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4月29日 星期五

COVID-19能治?我们不告诉你!多少药不为人知

 


“一直没有对新疗法进行月度审查。没有对疫苗的数据安全性和有效性进行月度审查。什么都没有。两年来,有关COVID-19的任何科学信息一直都对美国人束之高阁。”

在这个由两部分组成的访谈中,我们采访了内科医生、心脏病专家、流行病学家,也是第一篇关于早期COVID-19门诊治疗中涉及种药物方案的论文的主要作者彼得‧麦卡洛(Peter McCullough)博士。我们讨论了有关COVID-19治疗的全套证据,包括一种可能在孟加拉国消灭了COVID-19病毒的预防方法。

麦卡洛表示:“在乔杜里(Chowdhury)的治疗方案中,他们使用了稀释的聚维酮碘(povidone-iodine),实际上是在鼻子里杀死了病毒。”

第一部分,彼得‧麦卡洛博士谈到了对羟氯喹、伊维菌素和其它新冠疾病治疗药物的莫名其妙的压制。

随着人们对(接种疫苗引起)心肌炎和疫苗的其它影响的担忧日益增加,麦卡洛详细分析了他在疾控中心(CDC)的疫苗不良事件报告系统(VAERS)中看到的情况,以及这些数字的真正含义。VAERS系统的准确性如何?有多少报告可直接归因于COVID-19疫苗?

麦卡洛说:在86%的情况下,没有其它解释。”

这里是 《美国思想领袖》节目,我是杨杰凯(Jan Jekiele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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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麦卡洛博士,欢迎你来到《美国思想领袖》节目。

麦卡洛:杨,谢谢你邀请我。

COVID-19无法治疗吗?

杨杰凯:我想,一直以来,很多人都对你要说的东西感兴趣,甚至是甚为感兴趣,那就是给COVID-19(我们大纪元称之为CCP病毒——中共病毒)提供治疗方法。你自己也用这些方法治疗病人,我认为,很多人可能不是太了解。那么,就请给我讲讲你实际的医疗实践吧。

麦卡洛:在过去两年里,从某种意义上说,我已经完成了一项新冠病毒的研究计划,之前,没有医生见过SARS-COVID-2病毒感染病例,也没有医生以前真正治疗过COVID-19病毒

那麽,作为一个医生、一个涉猎广泛的医学专家,我一直在从事内科和心脏病学、成人疾病方面的研究和治疗。我不畏挑战,竭力治疗我的每一个高危病人,以避免住院和死亡这两种不良后果。

杨杰凯:这很吸引人,因为在大流行开始的时候,人们认为,除了住院之外,没有治疗手段。

麦卡洛:(对于新冠疾病)有一个假定,而且是一个非常令人惊讶的假定。在医学界,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假定,说一种疾病在病人住院前阶段没有治疗方法,我从未见过一个大规模的假定,是不假思索做出的,而且是从一开始就做出的。从第一个病人开始,就有一个假定:在病人跨过门槛入住医院之前,这种疾病是无法治疗的。

那么,这个假定的背后是什么?我认为这个假定的背后是恐慌和自我保护。门诊、护士、其它卫生部门、医生实际上觉得,对他们来说,在住院前的阶段治疗病人相当有风险,而且有可能感染其他病人,对门诊、办公室、其它类型的治疗场所也造成感染风险。

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入院前治疗阶段(prehospital phase)被视为禁区。人们顺水推舟地辩解说:“这种病毒无法治疗,我真的很想治疗病人,只不过它根本无药可治。”但是他们从一开始便宣称无药可治,两年后仍然如此,我想每个人听了之后,都会明白,这个基本假设有点不对劲。

担任医学期刊《心肾医学》主编

杨杰凯:对这个问题,我有一大堆话要说,因为,至少有几种治疗方法是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FDA)批准了的。让我们稍后再谈这个问题,在此之前(先告诉我们您的背景),你实际上是一个主要医学期刊《心肾医学》(Cardiorenal Medicine)的主编。

我听说,你是这个领域中发表论文最多的专家。而与此同时,你还在设法行医治疗COVID病人,你是如何做到的?这个临床实践过程是因为COVID爆发而启动的,还是之前就已经存在?

麦卡洛:是这样,我刚进入临床实践的第四个十年,也就是说,我维持了内科和心脏病学的委员会(每隔10年更新一次证书)的认证(已经四次了),(目前)我正处于美国内科医学委员会(ABIM) 这个“维持认证”(Maintenance of Certification,MOC)计划的第一年。实际上,我已经多次更新了内科的认证,每隔10年,都需要经过专业考核后重新认证,心血管疾病方面的认证也是如此。

在接受心脏病学培训之前,我曾有一段时间作为内科医生执业。此外,我还接受了流行病学的培训,这是关于疾病的分布和决定因素的研究。但从一开始,我的研究领域就是涉及多学科的研究,那就是研究心脏和肾脏,如何通过一系列的激素和神经、生理化学系统,紧密地联系起来的。

这些系统对于医学诊断和治疗非常关键。因此,在心肾医学领域的一些发现,从某种意义上说,带进了这个(传染病)领域,对此许多人都做出了贡献。我有幸担任《心肾医学》的主编多年,该杂志的出版商是瑞士巴塞尔的Karger公司。

如今我不再担任这个职务了,我担任《心血管医学评论》(Reviews in Cardiovascular Medicine)的主编多年,这个杂志最初由MedReviews在纽约市出版。现在, 这个杂志了仍由MedReviews公司出版,该公司搬迁到香港,我现在已经和香港办公室合作多年了。那本杂志的影响因子一直在稳步增长。

我是第一版《心肾医学》(Cardiorenal Medicine)教科书的主编,也很荣幸地为布劳恩瓦尔德(Braunwald)的《心脏病学教科书》(Textbook of Cardiology)中撰写了一个章节,这本书被认为是心脏病学的圣经。我写的这一章的标题是 “心脏病和肾脏病之间的联系”。

在绝大部分医学生涯中,我是在世界各地作讲座。我曾在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NIH)、其它政府机构举办的会议作过讲座。我是NIH数据和安全监测委员会成员,参与了大型制药公司、体外诊断公司的临床试验,很荣幸地成为这些大型临床试验指导委员会和执行委员会的成员。

我与心脏科、肾脏科和内科的同行医生都有合作,目标在于推动该领域的发展。在此过程中,我发表了660多篇经同行评审的论文,收录在国家医学图书馆(the National Library of Medicine)中。其中许多论文,我是为论文负责的第一或高级作者,有时我被刊载于作者的博客中,因为我是调查小组的成员。

增刊COVID-19治疗 或挽救数十万人生命

在我主编的《心血管医学评论》杂志中,单独做了一个COVID-19治疗增刊,我指派了一名编辑独立负责,这样就不会有利益冲突。在那篇论文中,我将作者范围扩大到57人,包括我自己。但我希望治疗过大量病人的医生能提供意见,他们正在治疗成千上万的病人,我希望所有不同类型的想法都能摆在桌面上。

这就是2020年12月发表在《心血管医学评论》上论文的前因后果,那篇论文的标题是“盘点COVID-19的序列多药治疗方法”(Sequence Multi-Drug Therapy for Inventory of COVID-19)。通过《美国医学杂志》和《心血管医学评论》,美国医生和外科医生协会(AAPS)创建了 《家庭治疗指南》(Home Treatment Guide)。

这成为我所知道的向公众提供的关于COVID-19的最多下载和利用的文件,已经被下载和分享了数百万次。可能避免了数千万人住院治疗,可能挽救了数十万人的生命。

杨杰凯:真是不可思议,因为我们处于这样一个时期,我们可以称之为大量信息、大量错误信息、虚假信息(充斥的时期)。有时很难知道哪些信息是真实的,哪些信息是可信的,哪些是不真实的?很高兴了解到这个《家庭治疗指南》,实际上是根据一篇经过严格同行评审的科学论文制定的,该论文的第二版在2020年(12月)问世。我直到此刻才知道。

麦卡洛:我们把尽可能多的参考文献、知识库继续扩大。因此,发表最多的治疗剂是最早使用的药剂,即羟氯喹(hydroxychloroquine),有超过300项支持性研究。

接下来是伊维菌素(Ivermectin),超过63项支持性研究。之后,我们有支持性的随机试验,对皮质类固醇(corticosteroids)进行了元分析(荟萃分析)。我们有前瞻性的队列研究(cohort studies,又译为群组研究,注:通过对某一特定患病或未患疾病的人群在一定时间内的观察,根据相关性来确定被观察对象疾病变化或患病的风险)。现在,还有一些关于抗凝血剂的有限随机试验,及对其它的抗炎药的研究。

许多人不知道,关于COVID-19最大、质量最高的前瞻性随机安慰剂临床试验,实际上是用秋水仙碱(Colchicine,注:一种抗炎药)做的,由蒙特利尔心脏研究所完成。这个试验被称为COLCORONA试验。质量之高,击败了所有其它的治疗性试验,极大地减少了住院和死亡率。

期刊发表只是传播信息 需要政府相关行动

挑战之一是,已发表的科学论文,同行评审后在期刊上发表,只是传播了信息(并没有引起政府部门的相关行动)。因此,当我们有了这些口服疗法,世界上没有一个政府和公共卫生机构,委托对世界各地(新冠)病人治疗进行持续评估审查。

作为一个公民,我个人的期望是,在这场危机中,我们的(医疗)机构每月都要向各个国家和广大民众通报治疗进展,每个月都应该更新。应该有一个彻底的审查,应该有一个详细、彻底、公开的审查。我们支付公共卫生官员工资的目的,就是因为这个。

杨杰凯:据我所知,实际上有两种药物,已经得到了FDA的批准,我之前提到过。(一个是)单克隆抗体(monoclonal antibodies),我听说它能降低Omicron(奥密克戎)的感染,关于Omicron病毒,等会儿我们再详细讨论。那么另一个就是氟伏沙明(Fluvoxamine),这个名字对吗?

麦卡洛:紧急使用授权程序的历史很有趣。以前,大概有5到10个紧急使用授权产品,在美国投入使用。紧急使用授权的规定是这样的,它属于一种紧急情况,我们需要一些授权,以便在某类政府或私人救护行动中,迅速使用某种产品,而我们没有多余的时间,执行批准上市的程序。

不要忘了,当药物上市时,一个重要方面是如何上市?因此FDA的许多活动,实际上与药物广告有关。从某种意义上说,包装说明书或标签,实际上是一种销售药物的监管许可。一种药物的产品适用范围(indications),实际上是用于广告性标签的。所谓的标签是广告商使用的,它是药品上的广告性标签。

产品适用范围不一定是说医生会如何使用该药品,但它基本上给制药公司画了一个界限,这就是标签的作用。紧急使用授权已经有了,所有这些都齐备了。现在只是一个问题,是否有足够的信息,来支持其使用?让我们把它拿出来。

对于最流行疾病的治疗、住院和门诊 两年后还是谜

时至今日,我们不知道哪家治疗COVID-19病人的医院死亡率最低,哪家医院死亡率最高,完全没有。因此,对于我们时代最流行疾病的治疗、住院和门诊,两年后还是一个谜。

杨杰凯:没有机构正在研究治疗方法吗?

麦卡洛:我很早就加入了一个合作团体,由哈佛大学医学院领导。2018年,我刚刚成为哈佛医学院的讲席教授,这是一个场面相当热闹的活动。我在肾脏病学和心脏病学的两个科系都做了讲座,一位年轻的肾脏病学家联系了我说,“我正在推动应对COVID病毒。” 我说,“太好了,你打算做什么?”

他说,“我正在组织一个合作团体,称为‘阻止COVID’(Stop COVID)”。我说,“太好了,我想报名参加,我需要的就是这样的团体。”我们成立了机构审查委员会,我们组织了研究人员,我们尽可能参加“阻止COVID”活动。我接着说,“我们要做什么? ”他说,“我们要观察数据。” 我说,“我们要阻止COVID吗?”他说,“嗯,不,实际上就是到重症监护室(ICU),做一些观察性的记录。”

所以,的确如此,学术机构正在做观察,他们在观察这个病毒。但是不是要阻止COVID病毒,从未阻止过一例COVID感染,也从未阻止过一例死亡。而我们(的医院)没有进行任何有组织的、高质量的、创新的治疗方案,也没有宣称这样做,没有人这样宣称。医院应该积极招募病人参加独特的、开创性的治疗方案。

现在,不是有ACTIV(加快推进COVID-19治疗性干预和疫苗的开发)实验项目吗?是否有几百人参与了bamlanivimab试验和sotrovimab试验?是的。可能有近千人参与了瑞德西韦临床试验。可你知道,有多少个上百万、上千万的美国人被送进医院吗?该研究成果则微不足道。

我们从我们的(官方)机构听到的一件事是,“我们不建议在临床试验之外使用这些药物。”我说,“给我们安排临床试验”。我喜欢临床试验,我主持过临床试验,我在临床试验方面非常专业,我想要做临床试验。

哪里可以找到COVID-19的研究反馈?

2021年3月,当时我在德克萨斯州参议院作证,炮轰了美国卫生与公众服务部(HHS)。我质问道,“哪里能找到1-800(免费)电话号码,这样,我们的老人可以取得这些临床试验(研究结果)? ”回答是,“他们可以网上浏览网站clinicaltrials.gov”。

我说,“为什么不设身处地想一想,一个75岁老人,发着高烧、呼吸困难,而那位老人必须要通过浏览clinicaltrials.gov,找到研究结果?”高速公路上的广告牌在哪里,上面写道:“1-800(免费)电话号码,COVID是一种糟糕的病毒?美国在研究方面处于领先地位,这里有一个1-800(免费)电话号码,你可以取得研究成果。”没有这样的电话号码。

在哪里可以找到COVID-19的研究反馈?我们本应该在2020年初,就对住院和院前病人进行大型临床试验,什么都没有。我给你讲过,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曾有一次针对羟氯喹、阿奇霉素的(临床试验的)尝试,而在2000名病人中,他们找到了20人,然后(还没实施)就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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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伯特‧马龙:疫苗完美?您陷入“群体重塑”

 


(英文大纪元资深记者Jan Jekielek采访报导/秋生翻译)“我们看到政府声称,在没有父母同意的情况下,进入教室给儿童接种疫苗是没问题的。”马龙博士说。

在本次上下两集节目的里,我们再次采访了罗伯特‧马龙(Robert Malone)博士,他是mRNA疫苗技术的先驱,今天许多COVID-19疫苗都采用了这种技术。我们谈到了他的职业生涯,并进一步研究了被称为“群体重塑”(mass formation)的奇妙的心理学现象。

据马蒂亚斯‧德斯梅特博士,“群体重塑”或理解为社会改造,类似于中共的“文化大革命”, 文革是“群体重塑”的怀旧版。陷入“群体重塑”的人们认为疫苗是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

在第一部分,罗伯特‧马龙博士谈到COVID教条、媒体的恐惧宣传和对社会的“群体重塑式”催眠。

马龙博士说:“群体(重塑)”围绕着这样的理念形成,即疫苗神奇地能够解除他们的这个问题。

我们还挖掘了COVID疫苗在对抗Omicron方面的情况,“群体免疫”一词是如何被严重误解的,以及强制为儿童接种疫苗的危险性。

马龙博士表示:“以我的背景和经历,如果我不被允许谈论我的担忧——无论他们是对是错——谁又能发声呢?”

这里是《美国思想领袖》节目,我是杨杰凯(Jan Jekiele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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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杰凯:罗伯特‧马龙博士,欢迎你再次做客《美国思想领袖》节目!

马龙博士:谢谢你!杨,我很荣幸,我一直期待着这次采访,期待以后还有更多。

杨杰凯:你刚刚和乔·罗根(Joe Rogan)做了一期播客,据我所知,这可能是目前世界上最受欢迎的播客,这是我所看到的一些指标所显示的。这很奇怪,因为我觉得,让其达到那个水平的播放的不全是因你的专业,对吧?而是因(其讨论)的“群体重塑”(mass formation,又译“聚合效应”)的(心理学)概念。

我想谈一谈这个问题。在我们讨论该话题之前,让我们讲讲你正受到各种身份的人的攻击的事情。所以我想请你多谈一谈你的背景、你的工作是什么,以确保大家都非常清楚我正在采访的人是何许人也。

启动两个“旧药新用”临床试验

马龙博士:好的,我先来公布一些好消息:我们现在已经启动了由国防威胁降低局(Defense Threat Reduction Agency)赞助的两个临床试验,由莱多斯(Leidos)公司作为赞助商。用药物专业术语来说,(这两项实验的内容)就是采用大剂量的法莫替丁(famotidine)和塞来昔布(Celecoxib)来治疗新冠疾病。

这项技术是有关重新利用药物(即旧药新用)方面的研究结果,它可以追溯到1月4日我从CAA驻武汉官员那里接到的第一个电话。旧药新用一直是我的主要研究方向,就是发现可重新利用药物,并将它们应用于临床,围绕这些药物要开发高度创新的临床试验和试验设计。

那麽,这两项试验现在刚刚启动,我相信今天我们将迎来第一批病人。昨天我们团队就此开了一个长时间的电话会议。这些都是令人难以置信的创新试验。他们有一个全新的以患者为中心的效果研究工具,用来获取数据,这样患者就不是在对预先定义的症状清单做出回应。该软件的设计目的是让患者来推动对症状的记录和特征化,然后在他们的病程中进行跟踪。

所以,其对人们患COVID疾病将体验到什么没有预先定义的偏见。它采用Fluidda系统,这是一种尖端技术,基本上是基于核磁共振的肺量测量,这是通过高分辨率的磁共振成像,来跟踪药物干预对疾病和肺部血流的影响,以及肺部、动脉侧、静脉侧的氧合情况。

试验内容包括在治疗结束和出院时接种流感疫苗,从而我们能够追踪治疗效果以及疾病对免疫反应的影响。它包括由埃默里大学完成的一整套全息图谱,其范围不限于这些药物试验。

这将深刻地改变我们对这种疾病的理解,并真正将全新的创新方法引入到临床研究前沿。该方法以患者为基础,而不是基于制药赞助商的预先假设。它的优势在于,它使用的是重新利用的药物——法莫替丁和塞来昔布。你的观众知道它们商品名称分别是Pepcid和Celebrex(西乐葆)。一种是非处方药,另一种是处方药,但已经存在很长时间了,而且被人们所熟知。

“群体重塑”可理解为社会改造或文革怀旧版

杨杰凯:哇!我是说,它们现在在那里都可以找到,对吧?我的意思是,你对谷歌搜索和“群体重塑”的概念有过一些评论,我知道这个讨论的现代发起人有很好的理由要求删除“精神沉迷状态”(psychosis)这个术语,理由很充分,因此我这里只用“群体重塑”这个词。那么,你是否担心未来可能会有某种审查?

马龙博士:那麽,你说的是上个周末的跨年夜“罗根秀”,在节目中我谈到了“群体重塑”,这个话题我已经在很多其它的播客上说过了,包括在一些媒体等等上面,已经有相当长一段时间了。

我只是学了马蒂亚斯‧德斯梅特(Mattias Desmet)的说法,我已经讲得很清楚了,从比利时根特大学(的临床心理学教授、同时拥有统计学硕士学位的)马蒂亚斯‧德斯梅特博士。我所知道的“群体重塑”都是从他那里学到的。

注:根据马蒂亚斯‧德斯梅特博士,“群体重塑”(mass formation),或理解为社会改造,类似于中共的“文化大革命”, 文革是“群体重塑”的怀旧版。

我用一种简单的方式谈论它,似乎与人们联系在了一起,它在周末成为了谷歌上最热门的搜索词之一。有趣的是,关注我的Getter账户的人开始追踪谷歌,比较DuckDuckGo搜索结果和谷歌搜索结果,并对差异做了截图。

他们能够证明谷歌在周末如何主动地实时操纵搜索结果,以减少当人们搜索“群体重塑”时弹出的链接数量,因为我起初位于谷歌信息堆栈的顶部。

后来,谷歌让用户搜索不到“群体重塑”,手工介入,改变了排名结果。从而攻击者发布的晦涩的视频(可以先搜到),这些视频把我当作该理论和逻辑的发起人,可我不是。他们还攻击我个人,攻击我说过的话,却不知道其实是马蒂亚斯‧德斯梅特提出了全部理论,而我只是背诵我从他那里学到的内容。

谷歌把之前只有10个点击量的(攻击我的)YouTube视频放在搜索堆栈的顶部,作为对人们的搜索的最频繁的回答,然后把我推到堆栈的最下面,让你无法找到它,除非你在DuckDuckGo上搜索。

所以,这是一个有趣的例子,它实际上实时验证了马蒂亚斯‧德斯梅特的理论。昨天我和马蒂亚斯在同一个播客上,我们笑着说,在过去的一周,我们已经获取了足够的数据来验证他的“群体重塑”理论,足以让他和他的研究生在接下来的20年里继续研究下去。我的意思是,目睹这一切真的开眼界。这表明大型科技公司缺乏自我意识,他们要么自己也被卷入了“群体重塑”中,要幺正在有意操纵“群体重塑”。

【旁白】:当我们联系谷歌时,谷歌的一位发言人对马龙博士对搜索结果的描述提出了异议,称这些结果是“自动生成的”。

公共政策与实际情况不符 为什么会这样?

杨杰凯:正如你所说,你已经能够用一种非常简单的方式来解释这个理论。所以,我想,能否请你非常简单地解释一下它是什么?

马龙博士:啊,谢谢你提问,昨天我有幸和彼得·麦卡洛(Peter McCullough,美国心脏病专家)在汤米·卡里根(Tommy Carrigan)的播客中进行了互动。汤米让我背诵我对“群体重塑”的理解,然后得到马蒂亚斯的实时反馈和指导,确认了我说对的地方,纠正我说错的地方。那麽,希望这次我能说对。

“群体重塑”实际上并非马蒂亚斯‧德斯梅特首先提出。这是几十年前心理学研究的一个非常活跃的课题。有很多这方面的书。这个课题的来龙去脉引发了马蒂亚斯‧德斯梅特的关注。他确实做出了贡献。情况是这样的:他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学者,因为他不仅在心理学领域有博士学位和学术职务,而且有一个统计学硕士学位。

所以,他讲述了他的发现的由来。他当时正在看来自伦敦帝国理工学院的预测,顺便说一下,疾控中心(CDC)以此为依据断言的美国当前人口中奥密克戎的发病率,似乎是被高估了。

帝国理工学院一直在这么做,他们是一个建模商店,他们曾一次又一次地高估了与这种病毒相关的风险,但是他们仍在这么做。在早期,他们对不同国家将产生的死亡人数等等做过灾难性的预测。

作为一个统计学家,马蒂亚斯开始研究这些数据,对他的国家和欧洲各国的实际发病数据和死亡率进行比较,因为这些数据是可用的。你节目的观众可以查看Worldometer或者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网站等,自己就可以找到。

所以,作为一名统计学家,他开始这样做,并将其与预测进行比较,而这些预测则是已经实施的封锁等非常严厉措施的基础。回想一下,《大巴灵顿宣言》团队曾说过,封锁是适得其反的,不应该这样做。封锁策略导致的死亡人数会比不封锁多,对吧?

马蒂亚斯查看了这些数据,比较了差异,他很清楚地看到,公共政策与实际情况不符,这让他产生了很多认知失调,“为什么会这样?发生了什么事?”因为在当时已经有很多阴谋论在流传。几个月后,他才有了顿悟,有了头脑风暴,明白了他看到的是正在形成的“群体重塑”,这是他教过的东西。

他花了几个月的时间才意识到这一点,这向他证明他也受到了“群体重塑”的影响,因为他之前没能在自己的大脑里建立起这种关联。

“群体重塑”的条件:人们被切断联系

那么,马蒂亚斯提出的“群体重塑”的条件是什么呢?(首先,)是社会普遍存在的一种孤立感。人们被切断了联系。他引用了很多研究中的数据,我建议你们的观众回去搜索一下马蒂亚斯‧德斯梅特在YouTube上的视频,你们会找到他引用的参考资料。

他引用了可靠的数据,大约60%的美国人认为他们没有朋友,这很严重。作为一个社会,我们已经严重地相互脱离。其中一个关键条件,就是彼此脱钩,与传统社会机构脱钩,包括教会、扶轮社团体等诸如此类的团体、运动赛事、运动队。我们已经脱钩、孤立了。甚至在病毒出现之前,我们已经形成了一种飘忽不定的焦虑感。这是关键特征之一,那是一种愤怒、攻击、飘忽不定、无方向性、愤怒和侵犯的感觉。

杨杰凯:澄清一下,飘忽不定(free-floating)——为了让大家明白——的意思是,只是你不确定为什么,对吧?

马龙博士:对,马蒂亚斯举了一个例子:在典型焦虑中,我们对引起焦虑的事物有一个心理意象,它实际上适应性非常强。如果我们脑海中有一只老虎,我们会感到焦虑,因为老虎可能会吃掉我们。如果你住在西部,那就是美洲狮。

我是说,美洲狮在西部吃人,发生过。或者一头熊,对吧?如果我们对威胁有这样的心理意象,那么焦虑就不是自由浮动的。它是针对特定事物的,是具有适应性的。你不会想把自己置于被美洲狮或熊吃掉的位置,这一点是清楚的。

那麽,就是脱钩,使你有了焦虑,使你与你的社会结构脱节。作为一个个体,你是一个孤岛。你有这种焦虑,你对有这种焦虑感到愤怒。你有一种感觉,事情不对劲,但你不知道为什么。

这些条件在大规模爆发之前都存在,马蒂亚斯引用了多个例子来证明这一点。从历史上看,觉得自己的工作有意义的人的出现率是极低的。我们的社会从根本上来说是病态的,全世界,整个西方工业社会都是如此。

然后一个事件发生了,诱因可以是一个事件,任何事件。它可能是一个大众领袖的崛起,支持仇恨一个民族、一个敌人或其它目标。它也可以是一个大规模经济破坏性断事件,这基本上是在二战前德国停战后发生的。俄国革命,是另一个重大的破坏性事件。从历史上看,已经有过很多很多了。

事实上,飞机撞击双子塔(的911事件)就可以说是在美国引发了“群体重塑”。从历史上看,苏格拉底喝毒酒遇害,可能是社会“群体重塑”的结果。事实上还有一个例子,《圣经》中记载的耶稣基督遇难,也是“群体重塑”及“群体重塑”后果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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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龙:打疫苗越多 为何感染风险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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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2年03月6日讯】(英文大纪元资深记者Jan Jekielek采访报导/秋生翻译)“它(奥密克戎病毒)会在整个人群中传播,不管你戴不戴口罩,除非你住在山顶上,而且没人跟你说话。”

马龙博士表示:“民众都认为疫苗会神奇地帮助他们解决这个问题。”

在我采访信使核糖核酸(mRNA)疫苗技术的先驱——罗伯特·马龙(Robert Malone)博士的节目的上集部分,我们谈到了他的职业生涯以及名为“群体重塑”(mass formation)的奇妙心理现象。

接上文:【思想领袖】疫苗完美?您陷入“群体重塑”

现在是下集部分……

罗伯特‧马龙博士谈到,为儿童接种疫苗的风险、对群体免疫的误解,和疫苗与奥密克戎毒株不匹配的问题。

我们讨论了COVID疫苗对抗奥密克戎(Omicron)的效果,以及群体免疫的概念是如何被严重误解的。

马龙博士表示:“群体免疫不是非此即彼(要么达到了,要么没有达到)。”以及为什么他对儿童的疫苗强制接种深感担忧。

马龙博士说:“政府没有数据来支持强制接种这些疫苗,而且这些疫苗与奥密克戎不匹配。”还有,儿童在这次大流行期间所付出的代价。

马龙博士说:“不只是打疫苗,还要戴口罩。在非常年幼的孩子中,出现了明显的恶化,智商下降了20点。”

这里是《美国思想领袖》节目,我是杨杰凯(Jan Jekiele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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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密克戎不同于之前的病毒 疫苗失效

杨杰凯:现在有一个新的变种奥密克戎,它似乎成了主要的变种。我就此写了一篇专栏文章。它似乎比较温和,但是它的传染性似乎比德尔塔(Delta)病毒强得多。但是与此同时,就我所见,眼下疫苗似乎对它并不是特别有效。

然而,一些政策正在进一步、加倍地强调疫苗的作用,这都在我们刚刚谈到的背景下进行着。请告诉我,当奥密克戎开始在人群中传播时,正确的应对方法是什么?在此之前,我想请你根据现有的信息解释一下它是什么样子的。

马龙博士:奥密克戎是一个有趣的案例,它从本质上打乱了(之前对新冠病毒的官方)叙述。它与一种新的病原体,特别是新的病毒,跨入一个新的物种时经常观察到的预测结果是一致的。

我们现在实时所看到的一切,是病毒学家和公共卫生官员已经一再看到的情况。

这是病毒(从源宿主)进入一个新物种时一个通常的过程,无论这种病毒是人工设计的,还是源自洞穴中的蝙蝠或穿山甲。从进化的角度来看,(病毒是天然的还是人造的)这并不重要。它进入了一个新的宿主:人类。

病毒本质是寄生虫 并不想夺走人命

重要的是,观众要认识到,病毒的本质就是,它根本上是一种寄生虫。它们在进入我们的细胞之前,并不是真正地活着,然后它们从我们的细胞那里获得能力,依靠我们的细胞为它们提供复制所需的食物。病毒其实是,极其小的、高度压缩的DNA和RNA复制机制,该复制机制使这些核酸能够存活下来。我们是它们的食物。

当病毒进入一个新(物种)的宿主,无论它是从蝙蝠传给老鼠,还是从老鼠传给人,还是从猪传给人,还是从猪传给鸡等等,往往会经历一个进化过程,这个过程将持续几个月,通常是几年,也许是几十年,在这个过程中,它逐渐适应与宿主的生活,进化。这样的过程中,它的传染性就会增强,致病性就会降低。

如果你从进化的角度来看,这是有道理的。例如,埃博拉病毒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埃博拉(以往都是局部性地传播,并多于数周内受到控制)——这就是最近(2013年12月至2016年1月)大规模爆发(使埃博拉首次成为流行病)的独特之处——埃博拉通常是可自行消退的,它的致病性很强,会导致严重的疾病,当它进入一个小村庄时,它会感染整个村庄,那里的人会很快死去。

但是因为这些村庄是孤立的,病毒不会传播到下一个村庄,因为人们很快就会生病,会(因重病而)留在那个村庄,然后死去。

这并不符合病毒的利益。对病毒来说,如果它不那么快地夺走人们的生命,让人们感觉不那么难受,那么人们就会迁移到下个一个村庄去交易他们的牲畜,或做其它事情,于是就会把病毒传播到那里。所以,这才是病毒进入新宿主时典型的进化动态。

大流行期间才开始接种疫苗 但病毒演变难控制

风险在于,正如吉尔特‧凡登‧博歇(Geert Vanden Bossche)在工作和思考中特别强调的那样,如果你在一个正在持续的大流行期间开始接种疫苗,会有一些风险。不同于在病毒进入或传播到你的村庄之前接种疫苗。这是不同的情况。

假如你村里的每个人都在邻村的人走过来,交易他的牛或其它什么导致人们互动的东西之前,接种了疫苗,那么病毒就会发现它很难在这个假设(已经免疫了)的新村庄的新环境下有立足之地。

(但)如果那个村庄已经被感染,而人们开始接种一种有漏洞的疫苗,我们上次谈过这个问题,提到(COVID)疫苗远非完美,无法阻止病毒感染、复制、传播给其他人,那么将会发生的是,病毒就会在这种环境中进化,特别是在为了逃避疫苗的进化选择压力之下(会进化)。

我们已经实时地看到了这一点。吉尔特预见到了,我也预见到了,有这种进化逃避的现象或者超级病毒的出现,就像有超级病原体的出现,比如,由于在牲畜中过度使用抗生素(会发生的情况)。这种情况一直在发生,德尔塔毒株就是一个例子。我们担心的是,从历史上看,(确实)有这样一些病例,特别是在兽医领域,就是为正在爆发疫情的牛群或鸡群注射疫苗(时发生的)。

对于某些类型的病毒——马立克氏病就是一个显着的例子,它是一个研究案例——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会(因病毒进化)患上更严重的疾病,病毒的传染性也更强。你会两败俱伤。

好消息是,虽然我们可能已经在德尔塔毒株上看到了这一点,但奥密克戎毒株的表现并非如此,而是另一种方式。来自南非的数据现在已经相当先进了(从而可以分析奥密克戎的特性)。

按照美国的标准,当然按照欧洲的标准也是一样,南非的疫苗接种率是不足的,大约为20%,在约翰内斯堡等人口密集的城市地区,当奥密克戎从博茨瓦纳传过来时,就飞速地传来。

奥密克戎为何传染性更强 致病性更低

然而,他们看到,直接由奥密克戎造成的死亡人数非常少,甚至没有。只有一些住院治疗的病例,奥密克戎病原体的传染性比德尔塔毒株高10到200倍。基本上在感染人数方面,奥密克戎胜过德尔塔。

但是它的致病性却较低。这是个悖论。奥密克戎的传染性更强,但致病性更低,更容易传播,繁殖水平更高。矛盾在于,为什么它没有产生更多的疾病?从本质上讲,人们会认为,更多的病毒等于更多的感染,会看到比德尔塔更多的疾病,但是事实并非如此。

我们已经从世界上的多个实验室得到了一些线索,特别是从在香港和英国的实验室,了解了一些正在发生的情况。多个实验室的报告似乎有一些共同的线索。这些都没有经过同行评议。这是早期数据,因为一切都在快速发展。

根据香港大学的数据,以前的菌株似乎偏向于感染深肺,奥密克戎似乎更倾向于感染呼吸道树中较高处的导气管。

我们之前见过这种模式。一个很好的例子就是H1N1流感。H5N9是另一个。H1N1有不同的变种。有些变种对唾液酸受体的亲和力略有不同。对SARS-CoV-2来说,特殊的受体是ACE2(血管紧张素转换酶2),该病毒是通过ACE2这种受体入侵人体的。唾液酸在蛋白质上的唾液化模式有细微的差别,这可能导致流感病毒优先感染深肺而不是导气管。

攻击深肺的病毒往往具有高致病性,而攻击导气管的病毒的致病性较低。这就是我们在奥密克戎上看到的模式。与以往菌株相比,(奥密克戎引发的症状)喉痛、鼻咽痛较多,肺炎毛玻璃混浊表型较少,嗅觉和味觉丧失也较少。

仍然会有一些盗汗,但是与之前的菌株相比可能没有那么严重——这方面的数据还在发展中。它显然更具传染性。我们之前讲过传染系数。

接种疫苗越多 感染风险越大

简单地说,基本传染系数(R0)可以这样定义:如果我被感染了,我没有采取其它措施——我没有接种疫苗,也没有戴口罩,也没有保持社交距离,我只是在我的世界里活动、购物、做生意——那么我平均会感染多少人?

基本传染数R0是2人。原型的武汉毒株的基本传染数是2~3人,这意味着如果我被感染了,在没有其它干预措施的情况下,我平均会感染2~3人。德尔塔的R0是5~6人,比麻疹低一点,但是仍然具有难以置信的传染性,比原始的武汉毒株更具传染性。

至于人们对病毒的推测,追踪人们对病毒的预期,随着时间的推移,它将进化成更具感染性,在新的宿主身上产生更多的病毒。

奥密克戎的传染系数与麻疹(注:R0为12~18)相当,如果不是更高的话。麻疹是我们所知道的传染性最强的人类病毒病原体之一,它的传染性非常强。奥密克戎的R0在7到10之间。这意味着,如果你被感染了,你去参加一个聚会,在聚会上走来走去,平均来说,你会感染七到十个人。

现在,有一些耐人寻味的数据出现,显示,如果你接种过一针、一剂基因疫苗,那麽你在环境中四处走动时被感染的概率可能会增加。如果你接种过两剂疫苗,你的风险甚至更高。所以,我们称其为被奥密克戎感染的负效应。

如果你接种了三剂疫苗——记得以色列人将要接种第四剂——如果你接种了三剂,你比未接种疫苗的人,或者接种了一剂疫苗,或者两剂疫苗的人有更高的被感染的风险。

因此,根据一些国家政府的数据集,如果你接种了三剂疫苗,你被奥密克戎感染的风险平均来说是最高的。

观看完整影片及文稿请至:https://www.youlucky.biz/atl

2022年4月27日 星期三

温馨提示这么好的一个词儿,已经被糟蹋得不成样子了

 作者: 海涛评论

我努力把这篇文字写成‌‌“语文课‌‌”。

说的还是一个陈旧的话题——词语的含义,是会随着时代的变迁而变迁的,甚至可以变迁成原词的反义词。

比如,最近看到一则‌‌“温馨提示‌‌”,读完就觉得这个‌‌“温馨‌‌”既不暖也不香,而是冷冰冰的恐吓。

今天下午,抽空下楼看了会儿正在盛开的丁香、海棠。当嗅到丁香的幽香,觉得这个时候用‌‌“馨‌‌”字描绘是最恰当的了。

那场景可以概括为,人间四月天,百花温馨开。温馨这个词儿,在唐诗里就出现了,就是描绘春天花儿盛开散发着温暖花香的场景和意境。

我上高中时才认识‌‌“馨‌‌”这个字。那时候这个字对我而言比较生僻,而且写起来复杂,如果不是因为班里里有个女生的名字叫馨,我大概会更晚认识这个寓意美好的汉字。

多年过去,中学时候绝大多数女同学的名字和面孔我都已经忘记,但仍然记得当年名字里带‌‌“馨‌‌”的女生。原因是她的‌‌“形象‌‌”与名字的反差——脾气怪,身材壮,每天横眉冷对同学,动辄骂人。我还记得同桌遗憾地说,她的名字‌‌“糟蹋‌‌”了那个字。抱歉,这有点人身攻击了。

抛开这奇怪的陈年记忆,多年之后我越来越觉得,想把美好的东西据为己有然后进行‌‌“糟蹋‌‌”,这种冲动,似乎幽暗地存在于人性之中。如果社会不是由暴力机关管控,这种冲动的杀伤力会非常大。

然而,总有一些人不受暴力的约束,或者有些人本身就代表暴力。他们如果要占有并糟蹋美好的东西,你就拿他没办法。

还说温馨这个词儿吧,这么好的一个词儿,已经被糟蹋得不成样子了。

回到某居委会的‌‌“温馨提示‌‌”,我相信居民读不出温馨,也不会觉得这是提示,这明明是‌‌“恐吓信‌‌”。‌‌“若不去方舱,将永远红码,永不摘帽‌‌”,当年的右派帽子那么沉重都没有说‌‌“永远‌‌”不摘帽。永远红码是什么意思,就是让人一辈子就寸步难行了。

当然了,‌‌“永远‌‌”这个词儿也是早就被糟蹋了,其实也当不得真。打我识字起,在报纸上、标语里,就常看到永远这个词儿——我才活了几十年,就已见到很多很多‌‌“永远‌‌”的事儿,早已经不了了之。

永远这个词儿与‌‌“万岁‌‌”这个词儿类似。

每个皇帝在位的时候,都被称为万岁,然而没有一个皇帝活过百岁。

据柏杨先生《帝王之死》所载,中国史书上的记录的帝或王,共有559个,平均寿命并不比普通人高,且约有1/3死于非命。然而,那些踏着前任尸体迈上九五之尊的新帝王,都欣然接受人们‌‌“山呼万岁‌‌”。

严格来说,每个跪在皇帝面前喊万岁的人臣子都是在造谣。但这个谣言皇上爱听,于是‌‌“谣言‌‌”就成了‌‌“祝福‌‌”。

对了,‌‌“谣言‌‌”这个词儿也变味儿了。很多人发现,有些谣言竟然是‌‌“预言‌‌”。

回到帝王。人都怕死,于是永远活着成了终极愿望,于是万岁就成了最好的词儿,帝王要将其据为己有在情理之中,对这个词儿的本义进行‌‌“糟蹋‌‌”也就不可避免。

说到帝王,还想起‌‌“皇上圣明‌‌”这个词儿。

既圣且明,这样的人堪称完美的人了。这样的好词儿,当然也要被帝王霸占,他表达任何意见干任何事儿都会被称为圣明的之举。以至于,皇帝后来直接被称为‌‌“圣上‌‌”。

皇帝圣明么?历朝历代,圣明的真不多。但只要他在位,匍匐在他面前的臣民,就一定会称他为圣上。

一个人是否圣明是可以用一套标准来评判的,换句话说,圣明本来是一个‌‌“科学‌‌”概念。遗憾的是,科学在权力面前常常要匍匐在地。

对,科学这个词儿也很美好。科学这个词儿当然也应该是一个‌‌“科学‌‌”概念,即可以用一系列标准评判。比如,1+1=2,是科学。然而,在强大的权力主导下,科学也可以重新定义。就像,一头鹿是一头鹿,是一个科学问题,而有人能指鹿为马,那就是重新定义了科学或者叫强暴了科学。

古今中外的历史,一定程度上是权力争夺的历史,读来令人窒息——因为权力的拥有者由于不受约束,常常占据、强暴世间美好的东西。被强暴的,有后宫里的红颜,有人们的精神世界,有大量美好的词汇。

我们熟知的慈禧太后,她所拥有的‌‌“号‌‌”就是一堆美好的词儿组成的——孝钦慈禧端佑康颐昭豫庄诚寿恭钦献崇熙配天兴圣显皇后。皇家,就是任性啊。

中国已经100多年没有皇家了,帝王那些愚蠢的圣明都已经成了笑话,然而对美好词汇的霸占,作为一种传统或文化是难以根除的。这不,一个居委会,就可以恣意强暴‌‌“温馨‌‌”。

居委会并没有多大的权力,甚至就是一个基层服务组织。它对‌‌“温馨‌‌”的滥用很大程度上并非来自权力的傲慢,而是文化和传统使然。

是的,强暴美好词汇的,普通人也常常参与其中。比如,当有人喊我‌‌“帅哥‌‌”的时候,其实就对‌‌“帅‌‌”这个字的强暴。我帅不帅我知道他也知道,我们心知肚明,悄然习惯这种现象。

少见才多怪,见怪才不怪。我们已经习惯了这种强暴而不觉得被强暴了。如今,很多人已经悄然接受了温馨=恐吓,提示=命令,服务=管制,逆行=前进,被裁=毕业。

这确实是一篇语文课,但是少儿不宜。千万别给孩子看,否则他们会在语文课堂上错乱。

2022年4月25日 星期一

苏美尔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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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美尔王表是一份古代文献,发现于美索不达米亚各地,使用苏美尔语书写。目前发现总共有十六份。互相之间基本相同。

简述[编辑]

现存保存最完整的苏美尔王表

此王表列举了历代统治者以及他们统治的时间。按照王表,“王权”自天而降,然后从一个城市转移到另一个城市。

王表中早先的君主统治时间非常长,后来的许多君主是实际存在的历史人物。表中第一个可以确认的历史人物是基什恩美巴拉格西

在考古学中著名的城邦拉格什却没有出现在王表中,虽然拉格什第一和第二王朝都曾经非常强大。而因打败拉格什而闻名的卢加尔扎克西,却出现在了王表中。

公元前350年前后,希腊化时代有位巴比伦贝洛索斯来到希腊,在希腊他用希腊语写成了一部《巴比伦尼亚志》,此书已佚,但是很多古希腊著作中保留着对它的引文。在近代考古学开始以前,这本书可能是后人关于那个遥远的两河流域文明的唯一的知识来源。由于贝洛索斯是巴比伦人,在他的时代,他应该仍然能接触到苏美尔文明的大量文献资料,可惜的是,他的《巴比伦尼亚志》只是按照古希腊读者的兴趣所写的,专门讲述了亚述和巴比伦的神话故事。只字未提苏美尔城邦的史事,没提到阿卡德帝国,甚至没有提到汉谟拉比和他的巴比伦第一王朝。现代学者对于贝洛索斯多少感到有些痛心,因为有证据表明贝洛索斯知道这些史事却没有写在他的书里,直到二千年以后的近代,人们通过艰难的考古才发掘出了那个辉煌的时代。贝洛索斯的书中,所提到的大洪水之前的诸王,与苏美尔王表中所记载的惊人的吻合,不仅人名相同,而且统治的时间也完全相同。

苏美尔城邦为君主政体,最初的国君来自于上天,天赋王权在一个朝代接着一个朝代移动,实际上看更像城邦国家联盟的领袖,苏美尔城邦不是由一个固定中央分封而成,而是拥有统一文化的城邦联合,王权是流动的。哪个城邦强大,王权就流动到哪里。[1]苏美尔王表中后期的王朝,如阿卡德帝国乌尔第三王朝确实可以说是美索不达米亚“王权”的执掌者,或如伊辛第一王朝那样至少自己希望成为“王权”的执掌者。但是阿卡德帝国以前的则不太可能如此。

苏美尔王表[编辑]

早王朝第一期[编辑]

传说中的国王,早于公元前26世纪,国王在位的时间以“sars”为单位,一个“sars”是300月。下一个单位是“ner”,为60月。

名称传统统治时间[注 1]
王权自天而降,王权在埃利都
埃利都的阿鲁利姆(Alulim)8 sars(200年)
埃利都的阿拉尔加10 sars(250年)
巴德·提比拉恩门卢安纳(又译:恩门阿路纳)12 sars (300年)
巴德·提比拉的恩门纳(女性)1,2时间不明
巴德·提比拉的恩门加兰纳(又译:恩门构阿纳)8 sars (200年)
巴德·提比拉的牧神杜姆齐德(Dumuzid)10 sars (250年)
拉尔萨恩西帕齐丹纳(又译:恩西帕兹阿纳)8 sars (200年)
辛比尔恩门杜兰纳5 sars 又 5 ners (150年)
舒鲁帕克乌巴拉图5 sars 又 1 ner (130年)
舒鲁帕克的朱苏德拉1时间不明
发生大洪水

1:这两个名字在略多于一半的版本中出现,在别的版本中却没有。

2:在国王En-Men-Ana的地方,某些版本作Kichu-Ana。

早王朝第二期[编辑]

许多在考古学中发现的国王名字没有出现在这张表中。

"在发生大洪水之后,王权再次从天而降,王权在基什。"

基什第一王朝[编辑]

  • 基什的Jushur of Kish : 100 年
  • 基什的Kullassina-bel : 55 年
  • 基什的Nangishlishma : 55 年 10 月
  • 基什的En-Tarah-Ana : 35 年
  • 基什的Babum : 25 年
  • 基什的Puannum : 70 年
  • 基什的Kalibum : 80 年
  • 基什的Kalumum : 70 年
  • 基什的Zuqaqip : 75 年
  • 基什的Atab : 50 年
  • 基什的Mashda : 70 年
  • 基什的Arwium : 60 年
  • 基什的Etana : 125 年
  • 基什的Balih : 33 年 4 月
  • 基什的En-Me-Nuna : 55 年
  • 基什的Melem-Kish : 75 年
  • 基什的Barsal-Nuna : 100 年
  • 基什的Zamug : 11 年 8 月
  • 基什的Tizqar : 25 年 5 月
  • 基什的Ilku : 75 年
  • 基什的Iltasadum : 100 年
  • 基什的恩美巴拉格西,征服埃兰 : 75 年
  • 基什的阿伽 : 52 年 1 月

基什被打败了,王权转移到了埃安那 (埃安那是乌鲁克内的神庙,因此这里就是指乌鲁克)

Eridu AlalngarEridu AlulimLarag En-Sipad-Zid-AnaZimbir En-Men-Dur-AnaShuruppag Ubara-TutuBad-Tibira DumuzidBad-Tibira En-Men-Gal-AnaBad-Tibira En-Men-Lu-Ana
Jushur1200-------
Kullassina-bel---960----
Nangishlishma-670------
En-Tarah-Ana---420----
Babum--300-----
Puannum840-------
Kalibum960-------
Kalumum-840------
Zuqaqip-900------
Atab--600-----
Mashda----840---
Arwium----720---
Etana--1500-----
Balih---400----
En-Me-Nuna-------660
Melem-Kish-----900--
Barsal-Nuna------1200-
Zamug-------140
Tizqar------305-
Ilku-----900--
Iltasadum-----1200--
Enmebaragesi------900-
Akka-------625
乌鲁克第一王朝--------
Mesh-ki-ang-gasher-------324
Enmerkar-------420
Lugalbanda-------1200
Dumuzid-------100
Gilgamesh-------126
Total30002410240017801560300024053595
10sars8sars8sars5sars55sars110 sars8 sars12 sars

乌鲁克第一王朝[编辑]

美什千加舍尔 走向大海并且消失了

乌努格被打败了,王权转移到了乌尔姆.(乌尔姆就是乌尔)。

乌尔第一王朝[编辑]

约公元前25世纪

  • 乌尔姆的Mesh-Ane-Pada: 6 年 8 月
  • 乌尔姆的美斯恰克南那 : 3 年
  • 乌尔姆的Elulu : 2 年 1月
  • 乌尔姆的Balulu : 3 年

乌尔姆被打败,王权转移到了阿万(Awan) 。

早王朝第三期[编辑]

  • 拉格什第一王朝诸王没有出现在王表中,虽然在考古发现的铭文中这个王朝非常著名。

阿万[编辑]

阿万被打败,王权转移到了基什。

基什第二王朝[编辑]

  • 基什的Susuda : 16 年 9 月
  • 基什的Dadasig : 6 年 9 月
  • 基什的Mamagal,船夫 : 30 年
  • 基什的Kalbum : 16 年 3 月
  • 基什的Tuge : 30 年
  • 基什的Men-Nuna : 15 年
  • 基什的? : 24 年 2 月
  • 基什的Lugalngu : 30 年

基什被打败,王权转移到了哈玛兹(Hamazi)。

哈玛兹[编辑]

  • Hamazi的Hadanish : 22 年

哈玛兹被打败,王权转移到了乌努格

乌鲁克第二王朝[编辑]

  • 乌努格的恩沙库沙那(En-Shakansha-Ana) g: 5 年
  • 乌努格的Lugal-Ure(或Lugal-Kinishe-Dudu): 10 年
  • 乌努格的Argandea: 7 月

乌努格被打败,王权转移到了乌尔姆。

乌尔第二王朝[编辑]

  • 乌尔姆的Nani : 10 年
  • 乌尔姆的Mesh-Ki-Ang-Nanna : 4 年
  • 乌尔姆的? : 2 月

乌尔姆被打败,王权转移到了Adab。

阿达卜[编辑]

  • 阿达卜的Lugal-Anne-Mundu of Adab: 7 年 6 月

阿达卜被打败,王权转移到了马里

马里[编辑]

  • 马里的Anbu : 2 年 6 月
  • 马里的Anba : 1 年 5 月
  • 马里的Bazi : 2 年 6 月
  • 马里的Zizi : 1 年 8 月
  • 马里的Limer,祭司gudu : 2 年 6 月
  • 马里的Sharrum-Iter : 9 月

马里被打败,王权转移到了基什

基什第三王朝[编辑]

  • 基什的Kug-Baba: 8 年 4 月

基什被打败,王权转移到了Akshak。

Akshak[编辑]

  • Akshak的Unzi : 2 年 6 月
  • Akshak的Undalulu : 6 月
  • Akshak的Urur : 6 月
  • Akshak的Puzur-Nirah : 1 年 8月
  • Akshak的Ishu-Il : 2 年
  • Akshak的Shu-Sin : 7 月

Akshak 被打败,王权转移到了基什

基什第四王朝[编辑]

  • 基什的Puzur-Sin : 2 年 1月
  • 基什的乌尔扎巴巴​(Ur-Zababa) : 33 年 4 月 * 基什的Zimudar : 30 年
  • 基什的Ussi-Watar : 7 年
  • 基什的Eshtar-Muti : 11 年
  • 基什的Ishme-Shamash : 11 年
  • 基什的Shu-Ilishu : 15 年
  • 基什的Nanniya,珠宝匠: 7 年

基什被打败,王权转移到了乌努格。

乌鲁克第三王朝[编辑]

(公元前2338年~公元前2335年)打败 拉格什

阿卡德王国[编辑]

  • 萨尔贡阿卡德帝国的开创者,建立了阿卡德: 4 年 8 月,其父是一个园丁,他本人曾是基什王乌尔扎巴巴​的侍从
(约公元前2335年)

谁为王?谁非王?

阿卡德被打败,王权转移到了乌努格。

乌鲁克第四王朝[编辑]

(可能与阿卡德王国同时,统治着南部美索不达米亚)

  • 乌努格的Ur-Ningin : 7 月
  • 乌努格的Ur-Gigir : 6 月
  • 乌努格的Kuda : 6 月
  • 乌努格的Puzur-Ili : 5 月
  • 乌努格的Ur-Utu(或Lugal-Melem) : 2 年 1 月

乌努格被打败,王权转移到了库提人的军队。

库提时期[编辑]

在库提的军队中, 开始时并没有著名的国王,他们由他们自己的国王统治了。

  • 库提的Inkishush : 6 月
  • 库提的Zarlagab : 6 月
  • 库提的Shulme (或Yarlagash) : 6 月
  • 库提的Silulumesh (或Silulu)): 6 月
  • 库提的Inimabakesh (或Duga)): 5 月
  • 库提的Igeshaush (或Ilu-An) : 6 月
  • 库提的Yarlagab : 3 月
  • 库提的Ibate : 3 月
  • 库提的Yarla : 3 月
  • 库提的Kurum : 1 月
  • 库提的Apil-Kin : 3 月
  • 库提的La-Erabum : 2 月
  • 库提的Irarum : 2 月
  • 库提的Ibranum : 1 月
  • 库提的Hablum : 2 月
  • 库提的Puzur-Sin : 7 月
  • 库提的Yarlaganda : 7 月
  • 库提的? : 7 月
  • 库提的梯里根 : 40 天(王表中在位时期最短的帝王)

乌鲁克第五王朝[编辑]

  • 乌努格的乌图赫加尔 : 各版本时间有矛盾(35 年 7 月/ 2 年 2 月/ 7 月)
驱逐了库提人

乌尔第三王朝[编辑]

"苏美尔复兴"

乌尔姆被打败,苏美尔的根基被毁坏,王权转移到了伊辛

伊辛王朝[编辑]

南部美索不达米亚的独立的阿摩利人的国家,此王朝结束于约公元前1730年。

参见[编辑]

注释[编辑]

  1. ^ 苏美尔王表是60记法,4栋1横的图案中,4栋代表4星期;1横代表1个月,于是1年有12组图案,12组5划的图案=60,早王朝第一期的1 sar=300个月;1 ner=60个月。而不是什么1 sar=3600年;1 ner=600年,除早王朝第一期外,所有不合理数值(如被称为基什[Kish]第一王朝的各个王)是记在位的月数。月数除12=苏美尔年,以Just的在位1200年(实为1200个月)为例,1200/12=100苏美尔年(80x336日),最好的证明是Ur第一王朝的Mesh-Ki-Ang-Nanna,同样在Ur第二王朝出现[来源请求]

参考资料[编辑]

  1. ^ 金立江. 苏美尔神话历史. 南方日报出版社. 2014.

《THE BROCKMON COLLECTION DUPLICATE OF THE SUMERIAN KINGLIST (BT 14)》,作者:Jacob Klein

外部链接[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