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五, 2013-06-21 12:49 — silentblue_1874
原文標題:L’explosion sociale au Brésil fragilise la coalition gouvernementale de centre gauche
文章來源:法國《世界報》http://america-latina.blog.lemonde.fr/2013/06/19/lexplosion-sociale-au-bresil-fragilise-la-coalition-gouvernementale-de-centre-gauche/
翻譯:sabrina yeung
文章來源:法國《世界報》http://america-latina.blog.lemonde.fr/2013/06/19/lexplosion-sociale-au-bresil-fragilise-la-coalition-gouvernementale-de-centre-gauche/
翻譯:sabrina yeung
巴西的社會爆發使中間偏左立場的政府聯盟變得脆弱
還有15個月便到2014年十月的總統選舉,巴西的社會爆發使中間偏左立場的政府聯盟變得脆弱。這個聯盟自2003年開始掌權,由前任總統Luiz Inacio Lula da Silva成立的工黨(左派立場)帶領。
所有政治領袖,包括大部分親總統的領袖和反對派,都被示威群眾突然而快速的擴張而感到驚訝──從聖保羅市擴張到十多個城市。女總統Dilma Rousseff(工黨)直到6月18日(星期二)才對事件有所反應,可謂反應遲緩,然而她的反應仍是機敏的,與她的體育部長Aldo Rebelo(2014年世界盃負責部長)截然不同。
後者是一個令人失望的例子:他屬於巴西共產黨(PCdoB),這個黨重新組合了以前的毛派,同時支持北韓,他之所以為人熟知,是他想透過刪去所有源自外國的詞匯,從而淨化葡萄牙文。
不合時宜地鎮壓示威這個政治責任,同時落在被選舉選出來的大多數派(據地是巴西利亞)和反對派(巴西社會民主黨,簡稱PSDB,據地為聖保羅市)身上。然而,這個群眾抗爭對工黨來說,可謂一個沉痛的驚訝,因為工黨一向相信自己已壟斷了社會運動的政治形象。
對左派失望
一個年輕的博客主人列出她對工黨左派失望的原因:
一、貪污,對一個由道德論述而建立起來的黨派來說,這是一個任務。「工黨沒有自省其身,也沒有整體的反思,只是批評媒體和高等法院。」
二、人權:國會放任一名恐同(同性戀)牧師;國會面對鎮壓示威者時的第一反應也同樣糟糕。博主還增加了一樣,就是巴西外交部的曖昧態度。
三、土地改革:為了農業生意的特權而損害無地者的利益。
四、犧牲性小眾(女同性戀者、男同性戀者、雙性戀者、跨性別者)的權利,讓步予福音派的祭台:「權力令工黨變得可怕!」
五、印弟安人,雖然屬於極少數族裔,但具有強烈的象徵意義。
我們可以很容易便加長這張名單所列出的事情,但它同時可以歸納為:工黨轉變成改革主義,但它沒有真正實踐到符合工黨這個名字的那些改革。甚至是一些在軍人獨裁時代,工會人員(如前總統Lula)腦袋中所構想出來,希望可以提出訴求的那些改革都沒有實踐,如廢除工會稅(每個月支薪時會自動扣除),和模仿墨索里尼《勞動憲章》的勞動合法改革(巴西的熱圖利奧‧巴爾加斯(Getulio Vargas)和阿根廷的胡安‧庇隆(Juan Peron)都參考了這個勞動憲章)。。
一、貪污,對一個由道德論述而建立起來的黨派來說,這是一個任務。「工黨沒有自省其身,也沒有整體的反思,只是批評媒體和高等法院。」
二、人權:國會放任一名恐同(同性戀)牧師;國會面對鎮壓示威者時的第一反應也同樣糟糕。博主還增加了一樣,就是巴西外交部的曖昧態度。
三、土地改革:為了農業生意的特權而損害無地者的利益。
四、犧牲性小眾(女同性戀者、男同性戀者、雙性戀者、跨性別者)的權利,讓步予福音派的祭台:「權力令工黨變得可怕!」
五、印弟安人,雖然屬於極少數族裔,但具有強烈的象徵意義。
我們可以很容易便加長這張名單所列出的事情,但它同時可以歸納為:工黨轉變成改革主義,但它沒有真正實踐到符合工黨這個名字的那些改革。甚至是一些在軍人獨裁時代,工會人員(如前總統Lula)腦袋中所構想出來,希望可以提出訴求的那些改革都沒有實踐,如廢除工會稅(每個月支薪時會自動扣除),和模仿墨索里尼《勞動憲章》的勞動合法改革(巴西的熱圖利奧‧巴爾加斯(Getulio Vargas)和阿根廷的胡安‧庇隆(Juan Peron)都參考了這個勞動憲章)。。
政治分裂和分化
2003年,社會保障的微型改革引發工黨極左派分裂,受這件事影響,總統Lula放棄了所有重大改革,既沒有財務改革,也沒有教育和政治改革。
巴西有28個政黨,幾乎全都是無脊椎而結構簡單的動物,只為了拿國家的薪酬。這些政黨組織一半屬於政府,另一半屬於反對派。兩個陣營組成了機會主義的聯盟,圍繞兩個改革派的政黨:工黨和巴西社會民主黨之間,無法和解的事只有他們共同分享同一個選舉地盤:聖保羅市。2010年的總統選舉中,作為政壇新人的總統候選人Marina Silva拿到了2000000票,創造了一個驚喜,她曾批評過這種政治分化,令政治陣營一早被鎖定了。
反對派也沒有另外的構思,而它的主要候選人,巴西社會民主黨的Aécio Neves,Minas Gerais州的州長,一個拖後腿的人,他說:如果不給一間喪失信心的公司一塊肉,很難叫它在里約熱內盧的晚上仍勤勤懇懇地工作。
在社會爆發不久之前,聖保羅市的市長,Fernando Haddad(工黨),和聖保羅州的州長Geraldo Alckmin(巴西社會民主黨),為了申請主辦2020年在巴西的經濟首都聖保羅市舉辦世博會而於巴黎共同聯手。他們希望延續2014年世界盃、2016年奧運的氣勢,這兩件事情被認為加速了巴西的基本建設,而這正是這個國家最缺乏的東西。某程度來說,這是巴西利亞模式,建基於房屋、公共建設,加上工業的發展模式。巴西波多里奧碼頭仍然是政治貪污的核心。
異見候選人
社會危機和經濟發展上的瓶頸將會加劇政府聯盟,和總統陣營內部與聯邦州郡裡的異見候選人之間的內部張力。兩個人名脫穎而出:
Eduardo Campos,Pernambouc州的州長,Miguel Arraes的外孫,東北部的重要人物,巴西社會主義黨的領軍人物,政府代表。
他的弱處在於他在南方知名度不足。然而,他的勢力根植於東北部,而東北部是巴西前總統Lula和現任總統Dilma Rousseff的重要票倉,所以他是一股足以令巴西利亞感到受威脅的強風。
Marina Silva在全國的知名度更高。她在2010年的南方選舉中成功取得突破,但她缺乏有系統的組織。她是巴西前總統Lula時代的環境部長,被視為當權的政府聯盟的異見份子。
這兩名候選人較一名突然出現,希望接著取得街頭示威的控制權的極左派代表,更有機會問鼎總統之位。無論如何,他們的支持度或者可以逼使現任總統Dilma Rousseff在總統大選時,必須進行第二輪選舉,
總統巨大的受歡迎程度,是否可以令她成功抵抗群眾不滿的爆發呢?她是否有能力重新控制事情呢?直到現時為止,在巴西國家內部的層面或在國際層面上,她都顯示出自己是一名管理人員,多於像一名政客或外交官。新興的中產階級,不滿平庸的公共服務,他們會否轉向另外的候選人呢?無論如何,群眾示威使到選舉遊戲更加開放,暫時不可能作任何預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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