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2月26日 星期六

父亲是中共党员军官 女儿是锁链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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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一心想通过北京冬奥往自己脸上贴金,却不料被突然爆出的江苏徐州长期被锁链锁着的“八孩母”悲惨事件打脸。中国网民和国外媒体对这件事的关注,远远超过了北京冬奥,他们都期盼着中共当局能有所做为,把拐卖、强暴、轮奸及虐待锁链女的罪犯绳之以法,杜绝庞大的拐卖妇女产业。

网民们发现,徐州锁链女与12岁就失踪的女孩李莹长相高度相似。网民们呼吁,把徐州女和李莹做一个DNA对比,这样很容易破案。李莹是谁?她还真是个“根红苗壮的无产阶级接班人”。她的父亲是中共党员、军队干部。自从爱女无端失踪之后,李父久寻不获,抑郁成疾,离开人世,但他的妻子,李莹的母亲还健在。按照常理,第一步安排李莹的母亲和锁链女见面,就知道是不是李莹;退一步,也可以把两人的DNA对比检测一下,也可以解答疑问。做这些事情,完全没有什么难度,更何况,李莹之父是党员加军籍,不仅是中共主流,还是上了双重保险的人。中共当局本就应该投入全力调查这件事。

但是中共当局做了什么呢?锁链女的事情在北京冬奥之前曝光后,徐州当局先是怕影响奥运主旋律,只是沉默、沉默再沉默。后来看到网上民意太盛,纸包不住火,支支吾吾,就出了4份前后矛盾、漏洞百出的报告,还找来新华社背书。在报告中,江苏的锁链女变成了云南的“小花梅”,锁链女的“丈夫”从一开始“完全合法”的好丈夫到最后有点轻罪。而对李莹是不是就是被拐卖的锁链女,则全盘否认,说DNA比对不匹配,也不许李母来见一见锁链女,据说是李母自己不愿意来,而且当局现在已经把锁链女转移到一个秘密地点,任何人都找不到她了。其实DNA不匹配本身就是一个很大的疑问。为什么用库存的DNA,而不是现在来取出李母和锁链女的DNA,然后由一个第三方的公正权威机构来检测和发表结果呢?而且对日夜思念失踪女儿的李母来说,为什么对一个长相和失踪女儿高度相似的人,她却不愿意来看一看?是不是“被不愿意来”呢?

中共为什么对红彤彤自己人的子女,不仅不救,还要往死里推呢?因为如果判定李莹就是锁链女,会很容易牵扯出一条拐骗、贩卖和防受害人逃跑的产业链,一条利润丰厚的庞大犯罪产业。那样会牵扯到各级大小官员、司法警察系统以及县城乡村干部等一大批“优秀共产党员”;而云南的“小花梅”,父母双亡,离乡万里,把她安到锁链女头上,最多只有一个“桑某”被追责,何乐而不为呢?现在这个案子已经成为“国家机密”,而且新成立的江苏省级调查组,一上来就调查那个明显是假的结婚证是怎么泄漏出去的,却不去调查这个假结婚证是谁批准的。所以,别再想中共会破案,中共只会搞出来一个假案,然后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再把网上的质疑声一批批删除或封号,直到人们再也找不到一个平台发声。

从李莹-锁链女这件事可以又一次证明:在中共眼里,你是党员也好,你是军人也好,都是党的一个棋子。为了掩护一大堆罪犯,牺牲掉一个家庭,牺牲掉一个已经被折磨疯了的女儿,有什么关系呢?中共这个组织,从来没有把人当过人,只要跟中共利益有冲突,那么普通老百姓不是人,中共的党员干部也不是人,红色江山接班人也不是人。不要以为中共会为你做什么,因为你入了党当了共军军官。网络上有句话“你离谷爱凌有10亿次投胎那么远,而你离锁链女只有一闷棍这么近”。其实,这么说更合适:“在中(共)国,谁家的女儿也成不了谷爱凌,但谁家的女儿都可以成为李莹!”

锁住铁链女的是中共黑社会共犯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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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共产主义制度下的中国,你能想像到的罪恶和你想像不到的罪恶都集中在这里。

2022年的元月份,北半球寒冷的冬天,在中国徐州丰县董集村,在一间没有门板挡风的阴暗屋子里,锁着一个衣着单薄的女人,她的脖子上拴着铁链,铁链的一端固定在墙壁上。以人的居住标准来看,那不是一间居室,甚至不是一间关押犯人的囚室,在人类的生活记忆中,只有动物才会被以这样的方式锁在这样的一间房子里。

从面相来看,这个女人应该40岁左右,她神智不清,大部分牙齿都已经不存在了,在过去23年的时间里,据说这个女人生了至少8个孩子,这个女人是谁?中国网民称她为八孩母、铁链女、徐子捌。

她的遭遇引发舆情的怒火,在舆论压力下,徐州当局发布了前后矛盾的四次案情通报,不过,几乎没有人相信官方一次次抛出的拙劣谎言。在微博平台上,半个月的时间里,有关铁链女话题标签的阅读量已近50亿。真相!人们高度关注这件事情背后的真相。有分析指出,随着案情不断深挖,沸腾的舆论可能使铁链女事件成为本世纪初遭广州执法人员违法关押、殴打致死的孙志刚事件以来,社会影响最广泛深远的里程碑事件。

中共官方四次谎言通告 个个被戳穿

2022年1月28日,一名博主在为徐州丰县董集村的一个八孩贫困家庭送援助物资时,意外拍摄到这名女子被铁链锁在破屋里。视频曝光后,铁链女的遭遇立即引发高度关注,人们将事情背后的真相指向人口拐卖、强奸、虐待,要求官方进行调查。

在视频登上热搜后,丰县官方1月28日立即发布通知说,该女子叫做杨某侠,是本地人,1998年8月与董集村的村民董志民登记结婚,不存在人口拐卖的问题,并解释说因杨女患有精神病会攻击老人、小孩,其丈夫才用铁链拴住她。但是在网友的质疑下,徐州官方又接连抛出三份通告,并不断修改说辞。1月30日,丰县官方发布第二份通告称,杨某侠在1998年6月流浪乞讨时,被董志民的父亲收留,杨某侠有智障问题,办理结婚登记时,工作人员未对其身份信息进行核实。在2月7号的第三份通告中,徐州官方又宣称杨某侠是云南亚古村的小花梅,她妈妈委托同村的桑某某带她到江苏来治病时走失,而这名桑某某没有报警也没有通知小花梅的家人。但是网友质疑为何看病不在云南附近,而要千里迢迢跑到江苏?此外,一个大活人走丢,既不报警,也不通知家人,这里面是不是涉嫌人口拐卖?2月10日晚,徐州官方发布了第四份通告,宣称经过实地调查和DNA鉴定,证实杨某侠(铁链女)就是小花梅,并承认这是拐卖人口事件,已经对人口贩子桑某某夫妇和8孩父亲董志民等3人采取刑事强制措施。

不过,在徐州官方的第4份通告发布后,云南媒体的前调查记者马萨和铁木于2月12号发布了他们的实地调查文章《寻找小花梅》。文中说,他们到云南省福贡县亚谷村和普洛村实地采访调查,发现小花梅的妹妹和邻居都不能辨认杨某侠就是小花梅,当地只有一条大街,却没有人能认识视频中的八孩母。街坊们也都否认此前有人来当地进行过调查。此外,小花梅是傈僳族人,但是影片中八孩母的口音并不是傈僳语,也不是怒族语。当地人认为,应当让“杨女”说几句傈僳语让其家人听一听,这样有助于证实其真实身份究竟是不是“小花梅”。

不过,对于让八孩母说傈僳语的建议,恐怕徐州官方永远也没有应对方案。DAN鉴定可以通过各种手段来造假,但是让一个不是傈僳族的精神失常的女人在镜头面前说傈僳语,这对一贯善于造假的中共当局来说,也是一个无解的难题。

如果铁链女不是小花梅,那么,她到底是谁?其实,这个答案在视频传出几天后,差不多已经人尽皆知,只是中共官方一直试图掩盖真相。这背后到底有什么样的黑幕呢?

都知道是李莹 但有人不能让她是李莹

早在1月29日,当八孩母的视频在海内外广泛传播之际,有微博网友发帖说,视频中的杨某侠与其叔叔家1996年失踪的12岁女儿李莹的容貌接近。同时这位网民也上传了当时失踪女孩李莹的家人发布的寻亲消息和照片。

寻亲登记信息显示,李莹1984年出生,1996年失踪,当时正在四川南充读小学六年级,上学之后就没再回来。当人们将李莹的照片和视频中的铁链女照片对比时,发现俩人惊人的相似。

之后,有关铁链女的更多内幕在网上曝光。有当地多名知情人向不同博主爆料说,铁链女是董志民的父亲于1998年花了几千块钱买来的,长期被董家父子三人强奸。不仅如此,很多当地的村干部、镇党委的领导也都强暴过她,有的党委干部的妻子还因自己的丈夫“偷腥”而大闹过。这些知情人说,铁链女1998年刚来董家时,大概十四岁,会说英文,说自己姓李,来自四川。知情人还说,铁链女因为性格刚烈,激烈反抗而遭到毒打,被拴铁链囚禁,牙齿几乎被拔光,最终被摧残得精神失常。

2月3日,网友曝光的一段视频显示,八孩母站在屋外,手指屋内,并用四川话骂道:“这一窝都不是东西,全家都是强奸犯!”

密切关注铁链女事件的公益团队“骄傲女孩”1月31日发文指出,专业人士根据照片分析认定杨某侠就是失踪26年的李莹。“骄傲女孩”在博文中说,我们这些天找了国际多家机构把四川李莹的照片与江苏徐州性奴案的受害人进行骨骼轮廓比对、眉间距精细测量、眼球大小精细测量等多项数据进行多机构、多次比对后,现在可以负责任地说,她,就是李莹!

2月7日,“骄傲女孩”推特发布了一封署名李莹叔叔李大成的手书申请函。该函要求中国公安部打击拐卖妇女儿童犯罪办公室主持重新采集李莹亲属和杨某侠的DNA样本,由有公信力的机构进行比对。

2月14日,中国网《名家访谈》栏目制片人、导演王圣强在微博说:自己现在在北京。“八孩母”事件是“我老家的事,就在我们邻镇。都知道是李莹,但是,有人不能让她是李莹。”

王圣强还在微博上写道:“丰县铁链女的牙,是用钳子掰掉的,男人……嫌她咬人,就把牙用钳子掰了。我家就是丰县的,我有当地村民的录音。”“村民说他爷三用一个女人,那时候老头还没有死。”“这是一个大问题,不仅涉嫌强奸,还涉嫌轮奸,罪恶滔天!罪恶滔天!天理不容啊!”

王圣强还解释当地政府为何不承认“八孩母”是李莹:“李莹的父亲是军人,保家卫国,自己的女儿都不能保护的了,……被拐卖到丰县,名字谁给改的?户口谁给办的?结婚证谁给办的?政府官员不参与能办这事?一扯能扯出一窝来,所以坚决不能是李莹!”但是当晚王圣强把相关内容全部删除了。王圣强说,是政府动用了当地多名亲戚劝说他删帖。

2月14日,一位自称是李莹父亲战友的老兵发视频,呼吁寻找在12岁时失踪的李莹,以告慰战友李大忠在天之灵。这位老兵要求徐州在第三方检测八孩母亲的骨龄,公布她的真实年龄。老兵还要求丰县公布董志民与八孩母1998年结婚时候的照片,由有公信力的第三方或者国际机构,重新比对八孩母亲和李莹母亲的DNA,并且要尽快安排八孩母亲与小花梅的亲人和李莹的亲人相见等等。

那么,徐州官方为何不敢公布铁链女的结婚照?想一想,如果真的有铁链女23年前的结婚照,那么,她1998年8月时的相貌与1996年失踪时的李莹应该有多大的相似度?第二种可能性就是铁链女根本没有结婚证;而第三种可能性就是结婚证上的照片另有其人,根本就不是铁链女。无论哪一种情况,背后都是让人震惊的黑幕,都是徐州当局无法面对的。

2月15日上午,有关这起案件的结婚证终于被调查记者挖到。知名调查记者、《凤凰周刊》前编委邓飞在其微博上发布了杨某侠与董某民在1998年8月登记的结婚证图片,而结婚证上的这位杨某侠的照片和铁链女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也就是说,徐州官方一开始就知道结婚证上另有其人,却一直试图用杨某侠的身份来调包铁链女。到了这里,案情出现了巨大转折,真相正在一步步浮出水面,那么,结婚证上的这位杨某侠,她人在哪里?而铁链女到底是谁呢?

隔着一个强权 铁链女回家的路有多远

徐州当局另一个无法面对的问题是,既然铁链女的身份已经被他们“通过DNA鉴定”为小花梅,她被人口贩子桑某某拐卖的事实也已经水落石出了,那么,她能和亲人相见吗?她能回到自己家里吗?不论是那个被中共强制“鉴定”的云南亚谷村,还是人们凭借理性和常识所“认定”的四川南充,总之,徐州的那个用铁链锁住她的董集村绝不是她的家。铁链女的一个儿子小光在一段网友采访的视频中说,他的妈妈在没有很疯的时候,在墙上写满了“我要回家!”

但是,铁链女如今的回家之路可能艰险重重。在铁链女视频冲上热搜的时候,徐州官方就立即启动了中共标准的维稳模式,将铁链女送入精神病院扣押。日前两位前往精神病院探视的女网友已经被当地警方拘留。此前,还有百人女子车队进入丰县去探望八孩母亲,并要送上一段祝福——姐姐,妹妹来了,世界没有抛弃你。但是当地警察把整个村子给围住,还威胁要逮捕带头探望的女子车队组织者。

铁链女既然是一个拐卖人口的受害者,那么,为什么不允许人们探视和献爱心呢?为什么要封村堵路,阻止人们探视和访问?根本原因就在于铁链女并不是官方所说的小花梅,而且徐州官方也绝对不能让她成为李莹,这就是徐州官方死守的底线,为了守住这条底线,就必须将铁链女控制在官方手中,不能让她自由接受探访。而外界担忧铁链女可能会被中共通过药物迫害,或者通过“手术”切除脑部组织,成为永远无法说出真相的真正精神病人。中共将如何对待铁链女?她的命运更加牵动人心。

铁链女被拐卖后身份被洗白,她悲惨的性奴生活被合法为自由婚姻,以及她被拐卖的受害者角色已经被坐实后仍然无法回家的残酷命运,这一切都是中共这个黑社会政权一手造成的。正如网友评论说——其实,铁链女与家的距离不只是隔了一条铁链,而是隔了一个强权。

拐卖妇女猖獗 中共提供市场保护

铁链女事件是中国近年来舆论关注度最高、大众质疑声最强的一起公共事件。随着事件的发展,网民开始高度关注中国发生的拐卖妇女和儿童的案件,此前的很多报导也被重新翻了出来。人口拐卖正在成为当下中国人最关注的话题,随着各种资料的汇集,有关这项罪恶为何可以长期存在、甚至从地下发展到公开化的深层社会原因,也正在一步步被揭开盖子。

根据2001年《南方周末》发布的一篇名为“被拐六年”的纪实报导。在1994年12月19日,当时14岁的北京女孩张小丫(化名)在上学路上被人贩子下药后拐卖到河北农村,长达六年之久才逃了回来。小丫被买回来三天就遭到强奸,一个星期后就被安排拍照和结婚,小丫被强奸时只有14岁半,而买她的“丈夫”田志宾已经30多岁。在拍照后不久,田志宾的“老姨夫”村党支部书记徐金池就送来了为小丫办理的新户口本、结婚证,这些证件上的名字、年龄全是假的,但公章却是真的。

根据1989年中国出版的《古老的罪恶——全国妇女大拐卖纪实》一书中批露,女人成为四季畅销的“商品”,她们被人贩子从云、贵、川等贩运到山东、河南、河北、江苏等地,被剥光衣服绳索捆住手脚公开售卖。书中说,自80年代以来,拐卖女人的罪恶猖獗到令人发指的程度,在山东与河南交界的一个热闹的集市上,人贩子公开拍卖妇女。从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到六十岁的老太婆,从农家女到女研究生,只要是女人就有人卖就有人买。书中还详细记载了在1986年至1989年这三年中,人贩子仅在徐州6个县(笔者注:其中包含铁链女所在的丰县)就贩卖了48,100名妇女。其中铜山县伊庄乡牛楼村,被拐卖来的妇女占全村已婚青年妇女的三分之二。书中记载,当地官方保护这种拐卖婚姻。

在铁链女视频曝光后,大陆前公安董广平对“大纪元”表示:“在中共治下,这种事件层出不穷,甚至存在了几十年。”董广平说:“拐卖妇女是一系列的团伙作案,包括一些计生人员,公安局、派出所警察、基层干部、民政局都参与其中,它都是勾结在一起团伙做案。”

据《古老的罪恶——全国妇女大拐卖纪实》书中记载,贵州女子李小兰被拐到徐州,人贩子明目张胆地将她捆绑着送往买主家。她向路过的警察求救。而这名警察将李小兰带给自己的堂兄弟蹂躏,之后又把她卖掉,获利1800元。

近日,时评人长平回顾当年采访报导拐卖妇女和失踪儿童案件的经历,2006年《南都周刊》派记者调查全国失踪儿童,发现中国每年记录在案的失踪儿童数以千计,而绝大多数案件警方都不予立案,甚至拒绝提供现成的监控录像。长平说,这样的故事反复上演,失踪儿童家人乃至整个家族悲痛欲绝,倾家荡产寻子多年无果。而现实更加残酷,众所周知,绝大多数被拐卖妇女儿童的买家,是不会被追责的。事实上,绝大多数人口贩子,也没有被追责。

毋庸置疑,拐卖妇女是一个贯穿古今、遍及全球的古老犯罪行业,但是,在中共之外的世界各地,这个行业的犯罪链终端一定是一些从事卖淫或者性交易的犯罪集团,这些犯罪集团需要通过黑市为受害女性办理假证件以逃避警方的检查;而在当代中国,在中共政权的全面控制下,拐卖妇女这个古老行业的犯罪链终端竟然是一本本政府颁发的充满喜洋洋气氛的结婚证、户口本和身份证。

在奴隶制被废除的当今时代,在世界的绝大多数地区,政府都是不遗余力地打击拐卖妇女的罪犯,解救被拐卖的妇女。而在中共的统治下,中共政权却给这项古老的犯罪行业重新定位了新的终端市场,纵容并保护着这个新市场中所发生的虐待、强奸、轮奸以及谋杀等一切罪行。

在世界的任何地区,拐卖妇女一定是一项地下交易,是需要时刻逃离警方的搜查,避免被举报;而在当代的中国,拐卖妇女是一项半公开甚至公开的阳光产业,买方不需要逃避警方的检查,也不害怕举报。事实上,在中国的任何地区,谁家买了媳妇,囚禁着什么样的受害女子,当地几乎人尽皆知,但是由于中共官方的保护和纵容,即使有善良的人士想提供帮助,面对一个控制着全部社会权力、掌握着警察、军队的流氓政权,他们也显得无能为力。铁链女的遭遇在丰县和徐州当地,并不是孤例,而是一个司空见惯的普遍现象,所有这些受害女性的事例,在当地也几乎是人尽皆知。而铁链女之所以成为舆论关注的焦点,完全是因为这项人口拐卖的产业在当地实在是太透明了,太“合法化”了,以至于当事人董志民完全没有避免被曝光的警惕性,竟然将父子三人轮奸受害女子生育的八个孩子,当作资本来炫耀,公开接受社会援助,最终导致铁链女的视频意外被传播到网络上曝光。

而在视频曝光后,在事件引发全国舆情甚至全世界的高度关注时,中共官方所作的一切掩盖、公开造假、删帖封号,封村堵路、关押探视网友、控制受害女子的一切邪恶行径,已经向全世界公开诠释了,为什么拐卖妇女的犯罪活动可以在中国猖獗到如此可怕的地步。有网友评论说,丰县拐卖女性的处理方式更加鼓舞了拐卖团伙,就算在舆论风口浪尖,他们都不会害怕。

万恶之源 中共黑社会共犯结构控制全国

在中国网民群侦破案的倒逼之下,在官方的四次谎言通报全部破产之后,2月17日,江苏省委省政府表态,决定成立调查组,对“丰县生育八孩女子”事件进行调查,对有关犯罪行为严惩,对责任人员追责,最后结果会向社会公布。

不过,基于共产党的本性,笔者相信江苏省官方一定会继续掩盖真相。迄今为止,有关铁链女事件中的所有真相都是网友通过现代社会便利的网络交互环境一点一点地共同挖掘出来的,而官方所扮演的角色则是封堵一切挖掘真相的渠道,甚至抓捕上门探访当事人的网友。铁链女最终能否获得真正的自由,取决于全国各界的良心人士如何继续突破中共的黑社会共犯结构,寻找到更多的证据和事实,将事件的真相完全揭示出来。只有到了这一步,在一切事实都已经无法遮掩的情况下,中共高层才可能会处理相关责任人,届时,铁链女才有可能回家。

这里,笔者需要解释一下什么是中共的黑社会共犯结构。在铁链女事件发酵之后,学者何清涟女士曾经发文,提醒公众不要忽视中国偏远农村存在的“小共同体共犯结构”,这是被拐卖妇女难以逃脱的一个重要因素。

根据何清涟女士的文章,在光棍扎堆的一些贫困村落,花钱买媳妇习以为常,而村民不会认为这是犯罪行为。为了保护这种“买来的特殊私有财产”,这些村落就会形成一种彼此默契的“群防群治”体系,以防止被拐卖妇女企图逃跑,包括村民会给买家通风报信,会拒绝配合警方的解救行动,甚至会聚集起来阻挠警察把人带走。对于被拐卖到这些村落的妇女来说,这种“小共同体共犯结构”就是一道无法逾越的大网。

笔者认为,何清涟女士提到的所谓“小共同体共犯结构”其实只是“中共黑社会共犯结构”在中国农村的一种表现。而中共在全国范围内形成的这种黑社会共犯结构,正是当代中国一切罪恶的万恶之源。

早在2004年,在中国当时的一本禁书《中国农民调查》中,作者陈桂棣和春桃用一个个血淋林的事实记载了中共政权在其最基层——农村,已经完全黑社会化。这大概是中共统治下,第一本公开揭露中共基层政权黑社会化的调查报告。这本书揭示的事实深具启迪意义,要知道,中共对权力的控制是古往今来最严密的,可以深入到社会最细微的角落,而在中共权力体系中最基层的农村政权却已经全面黑社会化,中共基层政权和黑社会的高度融合,这也提醒我们,中共和黑社会本来就是一回事,中共本质上就是一个黑社会组织。

我们知道,要组建一个黑社会犯罪集团,必须维持两大组织特征:其一,一切成员绝对地服从老大,不服从的会受到惩罚;其二,一旦加入这个组织,就别想金盆洗手轻易退出,自动退出会受到惩罚或者追杀。如果我们将中共的组织结构特征与黑社会系统相对照,就会发现,中共和黑社会完全一致。共产党的组织结构也有两大特征:其一,下级绝对服从上级,上级绝对服从中央,不服从的要受到惩罚;其二,一旦入党,必须奋斗终身,不能退出,若要退出就是背叛组织,就要受到惩罚。可见,从以上系统科学原理来看,中共这个社会系统就是一个真正的黑社会系统,其党性(系统的组织特性)就是黑社会性。

中共这个黑社会集团在中国建立政权的一个可怕后果,就是将中国正常的传统社会结构全部解体,将中共自己的黑社会组织特性复制到其政权所能触及到的每一个社会细胞中,从城市到农村,从工厂到街道,从学校到媒体,从汉族地区到边远少数民族地区,都成为中共黑社会组织的一个个系统分支。而一旦这个系统做起恶来,这种黑社会共犯结构的系统特征就展露无遗。

很显然,在中共统治下的农村,任何做恶的小共同体共犯结构都无法脱离这种整体的黑社会共犯结构而独立存在。农村拐卖妇女如此猖獗就是这种黑社会共犯结构在起作用,这不是人贩子太凶残,也不是农民太愚昧,而是中共官员包庇、纵容和亲自部署、亲自指挥下的团伙作案,是中共这个黑社会系统的结构性罪恶。这一点,我们已经从铁链女视频曝光以来,丰县和徐州官方的所作所为中看得清清楚楚了。

最后,我们简单讲讲中国的传统社会结构。小共同体其实就是中国农村几千来的传统社会结构和生活方式,它以儒家伦理为文化核心,以宗法礼治为制度体系,以乡绅儒士为统治阶层,形成一种皇权之外的小共同体自治体系。

小共同体社会在中国历史上经历了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秦朝以前,在周朝封邦建国的时期,从村庄到城市到国都,整个社会都是小共同体社会,彼时,人们以贵族的封地为核心在周边定居,形成一种以宗族伦理、宗法礼治为文化架构的小共同体自治社会。

第二阶段是秦灭周后,秦始皇废封建,设郡县,建立起皇帝直接控制的中央集权行政管理体系,在郡县这一层面上形成了以皇权为核心的大共同体社会,小共同体就在郡县这一级消失了,但是皇权不下县,在县以下的乡村,依然是小共同体自治社会。秦以后的时代,在郡县这个大共同体社会里,是儒家和法家共治的社会体系,形成了儒法并用、王霸杂之的统治体系,而在乡村的小共同体这里,依然是儒家宗法礼治结构的统治体系,这种大小共同体共存的双模式社会结构一直维持到中华民国时代。

第三阶段是中华民国时代,民国时代社会结构的变革主要体现在大共同体上,在县级及县级以上的权力体系中,以宪政共和制取代皇权体制,以现代宪政法治取代儒法并用的古代统治体系,而在乡村依然是儒家伦理和宗法规范下的小共同体自治体系。

中国农村这种传统社会结构和生活方式直到在共产党统治时期,才发生了根本的改变,在中共基层政权的黑社会化过程中,演变为中共黑社会共犯结构的一个分支。

中共建政后,在经历土改、三反、五反、反右和文革等一波又一波的政治运动后,无论是中国农村传统的小共同体社会,还是从县级到中央的大共同体社会,都被中共强制解体。中共的黑社会系统控制了中国的一切社会组织和社会资源,将整个中国的社会结构转变成一种黑社会共犯结构。以农村而言,土改消灭了地主乡绅阶层,消灭了农村传承儒家文化的主体阶层,十年文革又将人们头脑中尚存的礼义廉耻孝悌忠信几乎扫荡干净。在改革开放后,中国农村只剩下了宗族,而没有宗法,只存在中共的基层黑社会政权,而不再有儒家伦理和道德规范,而这样的社会结构正是一切罪恶得以滋生的温床。在一个没有宗法约束的宗族之间很容易形成不讲伦理和道德规范的利益共同体,而在一个基层黑社会政权的保护下,这些利益共同体很容易演变成一个犯罪共同体,这正是让拐卖妇女这种罪恶在中国农村形成终端市场的制度和社会根源。

李莹事件处在胶着状态,高层有人指点,百万人联名要求解除她的婚姻,这是第一步

周孝正:铁链女背后有组织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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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朋友好,欢迎收看这一期的【方菲访谈】。

江苏徐州被铁链锁破屋的8孩母案件引发了巨大民愤,也进一步揭开了在中国发生的拐卖妇女的黑幕。本期节目我们邀请前人民大学社会学教授周孝正,请他谈一谈对这方面情况的了解。

另一方面,不久前,北大教授郑也夫公开发表文章,反对武统台湾,我们也请周教授谈一谈他对郑也夫文章以及台湾问题的看法。

周教授您好,谢谢您上我们的节目。

周孝正:你好。

主持人:周教授,我们今天请您来谈一谈这些热点的事件。第一个事件可以说是相当沉重的,就是8孩母的案件,这些天一直在发酵。我觉得很多人他是难以想像,在今天的中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特别是网上流传的很多信息。衣衫单薄的这个女子,二十多年被这样的虐待,然后生下了8个孩子,还包括更多的,比如说牙齿被拔掉,舌尖被剪掉什么这些的,骇人听闻的这样。所以我看有人就说,这是你活着就可以看到的地狱。我想先请您谈谈,您怎么看这个事情的发生?

遗弃女婴严重 曾严厉批评独生子女政策

周孝正:我接触人口问题是1973年,当时我正在黑龙江国家农场种地。当时我们那个生产队有二三百人,我们一共种了2万亩地。

我在1973年的时候就接触了这么一个事儿。

就是我们一个连在种地的一个老王,他生了3个女儿,但是他还想生第4个。因为农村人也想生出一个男孩子来,这是一个人之常情。可是就被当时刚开始的计划生育,就把他给强行结扎了,用东北农村的话就是骟了,我就碰见这件事儿了。所以从1973年开始,从这个事儿上,我们就开始思考所谓的计划生育问题或叫人口问题。这是1973年,到了1983年,我已经大学毕业了。

当时我正好参加了一个国务院发展中心,叫做公元2000年中国的发展战略讨论会,在那个会上我就提出来,严厉地批评了独生子女(政策),因为当时已经有了独生子女,我当时给他们提了6条,其中有一条就是出生性别比失调。

为什么呢?因为农村你让人家生一个孩子,人家想生一个男孩。当时就出现了一个溺弃女婴的这么一个现象。后来我又到我们老同学的母亲,当时他的母亲是全国妇联政研室主任。我通过他的介绍,我就到了全国妇联,找着侯女士,中国全国妇联政研室主任。我就跟她谈这个事儿,当时这个主任就把全国妇联在底下搞的出生性别比失调的一个报告。它们那个报告是在河南某一个省,那一年新生儿是2,300多个。

遗弃的,就是遗弃的婴儿大概只有3个是男婴,而且还是有病,剩下那二千好几十个,就是遗弃的那些孩子全是女婴,非常严重。

主持人:所以您的意思就是说这种事情发生的根源原因之一,就是因为中共这种计划生育的政策,造成了男女比例失调。这个我看到有不少人也提到了,这是一个原因之一。但是除了这个原因之外,拐卖人口本身的这种做法,它也是一种犯罪行为。它不管是什么原因,它这种发生的这个都是不能原谅的。

其实因为这个8孩母的案件,很多人就翻出说1989年的时候就有一份调查报告,叫做“古老的罪恶”。那这个报告揭示的就是在江苏徐州贩卖人口的这个问题,它是一个黑窝。而且从1986年到1989年3年期间,贩卖了5万妇女到那个地方去。所以实际上,在八几年的时候,看来贩卖妇女这个事情就已经非常普遍了,而且是个比较猖獗的这样一个情况。所以您当时在中国有接触到或者了解到这方面的情况吗?

展开百县调查 发现拐卖妇女儿童问题严重

周孝正:我从1983年3月15在国务院发展战略的讨论会上讲了这个问题以后,后来就继续研究这个问题了。当时中共中央书记处农村政策研究室的主任杜润生杜老,就给了我们一课题。因为他就找当时的我们那拨人,刚大学毕业有没有过研究中国农村人口问题的,后来就找到我们了。当时我们有3个人都是我们同学,都跟我一样大,我们就开始介入这个问题了。

这样的话我们在全国它给了我们一笔经费,就是中共中央书记处农村政策研究室给了我们一调查经费。当时我们这些人就在全国搞了一个百县的调查,就是我们都是入户。抽中了叫抽样调查嘛,抽样调查抽中了这个县这个村这个农户,我们就去调查入户调查,全国我们搞了一百个县,就发现这个问题越来越严重。所以说拐卖妇女儿童,我接触这个问题就是1983年。

那时候还不是拐卖妇女,那时候它就把第一个是女孩的,他给溺弃,给扔了。如果要是溺,就是把她搁在水桶里或者尿桶里给她溺掉、溺死,或者给她扔了,扔了叫弃,就给她扔了。那时候还没有,一开始还没有所谓的拐卖妇女的事。后来过了些年,因为它成了个生意了,你把她弄死,人家有的人就把她捡回来了。捡回来就发现还可以,别的地方还可以卖。

就随着所谓市场经济,农村人口流动大幅度增加,因为原来农村人口是不能流动的,我们叫二元分割对立的一个社会,就是农村的人口是不能够出来,你到了城市,我们叫盲目流动,盲目流动,简称盲流,就把你抓住,给你遣送回去。那个时候,拐卖妇女、儿童的事应该说不多。后来随着市场经济的建立,有了利润了,就出来所谓人贩子,它的根源就是强迫的计划生育。

去年公安部立案拐卖两万 徐州重灾区

主持人:所以您怎么看迄今为止官方给出的说法?

周孝正:这个说法实际上是一环套一环,我们叫做犯罪的链条。它不是这个个案,它这个案后头有,我们叫犯罪发生学,我们叫犯罪社会学。

现在的问题就是它不让你说,就是说有眼睛不让你看;有耳朵不让你听;有嘴它不让你表达,它就掩盖。这个掩盖的一个高峰就是十八大。

主持人:所以您的意思就是说对于官方给的这些说法,您并不相信,是吗?

周孝正:不是不相信,当然它作假。

去年公安部的这个年鉴里写着,中国一年走失的、丢了的妇女儿童,他们给报案,报案的公安部得立案。有的时候你报案它不给你立案,现在咱们就说去年一年,公安部立案的全国走失的,或者是被人家买走的,或者被拐走的,大概是两万,去年我们全国是两万起。

所以现在呢它不能让你说,这极其丑恶啊,你想想。而且呢,而现在这事儿呢由于有了所谓钱,抬头向钱看,低头向钱看,他这些人贩子,他把这当成了一个生意做了,特别是徐州。徐州我们都去过,那个徐州那一块地是当时一个重灾区,它周围有几个县,它绝不只这一个,所以它是一个犯罪链条。

拐卖妇女 大规模的有组织犯罪集团

主持人:对,其实您说到犯罪链条,我也想问一下,因为就是很多人就说,包括有很多律师他也在分析,就是说像这个单独的案件,它其实很有普遍性、也有典型性。但这个徐州案件中这个女的,就是二十年,然后被这样的虐待,然后生下了八个小孩,然后又被锁链锁在屋子里,这种东西的话不可能别人不知道,就全村都肯定知道。

然后包括村干部、当地的执法什么公安肯定是知道,而且二十年能够这样下去,不但是知道,很可能是纵容甚至是参与的,那很多人也说这背后其实就是一个产业链。所以在您看来就是说当地的官员,甚至包括执法机构,在这种贩卖妇女的这种黑链条中,他们扮演的是什么样的角色?

周孝正:你说他是知道这都说轻了,就这一片包括这个省,包括县、包括乡、包括村,就这一块,严格说它是一个大规模的有组织的犯罪集团。什么叫知道,他们本身他们都是犯罪集团,比如说这个县,县委书记、副书记,甚至于这个省,甚至于一直到中央,什么叫中央的腐败分子已经到了国家军委副主席。

前一阶段就是郭伯雄、徐才厚,你看这叫做正国级的干部,所以这件事情在我们中国,就是一个大规模的有组织的犯罪集团。什么叫知道不知道,他们本身就是一个,一部分,就是他们干的事儿。

就包括这次徐州8孩儿这事,它不是说党内斗争,说我想给政绩给他抹黑,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这件事我认为就仨字儿,不作为。

官方不作为 低层要钱 高层要面子

所以现在点击这个事,人已经据说达到了,有人告诉我二十亿次了。这是什么原因呢?我认为就是一个原因就是不作为,它再想给它掩盖很难了。

主持人:您说不作为,就是包括您刚才说的它是个巨大的犯罪组织,我觉得很到位啊。但是我想就是问你一下,就是这中间这些官员,他们到底有什么样的利益在里面?难道就是说人贩子卖几个妇女,他从中抽成吗?还是说就他这些人都是他的亲戚,他要包庇这些村民吗?然后呢他为什么就是不作为,就是他为什么不管,到底这后面什么样的原因促使他们这样的?

周孝正:基层的干部,比如说那村里的干部,那乡里的干部有可能有点利益,所谓利益就是钱。如果再高级的干部他们不是这个利益了,首先就是面子,首先就是宣传,因为它在这儿不叫宣传,它叫东西南北中,党领导一切的。

而且我们从上面叫定一尊,伟大的、光荣的、正确的中国共产党,不是还要做中国梦。首先他就是骗子,你这种事出了以后,那么对于你这种吹嘘是一个打击,这一件事还不见得有什么金钱的利益,主要是面子,对于基层的干部有可能有利益。

比如说对于基层的那个公安部门,比如说让他们去抓这个人贩子。我们以前我就调查过呀,解救拐卖,拐卖妇女儿童给解救了或者人贩子,你可能知道在七八年以前吧,河南的黑煤窑,就是抓男的,他不是女的,抓住男的让他们进这个煤矿挖煤去,而且不给钱,你闹就打。

这个河南省当时有这么一个黑煤窑案子,它就把这个所谓的这个黑砖奴给解救了。解救了半道儿上,这个解救的人员,他三百块钱他又给卖了,后来呢又一次解救了。但这种案子就是利益了。但是如果往高一层它不是利益,因为这点钱没多少。

高一级那就是个面子,就是政治考虑,就它叫国家安全。国家安全什么意思?国家安全就是共产党的安全,共产党的安全,就是一把手安全。你这种事,你这边开奥运,花了多少亿,几百个亿、几十个亿,你要的是面子,对不对。

你要的是我们是,这个叫中国模式。你这种事一出来,你那原来那些面子你说怎么办呢。所以有人有一句话叫打脸。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这个可是专门打你的脸,专门揭你的短。所以这个它是这么一个问题。它不是说那个所谓利益,它不是一个钱的利益。

犯罪链条解决不了 只有封锁信息

主持人:所以就是说您觉得它们现在因为是有面子各方面原因,它们是在掩盖。那所以其实官方的这些通报,网友也不买账,现在还是群情激愤。就说你每一份通报出来就有很多的这个漏洞,而且当事人也没有被拘捕,所以这个案件,您觉得会怎么发展呢?就这个事情有可能有任何进展,或者有解决的希望吗?

周孝正:解决是解决不了,因为它是一个大规模有组织的犯罪集团,而且它是有犯罪链条的,我们的学问叫犯罪发生学。它不是一年、两年的事儿。所以你要说它解决,解决不了的。但由于现在的特点就是有互联网,我不让你说,你说你传不出去啊,但现在有了互联网,有了国际互联网,所以现在这个问题就是那个技术,发展太快,它们跟不上。

比如说它们想封,封不了啦。如果它们想要说谎话,你说一个谎话让人给揭穿了,你马上就得说两个谎话。两个谎话给揭穿了,就得说四个谎话,它就是这么一回事。

现在这国际互联网更厉害了,你怎么能封啊。所以它现在怎么办呢?我觉得按着,它只能是继续撒谎。如果它现在说一把手一震怒,给我查,当然可以查清了。你中国现在有几十亿个探头,还有好几百万军队,你还有所谓公安,你要想把这查清楚太容易了。

中国的如果公安系统要查一个案子,就是如果要侦查,我估计也就是几天的事就查清楚了,就把这个犯罪链条,这个犯罪集团都查清楚了。它不可能查,你查完你追究谁的责任啊,所以这个事它也不是一年、两年了。

中国还有更惨的事 中共体制在溃烂

主持人:在这个案件中,我觉得不单是一个拐卖妇女的问题,很多的网友很多人他被触动的是因为这个,这个女孩子就是她受到的这种虐待呀,所以就引发了很多很多其他人就说,还有类似的恐怖故事,比如说这有一个四川的一个女孩叫曹小青,她十七年中被几度转手,然后被不同的人凌辱,然后最后也是就是疯了,就是精神失常了这种。

然后就是还有很多其他人,就是说她在这个过程中这些人受到的非人待遇,所以让很多人觉得说,我现在活着就能看到了这样的一个地狱的情况。所以还不单是拐卖妇女,你说你拐卖了以后你结婚了或者怎么怎么样正常生活,那另外一回事,就是他能对这些女孩子做出这样的一个非人的这样的一些行为,整体上就让人感觉到中国现在的很多这个,这个人他都没有一个基本的道德的问题了,所以这方面您有什么样的感想呢?

周孝正:有一句话叫做溃烂,溃或者叫溃败或者叫崩溃,有人就说了嘛,现在我们中国这事是溃而不崩。它就是烂掉了。包括郑也夫也是这个观点,它烂掉了,它烂掉了,它是慢慢烂。

其实比她惨的事还有呢,就像我亲自就见过好多起呢,因为你想,我们在一百个县,我们调查了好几十年了。我给你举个例子,他这个女的是让她生孩子,那还有的呢,是把那个男的给你搁在那个砖窑里,砖窑如果你跑,跑就往死里打。

还有比这还惨的呢,就是你是一个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她把你手脚给你剁了,变成残疾人,然后拿着你去要饭去。博取人家同情,那比这还,这里我让你生孩子,那些人剁掉你的脚,和这个手。活人,你们没看见过这事,这个所谓叫做个案。这种个案的残酷程度,很多人没看见过。

主持人:是,周教授我觉得您刚才说的挺对的啊,就是您刚才举的那些例子,其实真的也是说明了,中共这个体制的溃烂,那我们下面再请您谈谈另外一个话题,就是前一阵,郑也夫教授他发表的文章,非常公开地反对武统台湾。您好像是认识郑也夫教授很多年了,是吗?

郑也夫:官员财产公示从常委开始

周孝正:对,因为呢我是1966年的高中毕业,郑也夫是1966年初中毕业,我们都是在1968年7月2号从北京站坐的一列火车。坐到了黑龙江,我们叫852农场。我们都是一列火车皮去的,那一列火车坐的不知道,可能不到1,000人,可能只有八九百人。就是等于说我们俩是坐了一列火车去的,他是在我们852农场,他干了几年,我是在那里,我也是在852农场干了几年,后来我们都是恢复高考第一批,我们叫七七级,八一届。

我是上了四年,他是上了好像是两年,他就考研究生。那就考上中国社会科学院,他就考上研究生了,研究生他得了一个硕士学位,完了就出国了。他就到美国大学里头又拿了一个学位。后来他就分到了社科院,后来又分到了中国社科院,后来就调到我们人民大学去了。所以我们俩很熟。

主持人:噢,你们在人民大学是相当于同事,是吗?

周孝正:我们俩都是中国人民大学社会学系,我们那社会学系当时有十几个老师。他是一个,我是一个。后来,他从人民大学调到了北京大学社会学系,他今年是72,我今年75。他是在北京大学退的休,我是在人民大学退的休。所以我们俩不是一般的熟。虽然我们在852农场不是一个生产队的,是两个,两个生产队的。但干的活儿基本一样,就是农活儿嘛。

所以呢,他是一条好汉,他是一个有责任感的、有水平的一个著名的公共知识分子。他在这几年,因为我到美国来,他没在美国。他现在还在中国大陆嘛,他就说了几个比较敏感的话题。

第一个话题我记得,前几年,他说官员财产公示,由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开始。他说常委是正国级的干部,一共是七个,再往前是九个。他说你要想让官员财产公示,你就从常委开始,这是很有棱角的话啊。后来他又有一篇东西,传得也挺广,他希望共产党能和平地淡出历史舞台。你改朝换代,你别血流成河,你和平地淡出去。

郑也夫反对武统 台湾是地球上第二个宪政共和国

最近呢,他又有个文章,也是最近呢,就是反对武统台湾,你想想人家台湾是二千三百五十万人,搞得非常得棒。而且当时的中国的官方的观点,就是“一国两制”,和平统一,用叶剑英的观点,就是中国人不打中国人。到小平就是“一国两制”了,和平统一,统一台湾没有时间表,现在郑也夫站出来说,非常的关键。

你想想嘛,如果你打台湾,引出来的就是核战争。它不是瘟战,瘟战就是瘟疫的瘟,温度的温,它现在它不是温战,温战一升温,它不就是热战嘛。中国有几百核弹头,对方也有几千个呢。

现在一年不是有一天的战机,突破海峡防空识别区,就是一天几十个架次。如果一旦擦枪走火了,或者一旦做出一个误判。它就有可能台海战争,或者南海战争,这两海如果打起仗来煞不住车了。那不就是核战,核武器了嘛。它就升级为热核战争了,那代价有多大。

主持人:那您怎么看就是中共动辄就声称要统一台湾。

周孝正:这些事必须得实事求是。你先把这个台湾这事你先说清楚,我上次我就说了,台湾的事儿,台湾是中华民国大清朝268年,国际法主体他在110年以前,大清国或者叫清朝的一把手,皇上,下一个退位诏书。因为那皇上太小,好像才3岁,3、4岁。所以隆裕太后替皇上下了一个退位诏书,那退位诏书写得非常地棒。简单说就是今国人多倾向共和,最后这句话就是天命可知,人心所向。所以他就把大清朝的这个权利交付全国,确立共和宪政国体。

所以地球上第二个,从实际来讲,第二个宪政共和国,就是中华民国,到现在已经110年了,第一个是人家大英帝国,当时面积,全世界第二大的,就是中华民国,他的土地是大清朝给他的土地,大清朝一共是十几个皇上,200多年,人家抢了1,141万平方公里的国土。在合情合理合法的基础之上,人家交给了中华民国,所以中华民国到现在也成立了110年了。所以我就跟他们讲了,说中华民国搞分裂,你这不是胡说八道嘛。

人家是110年以前的,接受的是大清国的政体,确立的是共和立宪国体,我们叫共和国。第一个共和国就是英联邦,第二个共和国就是中华民国,从历史上来讲,我们是地球第二个,从面积来讲,我们的面积是第二大,第一大那个是俄罗斯。

你哪来台湾独立的问题。根本就是一个伪问题,根本就没这问题。

主持人:所以我就插一句。就是根据您刚才说的这个历史的情况,实际上就是说以前中华民国,就是台湾是中华民国的一部分。那么后来中华民国的这个政府就迁去台湾了,所以台湾你可以说它一直是中华民国,它从来不是你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部分。所以人家才说我从来没有隶属过你是吧,就这样一个关系。

周孝正:这就是实事求是,这就是我们大学的校训叫“实事求是”。可要想解决台湾问题,要想解决这种拐卖妇女儿童的问题,就四个字“实事求是”。

去年被人民大学开除 敢言知识分子都被解职

我就因为“实事求是”在去年让人民大学给我开除了。我说什么了?我的话,我在人民大学教书三十多年,我的讲课我全有录音录像,你们都可以调。我不是现在说的,而且我也不是狡辩,我的录音录影多得是。我说什么了?我就说实事求是,他们就给我开除了。

主持人:他们有给您说原因吗?当时。

周孝正:没有说原因,到现在我跟他们要一个文字通知,到现在还没给我呢。就是四个字,通知我的,我们校办的一个工作人员一个老师通知,他说我2021年12月17日,我那个开除处分通知生效。他是10天以后,他是12月28日打电话通知我。我就问他,我说:“你给我来一个文字,因为我没听清楚,因为越洋电话。”到现在没给呢。

主持人:而且您已经退休很多年了。

周孝正:退休15年了,到现在已经退休15年了。

主持人:对,他怎么能够去开除一个已经退休的教授呢?

周孝正:他们不能沾包儿,因为我在美国说一些话,实事求是的话,他们觉得我越了线了,所以说他们就先给我开除。

主持人:那我觉得近些年,很多比较敢言的知识分子,就像许章润教授也是被解职,然后您这个是被开除。像贵州大学有一位叫杨绍政教授,他也是因为政治评论。之前就是说开除他不给他养老金、不给他工资,后来近期好像都是被捕了面临起诉。就让人感觉就是说中共就把它的一贯做法拿出来,就说你不听话,或者你说些批评我的话,我就让你没饭吃。

周孝正:不是没饭吃,它是想在精神上震慑你,就是吓唬你,让你恐惧。你比如说我现在美国,离这中国得有一万多公里吧。它在吓唬你啊。为什么我说郑也夫是好汉呢,人家还在中国大陆呢。就说就这叫“坚持真理”,这就叫“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这就是我们这个州,维吉尼亚州的首府里士满,里士满有一个碑叫“不自由毋宁死”它们这个意思。所以这种好汉很少,越来越少,为什么?它吓唬你啊。但是你吓唬也不能说你就吓唬没了,中国十三多亿人十四亿人当然有了。

主持人:是,希望能有更多的人能够真的站出来,有这样的勇气。当然这个是在中共的统治下现在是压制得非常厉害,但是我觉得它这个不会长久啊。那最后周教授我也想请您谈一谈对北京冬奥的看法。

中共冬奥大撒钱 为何不把丢失的人找回来

因为这些天冬奥也是个热点,这次冬奥可以说是在巨大的争议中开幕。这个人权问题啦、西方国家的外交抵制,还有中共对疫情的这种严控,包括这个大泡泡等等等等。所以很多人把今年这个冬奥跟2008年的奥运会做比较,认为说是今非昔比、风光不再。

它的开幕式也是跟2008年也非常不一样。这次只有二十多个国家的领导人来参加,你可以感觉到中共其实现在在国际上是相当孤立的。您这方面有没有什么样的看法。

周孝正:我有一个看法就是俄罗斯的现在的总统叫普京,我不喜欢他。他来了,据说,真的假的我们不知道,据说中国政府给他好多钱,有人说给了几百亿,有人说还上千亿呢,这事得核实。

中国政府你有钱,你为什么不去让那些残疾人或者是丢失的人,你把他们找回来。你钱干嘛去了,哦你有钱你造航母、你骚扰人家台湾去,你还要武统台湾去。

台湾一再说人家是2,350万人,台湾有没有拐卖妇女儿童呢?也不能说绝对没有,但我相信台湾这种事比中国大陆少多了。在这种情况之下,你凭什么武统去呀,你把你这种丑恶的现象挪到台湾去?挪到中华民国去?

你想一想,这太不像话了。包括这个奥运也是,你看奥运你花几十亿几百亿。你花里胡哨,而且现在好多的这些大国的头都不来。来的头里最大的头是普京嘛,但普京你得给人多少钱啊?你得给我曝光,我们有知情权。你拿了纳税人钱,你给了普京多少钱,普京来这了,给你捧场来了。那捧场后就是钱,跟你讲。所以我就希望你们这些记者搞这个专业的记者,你们了解了解。

主持人:是。

周孝正:都给了大礼包,他们有人说了。运动员来了,一个大礼包就是小一万块钱呢。我在自媒体上看了一个滑雪的一个什么什么国家,滑雪也不怎么滑,一个跟头接着一个跟头,就这人也来参加冬奥会来了。这像话吗?他干嘛来了?他要补贴来了,他最起码那个大礼包一万元给他了。

那都是中国你纳税人的钱,你大方。所以我一再跟他们讲我们要依法治国,中国你得定一个对外援助法案。比如你给非洲六百亿美金,谁给的?你为什么给六百亿美金?你经过什么法律程序了?这一些问题都得反应了。所以它是一个有组织的,我再说一遍:大规模有组织的犯罪集团。它不是说一个两个,你抓几个倒楣的给他枪毙、给他千刀万剐有什么用啊?

扶正祛邪 邪不胜正

主持人:您刚才说运动员我也插一句就是感想。因为我觉得其实这次参加北京冬奥的运动员,他们的日子也挺不好过的。因为一个你用手机必须得用中共的那个手机的应用程式叫冬奥通,据说这个可以全程监控,有很多这个信息的泄露。然后这个疫情又每天都要检测核酸,然后阳性又被隔离到一个不知道什么地方。

然后看到比利时运动员在哭,还有你不能随便说话,你要是批评你谈人权问题又可能面临惩罚。还包括很多人抱怨这个食物不够等等。所以我觉得这些运动员这次到中国去开这个冬奥,好像也面临着非常非常多的挑战。

周孝正:你说得特别好。我就说升级版的联合国,就这几个字。第一个知情同意,第二个字就是《黄帝内经》的字叫“扶正祛邪”。你像郑也夫,就是正气。人家在北京大学退了休了,人还在大陆呢,堂堂正义。人家公开批评你了,特别还有一个就是清华大学的许章润,他还不到七十不到六十。他也一样,堂堂正义点名著批评习近平。结果就不让他教课了,也不让他出国了,控制出境,好像工资也不给了。这些人就是《黄帝内经》的话叫“扶正祛邪”,你没有正你怎么祛邪了?

关键的就是你让大伙得有知情权,知情权这就是你们该说的你就得说。像我们搞自媒体的,就给你们传播呀。

主持人:是,所以周教授我觉得您刚刚说那挺好,就是扶正祛邪。我们还是希望还有四个字就是“邪不胜正”,希望中国早一天能够摆脱中共的统治。我想中共这个也长不了。非常感谢您今天来跟我们分享您的很多看法和经历。

周孝正:我再插一句话就是有一个格言说: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还有一句话:压跨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们不见得是最后一根稻草,但是你没有前面的稻草你就没有最后一根。有最后一根稻草就把这个邪恶的势力,就是所谓“扶正祛邪”给它压垮。

主持人:好的,谢谢。

好,观众朋友那也感谢您收看这一期的《方菲访谈》,我们下次节目再见。

质疑江苏调查结果非法 红三代叶大鹰声援铁链女被删帖

 徐州铁链女事件不断发酵,中共体制内的部分人士也公开发声。继前深圳市委书记厉有为、叶剑英孙女叶静子声援铁链女后,中共红三代、共军创始人叶挺的孙子叶大鹰也转发法律人士列举江苏官方调查结果非法的帖文,目前该帖文已被删除。

中共红三代、导演叶大鹰于2月24日在微博发帖,转发法律人评江苏省的调查结果,对铁链女身份认定的非法性表现在六个方面,分别是:没有当事人的自述;没有当事人的亲属参与;没有法院的审理;没有律师的参与;没有记者的跟踪直播;扩大封锁案发地,禁止媒体和群众核实真相。

叶大鹰写道,“一个明显的刑事案件,以行政机构以民事方式草草收场。我似乎明白公安部法律顾问李玫瑾老师为什么今天停了博客。”

叶大鹰发布的帖文随后遭微博以“违反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为由删除。

微博截图
微博截图

叶大鹰仍继续为徐州铁链女发声,他在另一条帖文章写道:“不应仅是锁链女的个案调查,应该对徐州乃至全国拐卖拘禁强奸摧残妇女现象的普查和严惩!对包庇从容的政府及官员的追诉清理!”

公开资料显示,今年64岁的叶大鹰,又名叶缨,祖籍广东惠阳,生于吉林长春。他是新四军军长叶挺的孙子,父亲是叶挺次子叶正明,母亲安琪是八一电影制片厂的演员。叶大鹰先后在西安电影制片厂及北京电影学院学习表演及导演,其电影代表作包括《红樱桃》、《红色恋人》、《天安门》等。

叶大鹰在帖文中提到的公安部法律顾问李玫瑾停博一事在近日也引发不小的关注。

2月19日,李玫瑾在微博表示:网上有懂法的人提出建议:将“拐卖妇女罪”直接取消,以“非法拘禁、强奸罪(轮奸罪)、故意伤害罪”处罚这些人贩子和买家。抓着就数罪并罚!让他们终身生活在监狱中。对此建议我双手赞同。

李玫瑾教授所提到的“有懂法的人”并未指明是谁,但网友想到那是中国政法大学教授罗翔。

2月23日,李玫瑾发布微博表示:敬告有善缘的、一直关注我的朋友们:由于某种原因,本博从即日起:开始停博。何时再来胡说八道目前不知。愿我们各自珍重。

李玫瑾并未详说停博原因,但网友表示:能让公安部专家都封博,这是时代的悲哀。

不少网友认为,在铁链女事件曝光并引来民众关注后,身为体制内人士的李玫瑾评论了有关“拐卖妇女罪”的话题,已经碰触了当局的底线,这也是她被迫封口的原因。

铁链女事件发酵后,中共体制内的人士公开发声已不是罕见现象。之前原深圳市委书记厉有为写下《战徐州》,批评当局不作为,应彻底对拐卖妇女恶行追责。

厉有为之后,中共元老叶剑英的孙女叶静子也发帖声援铁链女。2月21日,叶静子在官方认证微博上发帖说,“2月15号丰县的路都给封了。看来大家的关注已经给到当地压力了,但我们希望看到的是解决事情的方法,而不是强压之下作秀粉饰太平。”

叶静子继续说道:“既然已经是默认了的事实,想办法彻底解决问题吧,丰县肯定只是冰山一角,其它的呢?21世纪还存在这么原始行为,人性去哪里了?”

涉黄会所开在公安局旁!徐州打落情色涉黑组织,引发官场地震

 

  “华商汇又可以洗澡啦!张三儿请客!”近日,一段戏谑的短视频在江苏徐州引起热议。视频上,一名乞丐在当地知名的风月场所华商汇大门口的喷泉池里洗澡,池边荒草丛生,垃圾遍地,警戒线尚未拆除。

  “眼见他起高楼,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楼塌了”,华商汇从繁荣到凋敝,活生生地上演了一场人间闹剧。在徐州,华商汇老板张三儿即张光明,可谓街知巷闻。张光明有五兄弟,自己排行老三,人称“张三儿”。一名内部人员透露,昔日华商汇纸醉金迷,夜夜笙歌,一次性消费几十万是家常便饭。

  华商汇侧对面不到100米,坐落着徐州市公安局云龙湖风景名胜区分局。坊间一直流传“有人明目张胆地罩着张三儿”。

  2018年,张光明被抓,其主要保护伞之一,就是曾任云龙湖风景名胜区分局局长,沛县副县长、县公安局局长的曹为民。除了“罩着”张光明,曹为民还为另外一个涉黑组织头目王在清充当保护伞。

  张光明与王在清在徐州“势均力敌”,当地的“娱乐产业”几乎都被二人掌控。徐州扫黑除恶专项行动已逾两年,日前,随着王在清案进入终审,徐州再次“风声鹤唳”,一张黑恶关系网昭然若揭。

  涉黄会所开在公安分局旁

  云龙湖风景区位于徐州城南,景区内云龙山绵延九节,状若游龙,汉墓、刘备泉、苏公塔等人文遗迹,更让这里的山水兼具北雄南秀的气质。新千年伊始,随着景区的开发,林荫绿道旁,一座座会所拔地而起。这些会所背后,闪动着张光明与王在清的身影。

  2002年,张光明在徐州开了一家叫“忠国城”的会所。“如果说忠国城是张光明发家的‘福地’,那么,华商汇就是他的巅峰作品了。”一名曾和张光明有过交集的人士表示,华商汇装修穷极奢华,出入其间的人,非富即贵,斜对面就是警察局,确实“扎眼”。在曹为民等人的“帮衬”下,这个会所生意红火,甚至山东、安徽、河南等周边省市的人都会来。

  华商汇与徐州市公安局云龙湖风景名胜区分局直线距离不到100米。(老九 摄)

  一名熟悉张光明和王在清的人士表示,张有点商业头脑,而王发家基本都靠裙带关系,纠集一帮亲信、小弟一起做事。2018年6月3日,张光明被抓后几天,王在清落网。

  2004年,20多岁的王在清承包了徐州开元酒店的康体楼,开设夜总会和桑拿会所,非法从事色情交易。2008年前后,他在徐州市泉山区、云龙区,河南开封等地组织卖淫。2009年12月,王在清注册成立江苏丰疆投资有限公司,后变更为江苏丰疆控股集团有限公司,将涉黄产业、娱乐产业和“内保”置于丰疆集团管理之下。

  丰疆集团对外声称经营煤炭生意,实际上是王在清洗钱、打通政商关系的皮包公司。2017年,王在清以丰疆集团的名义,在徐州市开设了开元颐和桑拿洗浴中心、开元鼎秀会、海天云怡宫、海天净尘等娱乐会所。

  “所有人都知道这些地方从事卖淫赌博吸毒活动,也有人举报过,不过每次警察去查,都走一个过场,没有查出问题。”一名熟悉情况的当地人说,“看似王在清跟张三儿是竞争关系,其实两人私下交好,也曾出现在同一饭局上,真的是‘一山可容二虎’。”

  2008年至2018年,王在清卖淫网络中超过百名失足女,为其非法获利1.2亿元,为江苏地区近年来规模最大的卖淫集团。

  “曹大哥”的关系网

  知情人士透露,张光明与曹为民相识已久,张称曹为“大哥”。张光明跟当地其他警界人物,也是称兄道弟。凡是到华商汇来的当地警界人员,公安局副局长级别及以上的,全部免单,并被带到一个封闭隐私的VIP空间玩乐。该知情人士透露,曹为民曾有吸毒史,而他吸毒的场所均在张光明与王在清的会所。

  有曹为民等人的庇护,张光明与王在清的非法场所屡次被查都能平安无事。曹为民甚至在会议上,当着不少所长的面,声称不能随意去查王在清的场子。有一次,有民警去检查开元酒店的消防,回来后被曹为民骂得狗血淋头。

  “曹为民匪气重,不像个警察,倒像土匪。”曾与曹为民一同参加过饭局的人回忆,一次晚宴曹为民晚到,带着几个胳膊纹龙画虎的大汉进来。刚喝了几杯,曹为民突然彪出一句:“听说北京那边的小妮子可俊了,哪天我们去玩玩。”当时,在座的不了解曹为民的几人都懵了,想不到一个公安局局长嘴里句句不离玩乐之事。

  当地人称,曹为民的司机全身纹身,据说是开元酒店“鸡头”介绍给曹为民的,不仅给曹为民开车,还鞍前马后全权负责曹的其他娱乐活动。

  2017年3月,曹为民调任徐州沛县副县长兼公安局局长,“人走茶不凉”,曹利用昔日权力,拉拢接替其担任云龙湖风景名胜区分局局长的李勇军,继续为张、王编织关系网。而张、王对“曹大哥”也是感激不尽,随叫随到,满足曹的各种需求。

  对于云龙湖风景名胜区分局湖北路派出所原所长李诗涛来说,王在清位于“理想国际”公寓楼的“指挥部”就在自己眼皮底下。曹为民任云龙湖风景名胜区分局局长时,多次给李诗涛送钱和购物卡,让其关照王在清。

  有一次,湖北路派出所接到110报警,说王在清的一个会所存在卖淫嫖娼的非法交易,李诗涛便让王在清安排了一对卖淫嫖娼人员“演戏”,供其查处,涉事人员被治安处分之后便被放走。此种操作多次被用来以应对举报和检查。大部分举报,都石沉大海。

  “李诗涛算是张光明、王在清等关系网的底端,但也不能小觑。前两年李诗涛在云龙湖边的高档小区买车位,带着一个大包,里面放着一摞摞崭新的现金,买房买车位刷卡、转账的多,房产销售部的人极少见这样的阵仗。”一名徐州商人说,有人去给李诗涛送购物卡,李打开办公室的抽屉,里面塞满了各种购物卡,都快挤不下了。

  “曹大哥”的关系网,自然不是白白为张、王二人搭建的。为打点关系,每逢春节,张、王二人都要向会所辖区派出所领导送价值上百万的礼品。为了满足某些领导的猎奇癖,张光明曾安排下属送鹤天珠和用纯金镀过的虎爪。鹤天珠要用生切下来的丹顶鹤头制作,十分血腥。

  偶然事件牵出“保护伞”

  2018年,一起偶然的事件,将张光明送入绝境,其身后的保护伞随之被揭开。其弟张光耀的拜把兄弟张学文,在某非法赌场玩老虎机输了,一气之下砸坏了赌场的游戏机。赌场老板抽了张学文一耳光,张学文仗着兄弟撑腰,不断向赌场老板讹钱。迫不得已,赌场老板只好报警,张学文被抓后,才发现昔日酒桌兄弟没人靠得住,于是只能靠实名检举立功赎罪。张学文检举了一名叫程杰的黑社会老大,程杰被抓后,又实名举报了张光明。

  “我信佛,还没有去过西藏,一直想去一趟。”2018年4、5月,张光明听闻风声说要动他,便给某领导提了一个“不情之请”。之后,他单独去了布达拉宫朝拜。5月29日,从拉萨回来后没几天,苏州过来的特警敲响了张光明家的大门……办案人员从张光明家中搜出一个小本子,本子上记录着每一次他行贿的对象、金额、物品、地点和时间,其中一条记录,是给了某民警两包香烟。

  张光明被捕之后,他的兄弟们也被羁押,其母闻讯后,没多久郁郁而终。几天后,王在清落网。“从张光明的行事风格,特别是他那个行贿账本,可以看出,今年57岁的张光明胆大心细,而王在清1981年生,有‘富二代’背景,比起张光明,王的路子更野。”一名当地官员称,张、王黑恶势力覆灭后,引发徐州公安系统地震。2018年8月25日,曹为民在沛县公安局会议现场,被江苏省纪委工作人员带走。不久之后,李勇军在办公室睡午觉,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办案人员带走。

2018年曹为民出席沛县公共自行车启动仪式并讲话。

  李诗涛知道“大限将至”,那段时间,不爱说话,连在酒桌上也是摇头叹气。有人找他办事,他感叹一句:“能办就办吧,反正也干不了多久了。”今年8月,李诗涛因犯包庇、纵容黑社会性质组织罪、受贿罪,数罪并罚,被判处有期徒刑六年六个月,并处罚金人民币十万元。

  2019年1月,曹为民被立案审查,知情人士透露,曹为民一开始“嘴硬”,面对涉嫌利用职权为涉黑涉恶团伙谋取非法利益,收受他人贿赂等违纪违法问题,并没有清醒的认识,一度称自己身为大哥,做兄弟的给一点钱,不也是应该的吗。目前,曹为民被羁押在看守所。

  2020年6月3日,因犯组织、领导、参加黑社会性质组织罪,组织卖淫罪及聚众淫乱罪等16项罪名,王在清被判有期徒刑二十二年,没收其名下个人所有财产。王对判决不服,提起上诉,8月底向徐州中院提交了十几份申请和多份新的证据。据知情人透露,张光明案牵涉的人员较复杂,目前尚在取证调查中,而王在清案正在二审,徐州大批在职与已退休的公职人员涉案,被调查人数已超过2千人次。

  王在清受审前,徐州市不少警界高官因涉案被处理。公安局原副局长王德臣,被立案调查;泉山分局原局长马景伟已被提起公诉;新城分局原副局长力德怀,于今年8月底被判处有期徒刑十年六个月,并处罚金人民币二十万元。

  张、王的“保护伞”,不止公安系统的腐败分子。去年2月,徐州市云龙区区委原书记方正华落马,他曾出面为王在清在租房、贷款等方面作担保,致使国有资产损失达788万。方正华因犯受贿罪、滥用职权罪被判处有期徒刑六年,并处罚金人民币二十万元。

  半年后,徐州市国土资源局党组书记、局长李钢因涉嫌贪污、受贿、滥用职权被捕。李钢曾“协调”退回王在清无力开发的一块地皮的土地出让金,还多退了“补偿金”。之后,王在清送给李钢10万元港币和5万元购物卡。李钢33岁就当上徐州市国土资源局副局长,知情人士透露,在他出事之前,官场上已有他即将被提拔为任副市长的风声。而华商汇所租用的场所为徐州体育局的公共场所,徐州体育局的涉事人员亦被调查。

  一名当地官员表示,“徐州政治生态的好转,需刮骨疗毒,这次重拳出击尚未收官,势必除恶务尽,肯定还有人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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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2月25日 星期五

唐慧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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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慧案中国湖南永州居民唐慧(1973年10月1日—)的女儿“乐乐(化名)”(1995年10月5日—)被强奸及强迫卖淫案、唐慧因上访而被劳动教养、后唐慧起诉永州劳教委等一系列案件及事件[a]。该案引起媒体广泛关注,引发对中国劳教制度的讨论质疑。此案还引发了信访与“稳控”合力导致的司法不公,对判决结果因压力导致量刑过重的讨论质疑。[1]

乐乐被迫卖淫案[编辑]

乐乐被强奸和卖淫[编辑]

乐乐[b],1995年10月5日出生[2],案发时为小学五年级学生[3],系唐慧[c]独生女[4]。2006年10月1日下午,10岁的乐乐一人到自家附近的“快乐溜吧”溜冰场[d],与正在溜旱冰的19岁[6]男子周军辉结识,周为医学院附近的“漂亮宝贝”理发店的员工。当晚,乐乐与周在“蓝色吧”出租房[e]看碟,被周强奸后强迫留宿于出租房。次日周将乐乐带回理发店,乐乐在回理发店途中被舅妈发现而带回家。10月3日,乐乐惨遭周军辉危胁后留下字条出走,找到周军辉后,被周贩卖到“柳情缘休闲中心”(以下简称“柳情缘”)卖淫,一直到12月30日被家人发现。[7][8][9]

乐乐出走后,唐慧家人到其居住地所属的零陵区七里店派出所求助。该派出所指派副所长郭继仪负责。唐慧一家最初认定乐乐是被邻居王某拐骗而失踪的,并谎称乐乐在10月2日曾对家人说其前一晚与王某在一起[f][10]。王某被排除作案可能后,唐慧及家人到拘留所大门围堵不准警方放人,警方只能安排王某翻墙离开。[10]随后唐慧又控告当时警方负责人郭继仪收受王某贿赂致使郭继仪被停职审查,直至二个月后乐乐被找到。[10]

此后此案负责人为零陵区公安分局刑侦队中队长杨军祥。[7][11]

其实,乐乐10月3日出走的当天下午,再次到“漂亮宝贝”理发店找了周军辉,周军辉通过朋友“魏勇”联系,将乐乐带到了秦星和她男友陈刚在开设的“柳情缘休闲中心”[g]卖淫。期间乐乐在秦星和陈刚的安排下被送到当地各宾馆卖淫。直至12月30日被解救为止,乐乐已经被迫卖淫百余次,并曾于12月下旬,遭刘润、蒋军军、兰小强和秦斌4人轮奸[12]卖淫所得赃款被秦星、陈刚和周军辉分得。[11][7]

12月20日,唐慧从不明人士得知女儿身在柳情缘休闲中心,遂在附近查看监视数天,于30日下午5点多,看见了一个像女儿的人在休闲中心内。两名亲戚伪装为“顾客”进去确认后,唐慧叫来了刑侦队中队长杨军祥。唐慧称杨军祥未采取任何行动即离开,只得拨打110,由民警解救出乐乐。[8]但杨军祥坚称当时未有人阻拦,而是乐乐不愿回家,而后杨军祥劝唐慧将乐乐先带回家中再去做笔录,被随后赶来的110警车送回家中。[10]

乐乐被救后,经医生确诊为严重的创伤后应激精神障碍[11]性病,并极有可能丧失生育能力。[13]

2006年12月31日,据唐慧反映,当天她找到负责乐乐失踪案的刑侦中队长杨军祥要求立案,但被其以“这只是个一般的治安案子”为由拒绝。之后,唐慧到“柳情缘休闲中心”所在的当地派出所报案,派出所以“我们管不了”为由拒绝,随后,唐慧遂以跳楼相逼。[11]杨军祥的解释是当时只有乐乐的单方面陈述,并没有“柳情缘”容留卖淫的证据,所以未对秦星等人采取强制措施,1月24日取得证据后才将其刑拘。[10]

2007年1月5日,乐乐被强奸及被迫卖淫案正式立案。永州市零陵区纪委后来发布“审字2007年49号文件”对案件负责人杨军祥处以严重警告处分,指出杨“身为中共党员,在承办乐乐被强迫卖淫案期间,没有认真履行职责,其行为构成工作失职错误,造成较坏的社会影响”。[11]但报告中未提及杨如何失职,后来杨被内部告知其主要过错是“没有用警车将唐慧送回家”。[10]当时正值十七大召开,杨军祥和之前被调查停职的郭继仪一样选择了沉默。[10]

2007年4月4日,周军辉因涉嫌犯强奸罪被刑事拘留,同年5月12日被逮捕。[6]

乐乐案审判[编辑]

乐乐案共经过永州市中院的一审判决、两次重审判决和湖南省高院的终审判决四次审判。

在省公安厅批示下,永州市公安局成立了专案组。唐慧要求检方对警方掌握的嫖客同案起诉,检方无视其犯罪事实不起诉,百名嫖客中只有少数几个受到了拘留15日或罚款的行政处罚。[14]

2008年4月8日,永州市人民检察院向永州市中级人民法院提起公诉,指控被告人秦星、陈刚犯组织卖淫罪、强迫卖淫罪;被告人周军辉犯强迫卖淫罪、强奸罪;被告人刘润、兰小强、秦斌犯强奸罪;被告人蒋军军犯强奸罪、故意伤害罪。唐慧要求判决全部7名被告人死刑,附加184万元的民事赔偿。[8]

2008年6月6日,永州市中级法院作出一审判决,判处秦星、周军辉死刑,刘润、陈刚无期徒刑,蒋军军有期徒刑16年,兰小强有期徒刑15年,7名被告人共赔偿9万元。秦斌因在逃而未受惩。[8]唐慧申请抗诉,永州市检察院随后抗诉,认为蒋军军、兰小强量刑过轻。[15]同时6名被告也提出上诉。[16]

2008年8月8日,湖南省高级人民法院以原判没有为判处死刑的周军辉指定辩护人,限制了其法定诉讼权,影响公正审判为由,作出了撤销原判、发回重审的裁定。[8][16]

2009年2月21日,永州市中院作出一审重审判决,秦星、周军辉被判死刑,陈刚、刘润被判无期徒刑,蒋军军被判有期徒刑16年,兰小强被判有期徒刑15年。原、被告双方不服,再次提出上诉。湖南省高院认定该案“部分事实不清,证据不足”,于2009年10月25日再度发回永州市中院重审。[16][8]

2010年12月23日,该案第三次开庭,除周军辉以外的6名被告人当庭翻供,庭审场面一度失控。[17]

2010年6月1日,零陵区法院发生枪击案,导致3名法官当场死亡,3名受伤,事后唐慧向部分媒体谎称罪犯嫌疑人朱军为乐乐干爹。[18]不久后唐慧因“扰乱社会秩序”被警方拘留,当时零陵区街道上张贴出大量《告零陵同胞书》,将此事称为是“一位孤胆英雄的剿匪行动”。警方锁定的四名嫌疑人除唐慧外均承认所为并表示唐慧也参与其中的目的是引起社会关注(但其本人否认)。[10]警方申请批捕唐慧时,检察院出现分歧,上报至湖南省检察院最终未被批准。[10]

2011年[h]3月28日,永州中院再次对7名被告人进行了重新判决,秦星、周军辉死刑,陈刚、刘润、蒋军军、兰小强四人无期徒刑,判处秦斌有期徒刑15年,同时7名被告人赔偿20万元。随后双方再度上诉。[16]

2012年2月21日,湖南省高级人民法院在永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开庭对此案开庭进行终审。随后在2012年6月5日作出“驳回上诉,维持原判”的裁定。[19]湖南省高院维持了对秦星、周军辉的死刑判决并报最高人民法院复核。

最高人民法院经复核认为,第一审判决、第二审裁定认定的强迫卖淫强奸组织卖淫事实清楚,证据确实、充分,定罪准确,审判程序合法。鉴于周军辉、秦星强迫卖淫的暴力、胁迫程度,犯罪情节的恶劣程度尚未达到情节特别严重,对二被告人以强迫卖淫罪判处死刑立即执行量刑不当。本案复核期间出现新的证据,可能影响对秦星是否构成立功的认定,依法应予查明。依法裁定不核准周军辉、秦星死刑,将案件发回湖南省高级人民法院重新审判。

2014年6月12日,湖南省高级人民法院在永州市一看守所将最高人民法院经对“唐慧女儿案”两名被告人秦星、周军辉的死刑复核进行宣判。[20]

2014年9月5日,湖南省高级人民法院进行对周军辉、秦星二审重审的公开宣判,两人被改判无期。[21]

秦星救人立功争议[编辑]

一审期间,永州市公安局冷水滩分局冷水滩区看守所出具了该案第一被告人秦星羁押期间的多份立功证明材料,证明秦星于2007年6月12日下午解救了一名正在进行上吊自杀的在押人员周兰兰,材料包括:一份盖有看守所公章的《关于报请对在押人员秦星依法从宽处理的报告》、一份看守所管教干部的证词、以及一份13名同押人员签字的书面证明。但在同押人员的签字证明中,并无“自杀被救人”周兰兰的签名。据《南方周末》记者柴会群称,其于永州当地调查时调阅的监狱录像确实能佐证救人之说。但周兰兰否认有此事。[11]

多次审判中该立功证明材料均被提出,但都未获法院认同。2009年2月21日永州中院的判决中,认定“秦星的立功材料已收集将近一年,但从未报主管部门核查确认,不予采纳”。[22]

2011年3月1日,永州中院及检察院组成联合调查组,调查公安局是否开具假立功证明一事。“自杀被救人”周兰兰否认当时有自杀行为,并写了证词,证实当年的立功证明事件系伪造。周兰兰是一名因儿子的医疗事故而上访者,被以“聚众扰乱社会秩序”关押。[11]2011年3月底的重审判决中,永州中院根据2007年6月12日17时46分左右的监控录像,认为现场不具备自杀条件,并且当事人否认有上吊自杀行为,认定秦星的立功材料是“为了逃避法律的严惩,伙同他人提供虚假立功证明,弄虚作假,欺瞒法庭,有悖于法律”。[22]

2012年6月5日,湖南省高院的终审裁定中,认定秦星与他人一起制止同监在押人员上吊自杀的事情证据不足,依法不予认定,秦星最终被判死刑。[22]

2012年8月3日,永州市公安局对伪造立功证明事件进行了自我调查,并于5日在官方网站上发表了与法院的认定相反的结论,声称“秦某、汪某制止周某某自杀事实存在,没有发现公安民警帮被告人做假立功的情况”。[23][22]

最高人民法院未核准秦星、周军辉二人死刑,其中一个理由就是秦星是否构成立功应查明。2014年9月5日,在湖南省高院二审重审时,认定秦星救人行为确实存在,但不足以认定为立功,更不足以认定为重大立功。[21]由于法院认定秦星救人行为确实存在,因此周兰兰因曾向多个部门出具证明否认自杀就涉嫌伪证罪

唐慧上访案件[编辑]

2011年3月,为了能够早日拿到判决书,唐慧在永州市中级人民法院立案大厅连续滞留15天。[11]

在整个判决期间,唐慧认为民警和地方政府故意包庇色情场所和渎职政府人员,多次向永州市政府、司法机关,以及湖南省司法机关上访。

唐慧被劳动教养行政复议案[编辑]

2012年8月3日,永州市公安局零陵分局以“扰乱社会秩序”为理由,对唐慧作出“劳动教养一年半”的决定。[24]

……在案件审理期间和案件判决后,唐慧为了达到“判处7名被告人死刑”的目的,分别于2011年3月至今年7月,先后7次在永州市中级人民法院、湖南省高级人民法院、湖南省党代会代表住地、湖南省人大常委会机关大门口、长沙市雅礼中学、长沙市南门口和湖南省公安厅大门口,大吵大闹、堵门拦车。特别是2011年3月15日至3月29日,唐慧和其家人在永州市中级人民法院立案大厅无理取闹,晚上睡在立案大厅,连续滞留15天,致使市中级人民法院立案大厅无法正常办公;2012年5月22日上午8时许,唐慧在湖南省高级人民法院大门口手举状纸跪地喊冤,欲冲进湖南省高级人民法院大门,执勤武警极力劝阻,院里有关领导出面做工作,唐慧根本不予理睬,反而趴在大门处,影响车辆正常通行;2012年6月2日下午五点钟,唐慧与其婆婆到湖南省党代会代表住地,唐慧跪在地上,强行拦阻正在接送党代表的车辆;2012年7月3日上午,唐慧及其丈夫到湖南省公安厅大门口举牌跪地喊冤,拒不理睬工作人员劝解,工作人员将其搀扶到信访接待室后,唐慧在信访接待室跪地并以撞墙相威胁,后又到公安厅大门口哭闹。唐慧上述行为,严重扰乱了单位秩序和社会秩序,造成了极坏的社会影响。 根据《国务院关于将强制劳动和收容审查两项措施统一于劳动教养的通知》第一条、《劳动教养试行办法》第十三条之规定,今年8月2日,永州市劳动教养管理委员会决定对唐慧劳动教养壹年陆个月。
——永州市公安局在唐慧劳教案引起媒体关注后发表的相关事件说明[25]

8月8日,唐慧的代理律师甘元春、胡益华向湖南省劳动教养管理委员会递交了行政复议申请,要求切实依据《宪法》和《刑法》撤销永州市劳教委作出的劳动教养决定书,恢复其人身自由等各项权利。[13]

8月10日,湖南省劳动教养管理委员会撤销了劳教决定,原因为“鉴于唐慧的女儿尚未成年且身心受到严重伤害,需要特殊监护等情况,对唐慧依法进行训诫、教育更为适宜,可以不予劳动教养。”[12][26]

8月11日,唐慧通过新闻媒体的记者向湖南省人民政府及其主要领导人周强喊话:“我要谢谢各位好心人的关心,是你们用你们的爱感动了我,让我放下仇恨,谢谢两位律师,以及以前帮助过我的那两位律师,谢谢各位记者。我相信法律,相信省委省政府,相信调查组,相信周强书记,相信会给我一个公平公正的结果。”同时她也拒绝了爱心人士的捐款,[27]并表示结案后将全家搬出永州市。[28]

8月13日,唐慧的“劳动教养”处分被撤销,唐慧的律师胡益华表示这是唐慧和湖南省人民政府作出部分牺牲和妥协后获得的结果,而唐慧曾经被永州市人民政府关押37天。[29]

12月25日,唐慧到位于北京最高人民法院,向法官就女儿的案件复核陈述意见。[30]

唐慧诉永州劳教委行政赔偿案[编辑]

2013年1月,唐慧向永州市劳教委申请国家赔偿,接到永州市劳教委发送的《行政赔偿决定书》,国家赔偿遭到拒绝。[31][32][33]

2013年1月12日,唐慧就国家赔偿问题提起行政诉讼,同时向湖南省政法委检举自己女儿遭到2名警察奸淫。[31][32][33]

2013年4月12日,在湖南省永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开庭审理唐慧起诉“永州市劳教委”案件。[34]永州市中级人民法院驳回了唐慧的赔偿请求。[35]此案经湖南省委政法委调查了8个月,但是没有调查出结果。[36]

2013年5月19日,湖南省高级人民法院受理唐慧上诉永州市劳教委行政赔偿案,唐慧的代理律师徐利平透露,他们暂时没有接到开庭审判的日期。[37]5月底的一日上午,湖南省高级人民法院官员打电话给唐慧,询问其是否考虑“庭外和解”,唐慧回复可以考虑,下午,湖南省高级人民法院的行政庭庭长、两个副庭长、一个主审法官、一个书记员来到唐慧在永州市的家中,和唐慧以及唐慧的亲戚在零陵区上岛咖啡厅里商谈,但是谈判无果。[38][39]第二天上午,行政庭庭长和一个女的副庭长再次约谈唐慧,两人承诺可以使永州市劳教委给唐慧道歉,并且赔偿唐慧诉讼请求里的2000多元赔偿金以及发放10万元的生活补助费;下午,永州劳教委办公室主任罗功军到唐慧家中,和唐慧谈判和解,遭到唐慧拒绝,唐慧后来说:“我不能在黑暗中接受他们的钱。”[38][39]

2013年7月2日上午,湖南省高级人民法院就“唐慧诉永州劳教委行政赔偿二审”开庭审理,有35家媒体50名记者受邀参加,包括日本广播协会上海分局的3名记者。[38][39]2013年7月15日,二审公开宣判,唐慧胜诉,并获得侵犯人身自由赔偿金(国家赔偿)1941元,精神损害抚慰金1000元。但唐慧要求永州劳教委书面赔礼道歉的请求没有得到法院的支持。对此法院称永州劳教委已经进行了口头当面道歉,因此不再要求其作出书面道歉。

当事人看法[编辑]

  • 唐慧认为4年以来法院都没有还她和女儿乐乐一个公开公正的判决,所以激发了她的维权决心。她的作法是跪在法院门边,或睡在大厅,只希望能尽快作出判决。由于唐慧的维权行动都未受到有关单位重视,因此她持续地尝试在法院门口跪了40多小时,但是她最后收到法院的回复却是“超过追溯日期”。[40][41]唐慧及帮助其的律师指出,他们并不认同当地政府撤销劳动教养决定的理由。[42]
  • 永州政法系统内部人士称唐慧案给永州人带来的最大启示,为“相信上访”。[10]
  • 该案中7名被告人的亲属称“我们要向唐慧学习,我们7户人家打算轮流去上访。”[10]亲属们认为量刑过重,并打算也通过上访“申冤”。[10]
  • 最初侦办此案的警察郭继仪与杨军祥认为自己才是倒了霉的人。[10]

社会舆论[编辑]

媒体与记者[编辑]

  • 南方都市报》社评《惟有法治能让唐慧不再孤立无依》指出唐慧的维权行动得到热心微博网友、法律界人士、媒体界人士的支持和帮助,唐慧则表示“害怕回去后,再次孤立无依”。[43]专文《最大愿望是把这些人绳之以法不想再有孩子遭到这样的伤害》通过记者和唐慧的对话讲述了唐慧的维权目的:将懈怠的官员绳之以法。[44]
  • 《长江商报》专文《权力思维不能突破法律边界》则指出“在当地某些部门那里,社会的表面稳定、公民的沉默无言、秩序的表面和谐远远大于公民的维权。这才是一些地方民众不满与不平,不断被埋在表面安定的现实表象之下,不断累积乃至激发更大的民怨的根源。”[45]
  • 湖南省宣传部主管的《红网》发表评论称,宽容上访者体现政府尊重民权。[46]
  • 中国青年报指出:近年来打击迫害信访群众的情况还不同程度的存在,因信访而被劳教的情况严重。这是一种维稳式的劳教,这有巨大的争议。[47]
  • 香港凤凰卫视作出评论,从“上访母亲回家”反思中国劳教制度。[48]
  • 唐慧被部分媒体及微博名人塑造成了一种“英雄”、“伟大母亲”的形象,但也有记者对其发起质疑。2013年7月劳教案终审判决前,中国《民主与法制》杂志社记者廖隆章根据他查看的当局案卷笔录和其他线索,在新浪微博中对唐慧发起质疑,问题包括:乐乐卖淫有自愿情节、其父母未尽监护责任、唐慧接受的援助捐款与报道不符等。从而引发了微博上的又一次论战。《凤凰周刊》编委邓飞声称廖的线索系湖南官方某单位“给记者偷放保密卷宗、选择性公开”。唐慧称保留向廖起诉的权利。案件律师胡益华、甘元春也分别在微博和博客上对廖做了反驳。[49][50]
  • 2013年8月1日,南方周末罕见地刊发报道《“永州幼女被迫卖淫案”再调查,唐慧赢了,法治赢了没?》,重新梳理梳理此案的发展过程,认为作为唐慧事件的起点,核心证据不足,司法程序受到外部压力影响,量刑过重。[51]
  • 媒体记者发现,唐慧对公众和媒体的陈述常存在矛盾失实的地方,但这些失实又被放大关注。[10]
  • 蓝鲸财经记者内参网发布CC组文章《唐慧案中的民粹幽灵》,反思因民粹导致的司法不公。[52]

其他[编辑]

  • 全国人大代表马克宁指出,劳动教养是以行政法规的形式,不需经过审判就剥夺人身自由和权利,不符合宪法和《立法法》的精神。
  • 永州当地一位律师认为,唐慧“发现了信访制度的漏洞,抓住了有关部门的七寸”。其评价,当信访压力大到可能影响地方和部门领导的官位时,“就会迁就迎合,甚至不惜牺牲下属和法律”。[10]
  • 唐慧邻里乡间几近噤声,人们讳言她的错误,避谈她的缺点,甚至对“唐慧”二字避之不及。[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