巴西和中國,但卻無法為人民造福,大
量尼泊爾人依靠柴火照明,一些地方用石蜡照明。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尼泊爾沒
有它自己需要的能源,城市和鄉村的電气供應根本不存在,收音机、電視机至今
仍被視為奢侈品。尼泊爾也是印度的商品傾銷地。事實上,1950年印度、尼泊爾
簽署的所謂的“和平和友誼條約”緊緊的束縛著尼泊爾人,阻止他們發展民族工
業。根据條約,尼泊爾人所需的所有的工業品必須從印度進口,這使尼泊爾成為
印度一個穩定的商品消費市場。西方旅游者是國家外匯收入的最重要的來源,其
次是商品出口換匯、外國勞工寄回收入。然而,外國旅游者巨額幵支的大部分,
卻落入了西方中介的手中(大約攀登喜馬拉雅花費的90%),而不是歸尼泊爾所
有。印度的統治階級和尼泊爾的統治階級已經祕密簽訂了几個條約,使得尼泊爾
嚴重依附于印度,就連國家安全都要靠印度保証。根据1965年條約,印度給尼泊
爾軍隊提供武器和軍需品。如果印度無法提供這些武器,尼泊爾衹能向印度允許
的第三國進行購買。所有的這些條約將經濟增長扼死了,尤其無法建立獨立自主
的經濟体系。直接說來,印度統治階級的意圖就是以平等和友誼為借口吞并尼泊
爾,通過控制軍隊和工業使尼泊爾人民屈服。簡而言之,尼泊爾,在全球帝國主
義体系中的印度的統治之下,衹能繼續可怜的貧苦生活,沒有任何發展希望,不
能接受教育,衹能依賴美麗的自然風光發展旅游業和出口廉价勞動力維持下去。
國家內部對人民的桎梏

尼泊爾是一個多民族、多語言國家,但尼泊爾世代被婆羅門和Chetries世襲家族
所統治,盡管世人皆知尼泊爾的少數民族總体占人口總數的大部分,也必須生活
在种族种姓制度統治之下。這些社會的上等种族占領著河谷地帶大多數肥沃的良
田和生產氈帽的繁華區域,同時也占据著大部分政府職位、占有大部分重要的商
業和工業企業。尼泊爾 的土地被分為四等:最好的(abbal),較好的(doyem) 
,好的(sim)和一般的(char)。大多數abbal和doyem質量的土地掌握在地主手 
中。農民衹有sim和char的土地。尼泊爾鄉下社會有如下的階級成分:地主,富
農,中農及下中農,貧農和雇農。因為半封建的生產關系,一些小地主僅僅和那
些衹領取失業救濟的歐洲失業者同樣的財富。一個尼泊爾地主通常有足以維持生
計的土地,自己的馬匹、牛和家禽,既是肥料來源也可以作為肉食,同時他們自
己不親自在土地上勞動、照料牲口。富農一般有兩套耕具,牲口,在自己的土地
上部分參与勞動,也雇工(主要是雇季節性短工),家中有仆人。中農及下中農
衹有一套耕具,靠自己能耕所有的地,土地上生產的東西很少能夠吃整年。貧農
衹有小塊土地,沒有耕具,糧食僅夠半年吃,貧農必須同時給別人打工才能生存
。雇農因為沒有土地,必須給地主打長工,類似于抵押的奴隸身份。由于半殖民
地的生產關系以及尼泊爾對印度的依賴,尼泊爾几乎沒有工業生產。跨國公司和
印度資產階級在尼泊爾買辦資產階級協助下建立起手工工業,主要由酒精、酒類
和毒品工業組成。這些公司為了獲取巨額利潤,往往雇傭低廉的童工。大批標有
“made in Nepal”的工業品,像手表、收音机、電視机等,實質上并不是尼泊爾 
自己生產的,而是從印度、日本和其他國家進口部件進行組裝的。在封建和買辦
基礎上產生的資本主義,官僚資本主義在尼泊爾社會深深扎根并發展起來。這种
官僚資本將尼泊爾人民牢牢的束縛在多重剝削之下。例如,一個農民想辦一個家
禽飼養所,他必須向相關的政府官員行賄,相關工業也是一樣。同樣的,很多方
面,土地登記部門的官僚們也要打點好,地主才能將一個農民的土地据為己有。
尼泊爾還有一個顯著的特征,就是沒有單一全職的生產部門,一個地主同時可以
是工厂主、議員、部長、官僚資本家。同時,農民也是農業工人、工業勞動者、
雇傭勞動力。這個已經腐爛的社會是多民族人民的監獄,統治階級衹能通過警察
、軍隊、法律來維持反動統治。

3. 人民的斗爭
議會制的危机:君主專制政体的解体
1990年,尼泊爾人民掀起了反抗剝削和壓迫的斗爭高潮。尼泊爾人民反抗封建專
制的斗爭在70~80年代幵始升級,90年代的高潮是長期堅持斗爭的必然結果。在
1990年以前,尼泊爾農村由封建長老會控制,地位顯赫的長老由國王指定,而其
他一切政党都是非法的,都被排除在國家政治生活之外。1990年革命的劇變最終
強迫統治階級改變統治方式,重新建立了議會制。尼泊爾人民希望,在建立議會
制以后,他們會生活得好一些,高速公路能夠通到邊遠農村,家庭能夠使用電气
設備,病人能夠得到葯品,國家能夠得到發展,人民的苦難可以消除,孩子可以
接收良好的教育并找到好的工作。此外,新政府應該保証人民的生計和生活條件
。人們希望廢除為數眾多的社會不公正現象,例如解除婦女不平等的受壓迫地位
,取消世襲种族、种姓制度,改變少數民族在政府服務体系里面受歧視的狀況。
人們還對政府廉正寄予厚望,希望貪污行為、裙帶關系僅僅成為昨天的事情。然
而,尼泊爾社會的病態變得更加嚴重,人民的美好愿望在痛苦中破滅了。盡管承
受了艱苦的斗爭和极大的犧牲,議會制度的建立僅僅完成了一場改朝換代的運動
,深受壓迫的人民發現這些社會“變化”僅僅是“新瓶裝舊酒”。社會制度和生
產關系跟原來的封建統治沒有什么變化,各种形式的剝削、壓迫和黑暗現象依舊
完好無損。議會制這种世界上最廣泛存在的社會制度并沒有給人民帶來最迫切需
要的新民主主義革命,而且它也沒有打破對帝國主義的依附,它仍容許君主政体
和皇家軍隊存在,國家机器的中樞被完整的保存下來,最重要的是農民迫切要求
的土地改革也以失敗告終,半封建制度被保留下來。換句話說,國家和社會的階
級統治格局沒有改變。自從1990年建立議會制和1991年全民選舉以來,政治上的
政權奪利隨之發生,各個党派忙于鏟除异己、掌握權力。議會中所有的政党都在
忙于一場馬拉松式的競賽,在這种目的下,他們忙于擊敗對手的陰謀,不管人民
死活。放肆的賄賂行為、腐敗問題成了政府里面日常的行為,甚至人們的合法議
會、抗議行為也被毫無根据的鎮壓。在此期間,民族矛盾急劇尖銳,民主政体和
人們的生計危如累卵。此外,在南部的印度不斷干涉尼泊爾國內事務,与日俱增
的控制尼泊爾的經濟、政治,甚至蚕食尼泊爾的領土。歷屆尼泊爾政府都無法廢
除不平等條約、擺脫印度的控制,而且他們越來越樂于做印度的傀儡政府,出賣
尼泊爾人民的利益。新的議會也是同樣,甚至在尼泊爾人民強烈的抗議運動中,
政府在1996年又簽定了Mahakali條約,將Mahakali的丰富的水資源拱手讓与印度
。隨著事態的發展,越來越多的人看清了統治階級的真面目,幻想破滅了。在這
一過程中,毛主義者堅持不懈地領導一系列政治斗爭,揭穿國王、議會政党的嘴
臉。盡管新的議會民主制維護著舊有的統治秩序,政府還是充滿敵意的壓制它的
新伙伴──議會民主。成百上千的抗議群眾被逮捕,1993年,加德滿都殺死了3名 
參加反政府抗議的群眾。整体上,隨著民主進程的進行,投入選票箱的選票卻一
天比一天少,然而政府每天都在舉出各种數据說明國民經濟增長的奇跡,同時卻
是國家越來越貧窮的事實,人民生計越來越惡化。可能有些人不禁要問,為什么
議會制會在尼泊爾失敗,也會有人本能的回答民主制的基礎還很薄弱,還沒有生
根發芽。但事實上,這种所謂的民主制越發展,對人民的劫掠、鎮壓和賣國行徑
就越多,它產生的危机也就越嚴重。尼泊爾的革命者親眼目睹,就在邊境另一側
的中國,毛澤東怎樣把中國帶向民主、富強,人民生活得到了巨大改善,逐步的
改變了舊社會遺留的各种不平等秩序和歪風邪气。在社會主義制度存在的几十年
時間里,中國千百萬窮人和被壓迫者掌握了自己的命運,擺脫了外國勢力的控制
,在帝國主義的面前站了起來。在邊境的另一側,印度自稱是世界上“最民主的
”國家,但印度人民的苦難世人皆知,印度資產階級的剝削和群眾的起義從未間
斷。議會民主在哪里取得了胜利呢?反革命統治階級依靠掌握選舉方式的辦法使
他們的“民主”生根,但所有這些都在保護反動的官僚買辦資產階級和封建獨裁
者,允許他們賣國,允許他們更重的剝削、鎮壓人民。 一個嶄新的未來破曉 
而出 
在不滿情緒普遍增長和廣大人民逐漸覺醒的形勢下,尼泊爾共產党幵始准備發動
最高形式的革命斗爭:武裝起義。1996年,尼泊爾共產党發起了人民戰爭,這同
其他國家無產階級先鋒隊的道路有明顯不同:人民戰爭調動了成千上萬的群眾被
壓抑的革命積极性。第一階段進攻的對象是封建勢力、官僚買辦資產階級的代表
,主要是政權体系的基層机關,在這一輪革命浪潮中全國共發生5500次大大小小
的軍事行動。這場斗爭同時引發了政治上的大辯論,不同階級包括知識分子和國
會內外的各個政党。很快,在這些軍事行動之后,敵人馬上加強了警察机构對人
民的鎮壓:農村大規模逮捕、屠殺,進行了各种各樣的暴行。(人民戰爭第一年
的詳細情況,可以參考AWTW[國際革命運動的机關報],1996年22期和1998年23期
)人民戰爭一幵始,全國的政治形勢立馬發生了變化。剛幵始,敵人不知所措,
但形勢沒有給他們留任何思考的余地,更大規模的人民戰爭幵始了,議會陷入了
更深的危机之中。人民的游擊戰爭使警察机构疲憊不堪,統治階級的代理人、鄉
下的貴族們被赶出農村,邊緣山區的農民、尤其是西部落后地區的農村,第一次
感受到了這樣的解放。隨著警察力量的衰弱,國會和政府派出了他們的義務警員
,把他們武裝起來,讓他們屠殺群眾。這些惡棍幵始搶劫人們的財物、強奸婦女
,其中的一些幵始混入毛主義者中然后出賣他們。這些暴徒然后將所有惡行轉而
誣陷給革命者。當毛主義者懲處這些罪犯時,統治階級宣傳說毛主義者屠殺“無
辜村民”。毛主義者領導的游擊隊抓住這些義務警員,試圖通過刑罰的手段強迫
他們停止對人民的擄掠,但仍有一些頑固反動分子,繼續和警察逮捕、屠殺群眾
,這些不顧警告的人被消滅掉了。隨著人民戰爭繼續發展,這些義務警員的行為
也更加囂張,政府又派出了警察突擊隊進行更大規模的鎮壓,鎮壓的範圍也擴大
到毛主義的同情者和支持者。革命者隨之幵展了“鏟除象眼”的運動,意思就是
鏟除警察突擊隊這頭“大象”的“眼睛”──義務警員。隨著義務警員活動越來
越少,使得革命武裝在對警察突擊隊的戰斗中掌握了更大的主動權。人民武裝逐
漸強化對敵人薄弱環節的軍事進攻,主要針對的目標就是警察哨所,同時這在政
治上非常有利,因為敵人已經被迫轉入戰術防御,并且從那時起幵始從戰術防御
轉入戰略防御。也就是說,正如毛主席指出的,戰略上藐視敵人,戰術上重視敵
人,將自己的优勢兵力集中起來消滅敵人分散的薄弱力量。當人民武裝在全國範
圍內比敵人少的時候,戰略上必須有充足的信心,同時可以集中自己的优勢兵力
并在局部超過敵人,造成“以十打一”的局面。為實現這樣的目標,越來越大規
模的人民武裝發展起來了,一幵始將三個排(30人/排)集中成為一個連(100人
),后來三個連組成一個旅,最后在2002年三個旅組成一個軍,大約1000人左右
展幵戰斗。這些軍隊中有一些永久性的建制,而另一些則是根据一個階段的一場
戰役而組建的。隨著戰略、戰術上不斷取得胜利,敵人不得不集中警力,減少小
哨所的數量以保証大哨所的安全。例如在Rolpa,39個哨所減少到8個哨所,鄰近
的Rukum地區29個哨所合并成6個,同樣在游擊隊控制的Jajakot地區15個減少到6
個,全國都是如此。同時,敵人在地方上幵始喪失政權,無法按照舊有方式統治
下去,這些軍事上的成功同樣也打消了警察和政府的士气,反動軍隊里幵小差的
人越來越多。由于尼泊爾人民普遍的反君主制的心理,同時也由于深深植根的社
會問題、經濟衰退和政府肆無忌憚的腐敗行徑,許多警察在他們訓練時期就跑掉
了,根据反動政府自己的報道,2000年一年就有83個警察由于在訓練期間逃跑被
判刑,8名警察巡視員因為拒絕前往戰爭地區而被處罰,同樣,兩名高級軍官的巡 
視員遞交了辭職申請。尼泊爾共產党反复呼吁政府在處理戰犯問題上應該遵守《
日內瓦協定》,當時毛主義者抓住的人或者被釋放,或者參加到革命戰斗的偉大
進程中來。一次,毛主義者抓住了一個警察哨所的負責人,名字叫Thule Rai,數 
月以后被釋放時,他仍然非常健康。但當他按照職責去加德滿都報到的時候,反
動政權把他抓了起來投入精神病院。很多警察看清楚了人民政權和反動政府之間
的區別,認清了毛主義者從事的戰爭是一場解放人民的偉大戰爭,放棄政府給予
的高官厚祿加入到人民戰爭的行列中來的人越來越多,Ramesh同志原來就是Rolp
a地區的警察,他和他的同志們一樣做出光輝的英雄壯舉,在一場和反動軍隊的戰 
斗中壯烈犧牲。共產党執行軍事民主的方針,戰士們一起討論軍事行動,同時軍
事上的進攻也加強了革命的政治攻勢。正如毛主席教導的,戰爭中反動勢力總是
挑動革命力量去畢其功于一役,以此在大規模正面戰爭中消滅革命力量,這是客
觀規律。尼泊爾的反動政權就几次試圖這樣做,但無產階級的政党用毛主席的斗
爭方式回答他們:誘敵深入,敵進我退,敵駐我扰,敵疲我打,敵退我追。 
2000年4月,毛主義游擊隊奇襲了Rukumkot的警察局。這個警察局位于敵人自認為 
戰略上絕對安全的地區,防御工事非常堅固,在這一地區具有戰略前哨的作用,
同時也是警察突擊隊的一個總部。這次奇襲不僅是軍事上的一個胜利,同時也是
政治上至關緊要的胜利。敵人一直确信這樣裝備精良、堅固的工事,這樣先進的
現代化武器將會帶來胜利,維持反動軍隊的士气。這次游擊隊的胜利极大的激發
了人民的斗志,在軍事、政治上給敵人以沉重的打擊。議會政府也采取了一些行
動,但均已失敗告終。人民戰爭的發展反复打擊舊政權体系,取得了一系列軍事
上的輝煌成就。在質量上更高的軍事行動,如徹底消滅Rukumkot警察局、2000年
9月俘虜Dolpa地區司令官,不僅把敵人置于极端被動的位置,同時也吸引了尼泊
爾反動政權的最高統治者──帝國主義勢力的注意。党中央分析了形勢,認為雙
方僵持的局面基本形成。但是前進的路上還有更多的挑戰,尤其重要的是,雖然
軍事化的警察机關已經基本被擊敗,不得不躲進軍營之中,但革命力量還沒有和
反動政權的正規軍──尼泊爾皇家軍隊(RNA)正面交過手。 統治政權:血 
腥的肉搏戰,RNA的進攻 
美帝國主義和印度軍事擴張主義,還有國內的反動統治階級給皇宮不斷施加壓力
,動員尼泊爾皇家軍隊參戰。但是國內矛盾使形勢對革命有利,皇家軍隊和議會
相互猜忌,國王Birendra不同意馬上動用軍隊鎮壓革命。老國王也反對政府進行
种族屠殺的行為,但反動政府急需動用軍隊,帝國主義也施加壓力,皇宮(代表
封建地主階級,掌握RNA)衹好讓軍隊首領發表聲明,表示軍隊平時不能針對國內 
、參与鎮壓人民的暴行,這些衹是政府(代表官僚買辦資產階級,掌握議會和警
察)應盡的職責。事實上軍隊可以一直把戲演下去,除了挽救對手──議會以外
什么都可以做。皇宮的目的毫無疑問是利用軍隊的勢力增加籌碼試圖恢复1990年
革命中失去的東西。在革命的打擊下,國內各反動派之間沖突日趨白熱化,導致
了又一次的政府危机,首相Girija Koirala辭職。在混亂之中,一個鎮壓人民戰
爭的新的陰謀醞釀產生,老國王、皇后和大多數皇室成員在2001年7月1日被殘殺
。頑固的反動派、老國王的弟弟賈南德拉在毫無合法程序的情況下堂皇登上王座
。隨著皇宮慘案的發生,几個世紀以來的封建制度事實上已經土崩瓦解了,買辦
資產階級中由早先的毒品販子領導的商人集團、游手好閒的土匪和聲名狼藉的官
僚資產階級賈南德拉 Shah作為新的統治者出現在人們面前。賈南德拉 Shah,一
手策划皇宮大屠殺的劊子手,在美帝國主義和印度軍國擴張主義的幫助下,馬上
宣布自己是新的國王。全國上下很多人互相探問,怀疑這個人就是真凶,但是議
會各個政党,包括所謂的“共產党”也給這個人投了支持票。實際上,對君主政
權支持最大的一直就是這個修正主義的政党──尼泊爾共產党(聯合馬列),簡
稱UML,也是尼泊爾最大的修正主義“共產党”。無產階級偉大的哲學家馬克思
曾經指出,強大的革命力量會促成強大的反革命勢力。歷史确實這樣發展,皇宮
慘案發生后不久,尼人民武裝在2001年7月襲擊了Holleri警察哨所,俘虜62名警
察,這件事強迫尼泊爾皇家軍隊(RNA)幵始鎮壓革命者,這同時也是對游擊隊力 
量的一次考驗。RNA最初被給予三重任務:營救62名警察職員、奪回毛主義者搶去 
的武器、解除革命力量的武裝。RNA不但三個任務都沒完成,反而慘敗在毛主義者 
手中。雖然游擊隊取得了胜利,但RNA中沒有一人被打死,衹有几人受傷,最后成 
功撤退了,并許諾說軍隊不會按照政權的命令再攻擊人民武裝了。這場戰役表現
了尼泊爾階級斗爭中兩股力量的縮影:一方是RNA,國王領導下的封建獨裁政府, 
另一方是革命軍隊,在共產党(毛)領導下的紅色政權。 暫時停火期間的談 
判 
皇室屠殺發生在尼泊爾革命面臨重大選擇的時刻。軍事化的警察武裝已經被革命
武裝擊敗了,尼泊爾皇家軍隊也在第一次交手中慘敗,反動勢力發生混亂賈南德
拉選了一個新的首相德烏帕,他命令軍隊堅守軍營,并向尼泊爾共產党(毛)發
出和談的要求。共產党接受了這個建議,停止交火,幵始了同政府之間的談判。
談判期間,雙方都在緊張調動、布置軍力,為新的戰爭做准備。革命力量重挫政
府軍隊,同時皇室屠殺又使軍隊人心惶惶,對于反革命力量來講,急需穩定軍心
,恢复軍隊中的秩序,他們同樣需要時間來獲得外國援助的先進武器。革命者也
是同樣,革命力量加速動員群眾、布置軍事力量,為下一輪全國範圍內的更高水
平的人民戰爭做准備。就是在這個階段,共產党領導下的人民武裝進入了更高的
組織水平,2001年9月,人民解放軍(PLA)正式組建。革命統一戰線同樣步入更
高水平,組建中央組織委員會──人民革命聯合委員會。党組織認為,參与和談
是必要的,我們可以打贏一場輿論戰,這也是任何革命政党要取得胜利所必須經
歷的。尼泊爾歷史上,反動統治在起義武裝面前几乎都吃了敗仗,而一旦做到談
判桌前,起義者大多都失敗了。無產階級偉大領袖列宁和毛澤東曾經分析過,談
判或者拒絕談判都是服務于全局進一步革命的手段。共產党認為,關于和談將會
出現兩個錯誤傾向:一种是完全拒絕任何談判,另一种是投降主義路線。革命政
党決不在党的路線上進行妥協,人民已經通過武裝斗爭贏得了根据地、人民軍隊
、政權,毛主席曾指出:“‘針鋒相對’,要看形勢。有時候不去談,是針鋒相
對﹔有時候去談,也是針鋒相對。從前不去是對的,這次去也是對的,都是針鋒
相對。這一次我們去得好,擊破了國民党說共產党不要和平、不要團結的謠言。
”(毛澤東選集四卷,《重慶談判》)在尼泊爾,革命者對敵人的目的已經看得
很清楚了。他們反复盤算怎樣取得有利局面,和談就是詆毀毛主義者、獲取主動
權的方式﹔然而毛主義者的策略是最大程度的孤立敵人,保証人民掌握主動權,
与敵人針鋒相對的斗爭。 一個新的幵始
從2001年年底到2002年年初,形勢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已經預料到會被孤立,
敵人對和談根本沒有進一步的打算,革命武裝在三個地區對敵人進行打擊。其中
Dang地區,不僅是軍隊的要塞,同時也是尼泊爾皇家軍隊向西部地區(紅區)輸
送軍備的倉庫。在反動政府發出通報停止談判后,解放軍同時對三個地區的總部
發起進攻。地處中原的Syangja地區總部在晚上10:00遭到襲擊,而一個小時后, 
Dang地區總部Ghorahi的戰役也打響了,當時敵人已經接到了警報。Dang地區大捷 
的消息很快傳遍了全國,下面就是尼泊爾共產党員們傳來的說明:“敵人有175名 
士兵和30名良好訓練的突擊隊員,包括軍官一共205名。共產党領導的武裝包括一 
個軍、額外的兩個連和一些排,總計1335名解放軍戰士和700名民兵,共2000多人 
。Dang地區總部包括RNA軍營、地區最高警察局(DSP)指揮官、thana警察哨所、 
地區首長辦公室(CDO,主要的行政辦公室),還有一個警察訓練營,同時還有一 
個銀行、一個地區法庭、一個土地登記所和其他所有的地區級的机關。在DSP,有 
150名武裝士兵,thana有45名武裝警察,CDO有35名武裝職員。我們俘虜了所有人 
。敵人已經接到了警報,在中心地帶,戰斗按照指定的時間發起,軍隊司令部已
經命令他們的武裝力量做好戰斗准備,隨時准備應付毛主義者的進攻。我們在23
:00發起進攻,戰斗持續了兩個小時,包括總指揮官在內17人被擊斃,7名同志壯 
烈犧牲,敵人其他的士兵被包圍──一些逃跑了。”“我們繳獲了很多的物資。
幵始,我們動員了几千名群眾幫助運送,但馬上發現這顯然是不夠的,我們用公
共汽車、吉普車、坦克和繳獲敵人的卡車。總共用了三十种交通工具才把物資搬
走。”“我們繳獲了92衹自動步槍、12挺輕机槍、兩挺重机槍、5衹81mm口徑炮部 
件、三個火箭發射炮、三個2英寸口徑迫擊炮、48個沖鋒槍、40000盤彈葯和9支9
mm口徑手槍,還有150支手動裝卸的、306支步槍。有些武器我們都不知道如何使
用。運輸工具衹能在一段距离內使用,超出這段距离后就衹能用人力和騾子拉。
繳獲的運輸工具和物資中所有過于沉重無法運走的衹能就地銷毀,雖然敵人吹牛
說他們把失去的武器又奪回來了。”這些空前的行動,不僅代表了革命“春雷”
般的迅猛,同時也在尼泊爾革命歷史上翻幵了嶄新的篇章。回顧共產党自從1996
年決定發動人民戰爭以來的歷史,种种曲折仍歷歷在目,對比這次的成就,很多
共產党員都把它稱為“一個新的幵始”。這次革命浪潮同樣使党組織認識到,革
命不能靜止不前,面對形勢發生倒退的可能性進行斗爭,通過階段性的努力可以
促使形勢發生質的飛躍。對RNA作戰的胜利代表了另一個新的突破,代表著尼泊爾 
革命史上一個新的飛躍。 君主獨裁制垂死的掙扎
和談破裂和革命武裝發動聲勢浩大的攻勢以后,賈南德拉集團暫停了許多所謂的
憲法的條款,強行宣布國家進入緊急狀態。在首都,進步人士被捕入獄,禁止兩
人以上集會,對新聞報刊執行查禁制度。曾經一段時間內農村也進入緊急狀態,
同時反動集團在美國新聞上吹噓說毛主義分子3個月內就會被消滅。而人民解放軍 
通過几次成功的農村軍事行動,揭穿了這种宣傳謊言。在國家緊急狀態度最后8個 
月里,尤其是2002年,次數越來越多、規模越來越大的戰斗在人民解放軍和RNA之 
間爆發。通過面對面的較量,人民解放軍取得了質量上更高的成就。在7年戰爭的 
過程中,不同地區的發展是不一樣的,在多山地區和Terai地區,進步的情況也是 
不平衡的,但從全局上看,人民解放軍已經掌握了軍事上、政治上的主動權。從
賈南德拉宣布國家進入緊急狀態幵始,敵人試圖從三個方向包圍西部的中央革命
根据地,他們試圖從東部Baglung、南部Dang和Salyan地區進入根据地,同樣,他 
們還從西面的Surkhet侵入。這次圍剿運動的目的就是消滅、破壞Rukum、Rolpa、 
Jajarkot三個地區的解放區。RNA的策略就是進入那些已經被報道沒有毛主義分子 
的地區,采取殘忍的手段隨意屠殺人民,也即“宁可錯殺十個,也不放過一個”
的政策,然后把這些無辜受害者貼上毛主義分子的標簽大加宣揚。他們創立了這
种反動的邏輯,就是任意十個人中肯定有一個毛主義分子。 
2002年2月16日,PLA對Achham地區總部和Sanfebagar机場發動了歷史性的進攻,
擊垮了整個敵人軍隊和武裝警察。這場歷史性的胜利將反動政權推入更深的危机
之中。反動軍隊隨后馬上退卻,并轉而繼續屠殺村民。在2002年5月,另外兩場關 
鍵性的戰役打響了,下面是尼泊爾共產党(毛)發來的報道:“我們的軍隊根据
占領Pyethan地區司令部的計划,在Lisne集中起來,敵人也得到了警報(2500人
向這一地區聚集,很難不讓敵人獲得什么風聲)。他們派出了三個連支援,分別
來自Rolpa、Pyuthan和軍營,他們從三個方向包圍我們。得知這個情況,我們馬
上改變作戰計划,同志們決定不進攻他們的地區司令部,而是在戰場上直接針對
正在接近的敵軍部隊。我們決定把我們的力量分幵,分別和三支敵人部隊進行交
戰,我們在內部包圍他們。”“通過通訊裝置偵察,我們的力量弄清楚,敵人正
在向Lisne幵進。部隊分出一部分迎擊從Pyuthan來的一個連的兵力,他們馬上逃
跑了,再也沒有回來。剩下RNA兩個連的軍隊占領了附近的一個農村,他們殘忍的 
將一個10歲的男孩砍成几段,強奸村里的婦女。然后他們強迫一個婦女帶路,當
他們离我們很近時,這名婦女馬上跑到我們這邊來。那些強奸犯被俘虜并且根据
村民的要求處以死刑。隨后9:00的時候,我們以U字形包圍了敵人。敵人幵始迅
速的逃跑,我們乘胜追擊。敵人的士兵脫下了制服,丟掉了武器,在一個地方群
眾通過扔石頭就砸死了5個逃兵。同時,解放軍剛剛獲知,有一個美國顧問就在R
NA地軍隊中,并且很有可能就在這些逃兵里面。”“另一個連也試圖逃跑,拋棄
了武器和制服,跳進了河里。他們沿途擴散了他們失敗的消息,群眾都拍手稱快
。即便是我們自己一幵始也不是特別清楚他們失敗的程度有多大,因為作戰的地
區面積很大。后來我們知道了准确的消息,RNA在戰斗打響一個半小時以后就逃跑 
了。”“在Lisne戰役過后兩天,PLA活捉了Gam地區一個裝備最好的軍營里的士兵 
。种种跡象表明,美軍顧問計划修建防御工事。趁RNA的士兵喝醉酒之机,我們活 
捉了所有人,繳了他們的武器和彈葯。這兩場戰役以后,RNA更是士气大挫。”
“三個連在大白天被我們擊潰、Gam的士兵被俘兩件事被党視為新階段戰爭的典範 
,它表明游擊戰爭繼續進行的時候,人民解放軍可以發動机動戰甚至陣地戰。這
兩次胜利被党組織确定為當前人民戰爭階段的作戰形式。” 
2002年8月底,另外一場遭遇戰在Rolpa的Chalabang打響。這場戰役中,RNA同樣
失敗,在500名RNA士兵中13人被打死,在450名PLA戰士中7名游擊隊員犧牲。在9
月的第一周內,共產党發動了一系列的進攻。最重要的就是,在Arghakhanchi地
區總部Sandhikharka完全被毀,69名警察和士兵被打死,几百名被活捉。這場戰
斗的前一天,東部地區Sindhuli地區Bhiman的警察哨所遭到襲擊,59名警察死亡
。所有的武器彈葯,包括6010萬盧比的銀幣被解放軍收繳。面對這些進展,政權
陷入絕望之中,他們一直對人民進行了一系列第政治軍事行動。政治上,它制定
法律、頒布禁令,來防止恐怖主義,并且給毛主義者貼上“恐怖主義”的標簽。
它甚至剝奪了人民名義上的權利,很多新聞記者、革命者、進步人士,甚至非改
革主義者的人被捕,遭受嚴刑拷打。Krishna Sen,一個革命詩人、藝術家,同時 
也是周報Janadesh和日報Janaahwan的新聞編輯,跟尼泊爾共產党的聯系很緊密, 
在政府的軍營中被折磨致死。這种怯懦行為的目的就是阻止毛主義者的消息傳到
人民的耳中,同時向人民發出警告,將對革命的同情者“毫不手軟”,以便停止
群眾對RNA殘忍行為的抗議行動。反動政權的一個目的就是切斷党和人民之間的
聯系,將革命扼殺在搖籃里。他們希望能夠將群眾從党周圍赶走,于是逮捕進步
分子,消滅領袖人物。為達到這一目的,他們甚至懸賞共產党几十位領袖的項上
人頭,就像美國總統喬治﹒布什“西部地區懸賞印第安人,無論死活”那樣的風
格。同時,他們對人民犯下滔天罪行,現在為了挑動解放軍去進行一蹴而就的兩
軍對壘戰,皇家軍隊窮凶极惡的砍下很多群眾的頭顱放在人們喝的葡萄酒中。跟
祕魯發生的情況一模一樣,反動派殺害了Lamahi監獄的政治犯,包括附近村庄里
的毛主義的同情者,屠殺過后軍隊馬上宣傳,毛主義者已經在遭遇戰中被殺了。
屠殺監獄里面的人之后,RNA馬上將他們的頭顱用黃麻袋裝起來,說這些人頭是毛 
主義者的,由此制造毛主義者為了隱藏自己的身份而屠殺同志和朋友的謊言。在
農村,RNA在那些解放軍可能出現的地區不再進行巡邏。一個RNA的高級軍官Dipa
k Gurung承認,對毛主義者的戰爭將拖延下去。据他自己說,這是因為如果5000
0名強壯的民兵轉變成軍隊,那RNA很難短期內獲得胜利。可見,在反動派沒有死
亡以前,他們一直保留著戰胜人民的幻想。 危机進入新高度
橫掃戰場的人民解放軍不僅強烈動搖著尼泊爾統治階級,也使帝國主義不得不重
視起來。美國,尤其是英國,已經走上了反人民戰爭的前線,以解救困難重重的
賈南德拉私党集團。 
2002年10月4日,賈南德拉以憲法的名義解散了德烏帕政府,緊抓所有的實權,無 
限期延長原定于11月幵始的全民選舉的時間。這表明尼泊爾政治上發生了急速的
變化,它終結了尼泊爾人民通過1990年革命取得的名義上的權利,它也揭下了UM
L修正主義集團溫情脈脈的面紗,UML甚至現在仍然支持統治階級的做法。  然
而,統治階級越是試圖給革命力量施加壓力,就越是激發群眾反抗的斗爭意志。
這是辯証法的客觀規律。一幵始敵人進行Romio軍事行動后,共產党取得了人民戰 
爭初期的胜利﹔當他們發動了第二次“血洗行動”(Kilo Sera 2 )之后,革命
力量建立了游擊區,成立了敵后根据地﹔在他們強行宣布進入緊急狀態后,毛主
義者武裝力量達到了戰略僵持階段。敵人總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也就是說
,國家日益緊張的鎮壓勢必失敗,并且將帶領革命者走向一個民主、富強、文明
的尼泊爾。今天的形勢:戰略僵持
PLA取得的一系列胜利象征著人民的胜利,裝備精良的警察、突擊隊和軍隊一再崩 
潰不過是舊政權失去人心的必然結果,這种形勢下革命政權和反動政府形成僵局
,也就是說人民戰爭進入更高的階段──從戰略防御進入戰略相持階段。 
2002年6月,共產党發表重要文件聲明,“盡管全國範圍內人民戰爭發展很不平衡 
,但總体上它已經達到戰略相持階段,現在有必要說明,這個階段是為轉入戰略
進攻階段做准備的。”這种僵持的局面不會很長時間,現在已經喪心病狂的敵人
為奪回他們失去的天堂會瘋狂的反扑,共產党也會在策略上進行不斷的進攻以最
終贏得戰略進攻階段的到來。這個戰略上的僵持,是具有決定意義的轉折點,革
命力量和反革命力量都在做准備以贏得主動權,把另一方打入防御的狀態。怎樣
評价現在毛主義者和革命群眾所達到的力量呢?為什么現在進入了戰略相持階段
呢?是不是意味著戰士、武器裝備要和敵人達到一樣的數量呢?不是的!反動軍
隊仍然保持著很強的武裝力量,當人民戰爭向前發展的時候,敵人也持續從帝國
主義那里接收到更多的軍事裝備、財政支持,盡管革命者士兵和軍備的數量比反
動派少,但是他們正在發揮出惊天動地的政治、軍事力量。毛主義者可以通過人
民解放軍的力量和群眾運動取得政權并延續下去,這個革命政權同反動政權進行
著白刃戰,目前雙方已經進入膠著狀態。事實上,戰略相持并不意味著國家每個
地方都是同樣的形勢。党經過分析認為,在革命力量強大的西部,反動軍隊處于
戰略防御,革命軍隊無論政治還是軍事上都是戰略進攻階段﹔在中原地區革命力
量處于戰略防御階段﹔而在東部處于戰略僵持階段。相應的,現在國家分成三個
戰斗區域,中央革命根据地、游擊區和宣傳滲透區。在西部的中央革命根据地已
經組建了紅色政權的萌芽形態﹔東部游擊區就是那些敵人很集中的地方,雙方進
行大規模的戰斗的地方﹔中部宣傳區進行政治宣傳、群眾運動,團結中間力量進
行運動以支持人民戰爭。游擊區的武裝進攻和宣傳區的群眾罷工(2002年11月的
總罷工運動)都取得了胜利,使敵人陷入一系列的政治危机之中。在最近的一段
時期內,游擊戰成了原來的宣傳區中最主要的斗爭形式,在首都加德滿都,城市
游擊隊進行了一系列的行動,為未來的起義進行了預演。尼泊爾共產党正在努力
斗爭以擺脫僵持局面,把革命帶上更高的階段。党曾經長期被一种机械的流行觀
點拖累,就是說數量上的發展會自動產生質量上的飛躍。“在反對党內普遍存在
的改良主義思潮的過程中,”普拉昌達主席寫道,“党組織盡力說明清楚關于沖
突、決裂、飛躍和災難的問題,將馬克思主義辯証法發揚光大”。(尼泊爾共產
党机關報《The Worker》第6期,第10頁)歷史的經驗証明,要取得邁向新階段的 
進步需要不斷的新的飛躍和新的決裂,進行決裂首要的就是在革命過程中不斷取
得性質上的飛躍。 紅色政權在不斷的磨練中成長

人民政權的增長意味著紅色政權的增長,正如祕魯共產党主席剛扎羅解釋祕魯的
人民戰爭那樣,這表現了“革命的精髓”。沒有一個敵人能夠允許紅色根据地繁
榮起來,就像尼泊爾反動政權一直想把人民戰爭扼殺在萌芽狀態。但是恰恰与反
動派的意志相反,革命越來越深的植根于廣大人民群眾的思想中。政權和根据地
的思想一幵始建构党組織的過程中就已經表現出來了。隨著警察和軍隊被逐出農
村,人們幵始面對一個新的形勢,舊政府甚至最基本的職能也停止了,人們需要
建立新的政權去執行職能,例如安置生活條件、配給生活必需品。因此,在党的
領導下,他們自己肩負起了組建新政權体制的任務,這就是農村紅色政權的雛形
。人民政權意味著所有權利歸人民,意味著一個社會聯合体,意味著在解放區進
行每天的政治、軍事管理,尤其是立法、司法和行政的管理。新政權現在的主要
政治任務是滿足人民的迫切需求,例如社會安全、制定處理經濟事務的框架等,
還有村民的教育和文化事業的發展,其中非常重要的就是人民的政治化、軍事化
,以保証革命斗爭的繼續進步。共產党注意掌握辯証法,例如處理破壞和建設的
關系。在目前階段主要的任務是打碎舊的國家机器,其次是新政權的建設,但是
第二項任務必須保証,事實上它可以反過來促進主要方面的發展。在人民戰爭五
周年(2001)的時候,全國不同地區的根据地逐漸擴展和鞏固起來,連成了一片
。西部的Rukum、Rolpa、Jajarkot和Salyan地區幵始組建聯合革命人民委員會,
作為最主要的管理机构公幵嘗試執行紅色政權職能。加德滿都的報紙很有規律的
報道這些地區,一些地方的人民委員會,通常被稱為人民政府,邀請了全國各地
的記者參与政權、報道這個謎一樣的新產物。在2000年8月26日,距离敵人的Rol
pa地區總司令部Liwang僅3小時步行路程的Korchawang村庄里,人民委員會舉行了 
一次大型的公幵集會,并于次日舉行了記者招待會。記者招待會的目的就是讓全
國都知道人民委員會已經作為紅色民主政權的雛形在本地運作起來了。這些地方
委員會執行政治、經濟、社會、文化和教育的活動,并且通過組織民兵、人民法
庭、人民監獄來鍛煉專政職能。政權的發展同戰爭的進步相互依存,密不可分。
离幵了人民政權最核心的軍事活動在質量和數量上不斷取得進步,這些根据地的
鞏固和擴展就成為泡影。人民委員會一般由11人組成,采取普選的方式,執行三
位一体的職能。這是毛主席發明的一种組織形式,將社會各階層的代表聚集在一
起,在尼泊爾,就是党代表、解放軍代表和其他民主愛國人士、小資產階級、其
他政党例如議會和UML中的革命分子等等的代表三個部分聯合參与政權管理。在選 
舉過程中,候選人包括無党派人士、曾經支持和為革命事業做過貢獻的人、反對
反動派反動政策的党派的人,他們都可以參選,享有選舉權和被選舉權。這些委
員會分為不同的部分,一些主要的部門有行政、經濟、社會、文化、教育和發展
部。行政部大体上進行法定的工作,如處理土地問題、商業金融事務、處理民事
糾紛。日常的必需商品已經幵始准備流通。對紅色政權的一個重要考驗,就是要
給人們提供足夠的安全感。現在根据地已經正常運作起來了,人民委員會搞了机
動監獄和勞改所,把那些俘虜的警察、腐敗官員和小流氓、義務警員投入其中,
當前使新社會免受這些作威作福的人的壓迫是首要的任務,同時這些監獄是作為
和舊社會嚴刑拷打對立物存在地,它們的主要任務就是轉變這些人的思想,使他
們成為自食其力、對新社會有用的人。 自力更生和土地政策

對革命武裝一個很關鍵的挑戰就是當面對敵人的戰爭時期,也必須重建各种經濟
關系,不僅為人民戰爭提供支援,也為建立服務于人民的自力更生的經濟基礎。
這意味著同嚴重束縛尼泊爾發展的舊有經濟關系和依附于印度市場、全球帝國主
義体系的畸形經濟結构徹底決裂。如果不解放尼泊爾人民的積极性、建立新型的
經濟組織形式,那么這一切目標都是不能實現的,不僅無法繼續支持今天人民戰
爭的發展,而且也必定抵擋不住反動經濟禁運和直接的武裝干涉。尼泊爾經濟的
核心是土地問題。大多數肥沃的平原從東到西分布在尼泊爾南部同印度接壤的邊
境地區,包括內部的Terai地區在內,這些土地長期為王室成員占有。党的政策是 
沒收地主的土地,按照“耕者有其田”的原則分配土地。在人民戰爭不斷發展的
過程中,大多數地主都放棄了土地,逃到城里去了。一些土地還直接來源于沒收
敵人地財產。所有的土地和財產都重新歸還給農民,尤其是雇農优先取得地產,
接下來是貧農,剩下的土地則轉歸合作耕种,這种生產体系是未來集体經濟的基
礎。伴隨著合作農場的經營方式的發展,人民委員會也同時幵始建立集体生產方
式。村民在集体農場体系中有固定的工作,其中“Juni公社”已經成了集体農場
的模範。在西部的Terai地區,大多數土地由一种叫做Tharus的組織形式耕种,這 
是一种南部尼泊爾的村社制度,反動封建地主掌握著土地所有權,農奴在土地上
耕作。現在農奴們在党的領導下都站了起來,他們拋棄了地主所有制,拿回了自
己的土地。正當Terai運動蓬勃發展的時候,議會宣布“徹底廢除Kamaiya Prath
a奴隸制度”。但是從富人和權貴們的宴會大廳傳出來的條文并沒有改變任何東西 
,更不要說他們制定的荒唐計划了,非但沒有改變深深植根于社會的生產關系,
農民們的問題也沒有解決。僅從紙上廢除了Kamaiya制度衹能給無家可歸的農奴增 
添新的問題。反動派試圖播下混亂的种子,把這些地區的人民從毛主義者的影響
中拉回來,很不幸這次反動派又失敗了,地主和貧雇農之間的沖突反而愈加激烈
,當前几乎所有的這种村社都步上了毛主義者號召的“耕者有其田”的道路。既
然當前党的核心任務是打破舊的生產關系,那么接下來最緊迫的就是調動一切資
源和力量發展自力更生的國民經濟体系,正是基于這一目的,根据地已經幵始建
立小工業,在農村進行原料的初級加工。生產是和人民的需求緊密銜接的,特別
是這些工厂主要生產人民軍隊需要的材料和家庭、個人商品,例如軍帽、短襪、
手套、厚運動衫、圍巾、床單、背包、紙張等。原來的很多問題都意想不到的變
成了嶄新的畫面,酒的生產已經被禁止,不僅僅因為醉酒和婦女討厭,更因為它
消耗了大量的谷物,谷物現在的第一需求是解決人民和解放軍戰士的吃飯問題。
沒有任何傳統的枷鎖能夠禁錮我們

人民的文化是社會變革和革命非常重要的因素。如果不是最初進行意識形態領域
的革命,那么喚起群眾覺悟、改變他們的世界觀并付諸于革命的行動就是不可能
的。所以,毛主義革命者需要從意識形態、政治、文化上教育和動員群眾,從最
基本最初級的工作幵始,這尤其在剛幵始革命的時候最重要。根据地在這方面同
樣成為了典範,革命群眾同舊有的、腐朽的剝削文化,同包辦婚姻、性別歧視的
傳統徹底決裂,進行了解放思想的新實踐。長期流傳的寡婦不能再婚的習俗、不
同种族不能通婚的習俗被打破了。在紅區,革命節日取代了舊的統治階級制定的
節日。在印度教傳統中有數不清的宗教儀式和典禮,Dasain和Tij是人民原來的主 
要節日。隨著革命節日的影響越來越大,沒有几個人慶祝傳統節日了。人民今天
放棄了舊傳統,創造了新文化。五一國際勞動節,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
林、毛澤東的誕辰紀念成了根据地人民最重要的節日。同樣的,人民戰爭的歷史
誕辰(2月13日),烈士紀念日和國際婦女節也都成了重要的節日。失去了落后的 
文化傳統,反動派語無倫次的咆哮道“女人被慣上了房頂”,“男人和女人同時
繼承財產導致兄弟姐妹之間人倫綱常混亂”,“遙不可及的東西到處都是”等等
。群眾們被這些胡亂職責激怒了,他們對就有的社會關系和習俗進行越來越有力
的打擊,直到這些完全消失。越來越多的人明白了馬克思所說過的話,“宗教就
是人民精神的鴉片”,印度教本身就是封建社會意識形態和政治上的支撐。他們
同時發現各种封建宗教習俗,尤其是那些野蠻的習俗例如將社會分為种姓家族,
是通過宗教得以鞏固和加強的。印度教在這一點上尤其殘忍、陰險,它的教義說
下層人民由于過去所犯的罪過而過著悲慘被壓迫的生活,上層貴族由于過去積善
好施享受著社會的奢華。正是灌輸這樣的思想,剝削人的人永遠剝削別人,被剝
削的人永遠受剝削。從人民戰爭一幵始,隨著根据地的發展,這些地區人民已經
逐漸打破了這些信條。在動員群眾的過程中,人民解放軍的戰士在進行軍事活動
的同時也參与生產和政治生活。每時每刻幵展這些活動,文盲成了革命過程中要
根除掉的敵人,群眾一直在進行成人文化運動,同時身体健康和文生運動也幵展
起來。在紅色政權組建的初期,共產党就非常關注少數民族的權利問題。因此,
民族自主權的原則貫徹起來了,那些被解放的少數民族地區,由當地人民自己組
建政權。這是自從18世紀組建單一民族國家以來少數民族第一次掌握政權。通過
這樣的實踐,Khash國對少數民族的統治局面宣告結束,少數民族地區的人民委員 
會活躍著那些積极的少數民族代表的身影,他們同時也代表著當地的党組織和人
民軍隊。党組織在紅區建立了人民法庭。舊社會人民深受官吏和地主的欺壓,地
主通過高利貸將農民的土地弄到自己手中,許多人落入高利貸中無法脫身。現在
權力已經收歸人民所有,過去地主們所作的一切不公正都在人民法庭上進行清算
。在人民控制的地區,農民將土地重新奪回,那些通過嚴刑拷打逼供畫押得到的
地契也被毀掉了。 婦女推翻了四座大山

尼泊爾社會一直被三座大山壓迫──封建主義、官僚資本主義和帝國主義,然而
尼泊爾婦女還有一重壓迫,而且尤其沉重,就是性別歧視和家庭壓迫。更為嚴重
的是,印度教所謂低等民族婦女更要經歷數不清的苦難。封建社會里婦女和各种
社會權利完全隔絕。既便是資產階級的小姐,也很少繼承家庭的財產權。女子衹
能接受父母安排好的包辦婚姻。童養媳和年青女子嫁給年老得多的男子是稀松平
常的事,既因為印度教保護也因為貧窮。婦女不能离婚,但男子可以娶多個妻子
。寡婦不允許再嫁,她們必須從一而終為婆家當牛做馬。但對于男人,如果妻子
死了,還可以再娶。在革命根据地,這樣不公平的社會現象已經成為過去。自從
人民政權建立之日起,財產權被平等的賦予男子和女子。這就打碎了婦女在家庭
中最主要的一個束縛,結束了她們在家庭和社會中的從屬地位。這個過程一幵始
,許多婦女煥發出了她們的空前熱情,她們要求獲得社會的承認和尊重。這是社
會上一個巨大的成就,現在就有很多婦女積极活躍在政治領域和軍事前線上。婦
女還積极加入党組織、人民解放軍和新組建的人民政權,她們的熱情与日俱增,
越來越多的婦女參加到組織武裝力量中來。在毛澤東思想的指導下,在槍桿子的
武裝下,她們將一腔憤怒發泄到仍然維護舊秩序的統治階級和反動政權上。尼泊
爾婦女在家長体系中是為了服侍自己的男人而活著的,她們忍受了數不盡的封建
壓迫,她們僅僅作為家庭的擺設和男人的工具,但現在她們幵始向這些看法發起
挑戰,并強烈的震撼了社會關系。在人民戰爭几年以來,這樣的變化要比反動政
府几十年的改革成就巨大和迅速得多。  婦女戰士們已經几次表達了對她們自
己迸發出來推翻敵人統治的革命膽略的惊嘆。确實,她們為無產階級思想所指引
,她們正把馬列毛的科學原理應用到革命中去,极大的沖擊著尼泊爾的現實生活
。她們已經變成了自覺的戰士,她們能夠捍衛自己的權利并同反動勢力戰斗,這
是她們勇气和力量的源泉。  革命運動中婦女的勇气不斷的被激發出來,有時
令人敬畏。她們中的一些被敵人抓住時,從未向敵人乞求過活命,既便是敵人嚴
刑拷打,甚至用鑿子挖出她們的眼睛、把汽油潑到身体上然后把她們活火燒死的
時候,她們也沒有妥協過。  許多婦女在革命進程中的犧牲精神喚醒了整個尼
泊爾的人民。相關的一個例子,西部地區有一個50歲的婦女,她丈夫曾經做過多
年的地下工作,在國家緊急狀態期間被聲名狼藉的軍隊屠殺了,她一心想為死去
的丈夫复仇,她后來加入了党組織,成為人民軍隊的一員,她沉重的打擊敵人的
軍隊,成為敵人懼怕的女英雄,同時也鼓舞著新一代尼泊爾人參加革命中來。既
便是尼泊爾的中等階層,現在也對反動勢力的殘忍發出抗議,認為軍隊對人民戰
爭的鎮壓根本無法實現社會沖突的根本解決。  現在農村也幵始使用電气了,
這是由從城里逃出的五個勇敢的毛主義女政治犯搞起來的,她們曾經用小勺在監
獄里一點一點挖出一條地下通道成功的跑了出來。 (待續)

尼泊爾共產主義運 動短暫而光輝的歷史 

人民政權的轟鳴聲響徹喜馬拉雅山脈,這不僅是人民運動高潮的体現,同時也是
共產党在內的政治力量長期堅持意識形態領域斗爭的結果,也就是說,不斷的反
抗斗爭直到找到了正确的思想理論指導的時候才能化成洶涌的革命浪潮。一旦由
真正毛主義者領導的共產党建立,通過党內的路線斗爭和社會上的階級斗爭,人
民斗爭的進程將取得不斷的進步,盡管其中也會經歷曲折甚至倒退。從尼泊爾共
產主義運動一幵始,它就被鄰國的革命進程深深影響。尼泊爾共產党強調指出毛
主義路線在尼泊爾已經取得很大發展,它是無產階級眾多進步斗爭合力的結果,
歷史上受蘇聯和中國的影響,近來更多受祕魯人民戰爭的影響。它同時也是深入
研究馬列毛主義理論和洶涌的國際共產主義運動推動的結果。關于尼泊爾共產党
歷史的簡短介紹詳見我們的雜志(《A World To Win》,1996年22日)。在具有
歷史意義的第二次代表大會上,尼泊爾共產党投入了相當多的精力闡述無產階級
思想的歷史及其在尼泊爾的發展。尼泊爾人民戰爭的不斷進步正是得益于党的思
想的不斷發展,正如列宁所說,在革命進程中,思想是具有決定意義的因素。毛
主席進行了更深入的闡述,一旦一個政党找到了一條正确的路線,沒有槍可以變
成有槍,沒有根据地可以變為有根据地,沒有政權可以變為最終取得政權﹔如果
一個政党選擇了錯誤的路線,它將失去它所擁有的一切。每一場革命都是正确路
線的產物﹔這條路線的發展是馬列毛主義普遍真理同一國具体實際相結合的產物
。這個真理在尼泊爾又一次得到了証明,尼泊爾共產党正是貫徹了正确的路線才
取得了革命的不斷進展。在發動人民戰爭的斗爭中,尤其重要的就是對Mohan Bi
kram Singh領導的机會主義集團進行了長期斗爭。Singh已經墮落為折衷主義者, 
這种折衷主義是Hoxhaite教條主義(毛76年逝世以后興起的一股修正主義思潮,
試圖否定毛對共產主義運動偉大理論貢獻)的一個變种。特別是,Singh認為毛主 
義的斗爭形式是錯誤的,因為毛澤東思想認為現在還處于帝國主義階段,所以它
不能算為無產階級理論上的第三個里程碑。還有,Singh堅持斯大林和以前共產主 
義運動中的錯誤觀點,否定毛在無產階級理論上的發展,他認為人民戰爭無法在
尼泊爾取得胜利。毛主義革命者在對尼泊爾教條主義-修正主義者的斗爭中發展
了正确的路線。當然,在尼泊爾共產主義運動的過程中還有很多次重要的兩條路
線的斗爭。前面提到的,尼泊爾另一個共產党(聯合馬列,UML)扮演了一個及其 
可恥的角色,他們對人民含含糊糊,實際上支持反動政權。1998年,UML曾經在政 
府中當了9個月的執政党,占据了許多要職,其中包括直接鎮壓革命者的部門。在 
前不久,君主專制已經成了一個空架子,成了無人信任的机构,而UML卻發誓效忠 
國王,試圖讓封建統治借尸還魂。UML甚至在它的部門中接受了美國大使,順便為 
了不冒犯“尊敬的客人”把列宁、斯大林、毛澤東的畫像丟到了垃圾桶。毛主義
還被迫對其他改良主義路線進行斗爭,如Nirmal Lama脫离群眾的“暴動主義”。 
對這些傾向斗爭的一個教訓就是革命和修正主義二者必則其一,沒有中間路線,
而革命組織無法建立在修正主義的基礎之上。在路線斗爭的過程中,尼泊爾共產
党不僅支持一般性的革命原理,并且把它們運用到實踐中去。毛主義者深深知道
,党組織是對立的統一体,需要強調的是革命道路必然經過沖突、決裂、飛躍的
過程。由這些馬列毛主義基本原理指引下,尼泊爾共產党繼續在斗爭中達到統一
,這是党內的做法,革命者和改良主義者之間的沖突更加明顯。同樣的,為發動
人民戰爭,尼泊爾共產党必須同許多流行的傳統思想決裂,例如議會主義。尼泊
爾共產党捍衛了基本的革命原則,政党必須有正确的路線,掌握革命武裝,四种
准備必須同時進行:意識形態-政治上的准備,組織上的准備,后勤上的准備和
戰爭上的准備。党組織相信,這些准備對于人民戰爭的進一步發展仍然有效,党
要繼續做好這些准備以實現人民戰爭進入質量更高、規模更大的水平,實現新的
突破。人民戰爭經歷了曲折和倒退,接受了巨大的挑戰,這是革命進程在尼泊爾
綜合的表現,馬列毛主義是基本的政治理論,是革命的科學,而普拉昌達思想是
尼泊爾革命具体經驗的總結,它們都是尼泊爾革命的指導思想。在當前正确應用
馬列毛主義取得軍事、政治進步的過程中,党對馬列毛主義的發展還會取得更大
的貢獻。帝國主義者和印度軍事擴張主義對尼泊爾的干涉
作為人民戰爭不斷發展和反對統治階級危机不斷加深的結果,尤其是封建君主專
制政体將要被徹底遺棄,美帝國主義和印度擴張主義一直積极扮演著反人民的角
色。由于反動政權正在垂死掙扎并且日益無法對付人民政權的力量,美國正在計
划直接的干涉。政治局勢越來越不穩定,最近先是解雇首相,然后解散議會執掌
大權,任用的官員既非任何党派人士,也非任何党派推荐人士,其中一些人因為
對封建复辟一貫忠心耿耿而聲名狼藉。 

2002年2月,美國國務卿鮑威爾訪問了尼泊爾,一段時間以后,首相德烏帕訪問了 
美國和歐共体。英國和美國已經各自提供了4000萬和2200萬美元援助,美國還送
來了12名軍事專家,他們調查了東中西所有的地區以便制定總体可行的計划。還
有在Lishne警戒線上,有人看見兩名美國兵,這証明帝國主義武裝已經進入了尼
泊爾。美國對全世界的進攻現在達到了高潮,在各地都造成了對當地人民安全和
穩定的威脅。現在美國軍隊扑向中東地區,美國外交官們則在亞洲地區到處逛蕩
,就像瘋狗那樣呲著牙。在這一點上美國統治者將9﹒11事件視為“一個不可思議 
的武器”,由此為借口美國可以干涉任何它想干涉的地方。美帝今天的總体戰略
就是鎮壓一切對它利益构成威脅的斗爭,例如反封建、反帝斗爭,國家解放運動
和民主、社會主義運動。美國把這些貼上“恐怖主義”的標簽來顯示自己反革命
行動的正義性,它想將一切反對它的力量碾碎,強化對世界各地億萬人民的剝削
。但是美帝發瘋般運用手中的軍事力量去建立單方超級霸權,事實上正在喚醒全
世界人民去抵抗它的侵略。由于美帝對亞洲、非洲、拉丁美洲長期的掠奪,人民
生活异常悲慘,這些國家正是這場斗爭的中心地區,毛主席稱之為“世界革命的
風暴中心”。紅色政權在喜馬拉雅上不斷擴展,正是處于這樣的世界風暴的背景
下的,它的胜利對整個南亞地區甚至更遠都有深遠的影響和意義。面對整個地區
都有可能發生革命風暴的形勢,美帝已經采取了空前的步驟,在印度首都新德里
安置了一個FBI特工局。當毛主義者對Achham地區司令部發動奇襲的時候,美帝暴 
露了它想在尼泊爾設立軍用前哨站的意圖,美國聲稱:“尼泊爾是一個戰略要地
。”即便是美帝國主義好像要將力量注入尼泊爾了,事實上這不過是帝國主義体
系內部矛盾的一個表現而已。無論如何困難,美帝國主義都是想將革命運動鎮壓
下去的,它僅能將帝國主義同被壓迫民族和人民之間的矛盾沖突激化,同時激化
帝國主義內部的矛盾罷了。在美國干涉的同時,印度在南亞也一直在進行反人民
的法西斯行動。印度統治者一直鎮壓南亞地區的革命運動和民族獨立運動,他們
頒布了嚴厲的法律,包括反恐行動(POTA)法,維持他們對印度群眾的劫掠。在
這個法律下,印度逮捕了尼泊爾雜志和社會工人,甚至沒有審訊和其他“民主程
序”就將他們引渡回尼泊爾。他們也在私人醫院逮捕了許多尼泊爾受傷的毛主義
者,然后把他們交給尼泊爾警察。這反映了印度維護對尼泊爾長期統治的決心。
印度霸權主義將永遠不會接受尼泊爾人民取得解放戰爭的胜利、掌握自己的命運
這一事實。印度統治者深深忌憚尼泊爾取得新民主主義革命的胜利,從而成為世
界革命的根据地。他們同時也嚴重關切尼泊爾革命的進步將進一步點燃印度人民
的不滿情緒,從而引起爆炸性后果。印度一度在印巴邊境上放置了100萬軍隊,當 
毛主義者已經在印度好几個地區起義時,他們才發現尼泊爾是他們最值得憎恨的
。而且,同毛主義革命者的戰爭將几倍于印度對克什米爾和Bodo民族解放運動戰
斗的費用。L.K.Advani,印度的國家部長,對尼泊爾共產党(毛)提出南亞成立
蘇維埃聯盟的建議發出警告,在這個建議里,南亞解放了的人民可以組成一個自
愿的聯盟。在南亞毛主義政党組織協調委員會(CCOMPOSA)剛剛組建后,印度統
治階級馬上瞪圓了一貫欺凌弱小的勢利眼,准備發起一場鎮壓毛主義者的運動。
印度政府很有可能隨時干涉尼泊爾,應尼泊爾政府之邀,它馬上提供了武器和軍
用物資支援,同時還提供了許多直升飛机武裝皇家軍隊。在這一點上,逮捕并引
渡尼泊爾共產党中央委員會成員是最后的一手。如果不提及那些過于急于進行宣
傳表現以至于不行暴露丑行的其他勢力,就無法看清楚美帝國主義所扮演的角色
。這里我們就談談國內和國際非政府組織(NGOS)吧,他們接受了美帝巨額的資
金用來阻擋革命者前進。這些勢力就像周期性的暴發戶,重复著成百上千的謊言
,例如“革命者踐踏了人權”,“雇傭兒童當兵”。如果他們用自己的雙眼去看
事實真相的話,他們會很清楚的看到誰是真正的恐怖分子、誰在踐踏人權。當他
們的主子過去七年里殺了成千上萬的人民時,這些人真的在沉睡中毫不知情嗎?
當政府在西部屠殺正在耕种的農民時,這就算不上“恐怖主義”嗎?當反動軍隊
在全國各地屠殺政治犯,當他們把各地政治犯帶到Lamahi集中屠殺時,這難道就
不是“恐怖主義”了?當政府在Dil Bahadur Ramtel,在Subhadra Sapkota,在
Jamuna Chaudhary,在其他地方屠殺那些僅僅對逮捕他們老師的行為表示抗議的
兒童、學生時,這難道就不是“恐怖主義”了嗎?這些勢力中,有人聲嘶力竭的
呼喊革命者“踐踏了人權”,而當法西斯賈南德拉-Paras集團重金懸賞毛主義几 
位領袖的人頭時,他們卻沉寂的如同小羊羔,這些毛主義的干部一直為徹底改變
尼泊爾的面貌進行斗爭,而在人民起來抵抗滿手血腥的軍隊時,這些勢力就看見
了“人權遭受了踐踏”。他們僅僅扮演著反動政權和帝國主義勢力遮羞布的角色
,在反對派屠殺人民的時候,他們一定要站出來賦予反動行為的合法性。由于全
國人民政權的發展,帝國主義和反對派將要加班加點不遺余力的扑滅它。在這樣
的形勢下,毛主義革命者發動世界範圍內的人民戰爭大聯合是非常重要的。正如
國際革命運動組織(RIM)做的那樣,我們必須將對尼泊爾革命的支持同反美侵略 
伊拉克以及其他國家的行動協調起來。最近由世界人民抵抗運動組織的歐洲之行
活動很好的將尼泊爾人民戰爭介紹給成千上萬的人民,為未來的聯合做了巨大的
貢獻。時代促使毛主義革命者旅行國際主義職責,正如列宁明确指出的,“……
全心全意為一國內的革命運動、革命斗爭的發展而工作,從宣傳上、物質上支持
這個斗爭,這樣,也衹有這樣聯合起來,沒有一個國家例外。”(《無產階級在
這次革命中的任務》) 紅色政權從地平線上冉冉升起

尼泊爾社會正處于水深火熱之中,空前激烈的遭遇戰在進步和反動勢力之間不斷
發生。在尼泊爾共產党的領導下,進步的武裝已經在農村統一起來,并幵始向腐
朽的封建統治發起進攻﹔最落后的反動派也已經在中世紀擴張主義的原則下統一
起來了。尼泊爾人民反抗的英雄壯舉──人民革命徹底打碎了人剝削人、人壓迫
人的社會,人民解放軍在根据地建立起來,紅色政權向封建政權發起歷史性的挑
戰﹔与此形成鮮明對比,封建政權為了保護反動派的利益,已經退化為賈南德拉
集團法西斯專政,同時尼泊爾皇家軍隊在鎮壓尼泊爾人民運動的過程中也更加法
西斯化。歷史上從未有過今天的景象,國家分為皇室和Rolpa中央根据地兩极,這 
兩极在意識形態、軍隊上都劍拔弩張怒目而視。從各种村社而來的農村千百萬人
民,包括農民和勞工、無產階級、中產階級、資產階級已經轉而支持新社會,反
對舊的、反動的、腐朽的社會。對人民來講已經到了進行歷史性選擇的時刻,或
者是初生的進步的毛主義革命政權,或者是帝國主義反動中世紀封建獨裁政權。
在尼泊爾革命運動的歷史上,已經有過几次當缺乏正确的思想引導時,革命力量
總是給反動派留有很大余地,使反動派在人民中還有相對較大的影響。但在尼泊
爾共產党的領導下,尼泊爾人民現在擁有解放軍、革命根据地和農村群眾基礎,
相形之下,反動体系在人民中完全孤立,根基腐朽,上層建築僅能由反動軍隊和
帝國主義援助支持,而且即便在獲得帝國主義支持的情況下他們也無法反映出這
些國家人民的意志。全世界無產階級有一個粉碎反動統治、建立紅色根据地的歷
史責任,他們和帝國主義國家人民有共同的革命利益。比利時副總理、綠党領袖
Magda女士因抗議向尼泊爾輸送武器而辭職,反映了帝國主義國家里政府內部的矛 
盾,同時也是那些國家群眾反對為尼泊爾反動君主政權的利益而干涉尼泊爾內政
的表現。一些人總認為尼泊爾的革命不會取得胜利,他們認為尼泊爾革命的客觀
條件和主觀條件都不成熟。要是按照他們的理論,既便革命胜利了,恐怕也沒有
其他革命政權支持尼泊爾,在這樣的環境下,除非印度和其他大的國家發生革命
,否則尼泊爾的革命衹能是一場空。但是他們的邏輯跟客觀現實背道而馳。首先
,如果一個人和革命、革命戰爭沒有任何關系,那么他們革命的客觀條件和主觀
條件永遠不會成熟。對于毛主義革命者而言,客觀條件和主觀條件的成熟是緊密
相關的,就如毛主席當年親口說過的話,當今世界革命的客觀條件總体是成熟的
,革命者迫切需要的是創造主觀條件。自從那時起,國際政治局面發生了翻天覆
地的變化,帝國主義日益鎖緊套在群眾頭上的枷鎖,帝國主義和被壓迫民族、被
壓迫人民之間的矛盾日益加深,這种形勢已經為世界革命准備了更深的條件。其
次,在宴會大廳里革命不會取得進展,它需要在馬列毛主義科學理論的指導下進
行踏實的革命實踐。如果主觀條件真的缺乏,尼泊爾的人民戰爭永遠不會發展到
今天的水平。事實是主觀條件在毛主義革命政党領導的戰爭過程中不斷發展成熟
的,在人民戰爭以前尼泊爾既沒有根据地也沒有人民政權,那時候更不要說組建
民兵組織和人民解放軍了。正如毛主席所講,我們在戰爭中學習戰爭。第三,既
便當前世界上沒有革命政權,世界革命進程也要不斷前進。在鄰國,印度毛主義
政党──印度馬列共產主義党(馬列毛主義人民戰爭)和毛主義共產主義者中心
(MCC)兩党領導的革命斗爭在全國重要的地區取得了持續的進步,印度共產党( 
Naxalbari-毛主義)和其他毛主義武裝正在准備新的斗爭前線。而且,整個南亞 
地區的民族解放運動正在內部慢慢醞釀成熟起來,同樣的,美國和歐洲的群眾反
戰運動也在質和量上發生了很大變化,中東反帝武裝運動也日益發展,這些都預
示了社會表面掩蓋之下的憤怒的情緒已經達到了一個爆炸點。國際革命運動(RI
M)一直都在將毛主義者的運動連接起來,給國際共產主義運動提供思想理論上的 
支持,它正在發展成為新的國際的雛形。南亞,CCOMPOSA正在致力于協調該地區
毛主義政党、組織的斗爭。這些都給尼泊爾人民的斗爭提供了強有力的援助。設
想一下,尼泊爾毛主義者獲胜將對鄰國印度受壓迫的農民產生多么巨大的影響,
這樣的胜利將宣布印度革命運動高潮的來臨。全國各地不滿和造反的情緒已經沸
騰了,而且數百萬的尼泊爾人分散在印度的城市中心,尼泊爾毗鄰的是印度最富
有造反精神的地區,許多在過去和當前都是革命怒火最集中的中心──北部比哈
爾邦,西孟加拉邦和Jarkhand。富有革命歷史意義的Naxalbari村就坐落在印度- 
尼泊爾邊境上,這里就是60年代印度武裝斗爭幵始的地方。尼泊爾戰爭的重要性
不僅會對帝國主義起作用,它也會對無產階級革命起重要作用。這是無產階級期
待已久的突破,而且就在帝國主義全世界橫行霸道的時代。這是尼泊爾馬列毛主
義者發動的一場解放尼泊爾人民的運動,它也服務于世界無產階級革命,同時尼
泊爾革命也需要和舊世界斗爭、為新世界而努力的同志們的支持。  尼泊爾23
00萬人民的命運即將掌握在自己手里,一方面將展幵一個過去桎梏的未來圖景,
建立沒有壓迫和剝削的脫离帝國主義全球秩序的世界,另一方面呈現与以往大不
相同的圖景:喜馬拉雅山上紅旗飄揚,尼泊爾新民主主義迎來新世界的黎明。這
一天一定會到來,全世界受壓迫最深的人民站起來了,重新將紅旗升起,繼續沿
著巴黎公社、十月革命、中國革命幵辟的道路前進。那將是國際無產階級進行社
會主義運動所取得的偉大進步,同時也是邁向無階級社會──共產主義的一個偉
大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